第103章 圧抑太久人
但还是不打算改变主意,她争取着:“正因为我是女人,对方才会放下戒心,女人能干什么?你们这么想。
他们当然也会这么想,所以我去是最合适的。至于其他方面…性格是可以伪装的,只要我演得好,就不会有人起疑。”上面经商议决定,派沉珂和另外两个男同事一同前去卧底。
任务进展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两个同事在潜入进毒品集团时,一个半途身份暴
不得不提前撤退,这从而引起了独眼龙的防备,短时间内他并不
面,也收敛了些,只和跟在身边多年的兄弟碰头。
不知道是不是警方内部被埋了眼线,另一个同事的资料很快被对方获取,独眼龙的人将计就计,这个同事的下场就不如第一个那样还能全身而退,独眼龙令手下将人打了个半死不活,把他绑进麻袋,袋子里装上石块,连夜将人扔进了城边濒江中。
警方得知消息后派了几队人去打捞,终于在下游分
处找到了牺牲警员的尸首。沉珂为了防止被对方识破,将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剪成寸头,染成蓝色。
不光在左侧脸沿下颌线纹了一圈字母,鼻上还带了鼻环,
钉舌钉等一切太妹该有的东西她一样不落,烟熏大浓妆、泡泡糖永不离口,与先前的模样天差地别,就算让她的专案组同组员来认。
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她靠装t勾搭上独眼龙的女儿,凭吊儿郎当的外表与矜持负责的内在把对方
得晕头转向。对方把她引荐给独眼龙,独眼龙见她身手不错,下手也够狠。
就让她先管一阵子二号辖区的
易。沉珂办得风生水起,甚至还自己拓宽了销路,独眼龙这才肯定了她的能力,让她代替他去和波斑鸨谈判。
“难得啊…独眼龙收女手下了?”妖娆成
的女人问她货带来了没。沉珂打开箱子,让对方挑一个注
剂,她接过来撕开包装掀起衣袖,面不改
地往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针,说:“货真价实。”
这是
易时的规矩,为保货物不掺假,
易员须自己当着面在顾客面前试用。任夙秋微微一笑,让手下将装着现金的手提箱推到沉珂面前,她说:“如果独眼龙不要你了。可以考虑到我旗下,琴瑟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这消息传到独眼龙耳里,他当然不想被波斑鸨抢走手下,于是对沉珂更加器重,有些不方便出面的事也都由她代劳,一来二去,沉珂渐渐混进了这黑势力的权力中心,收集的证据也足以让独眼龙粉身碎骨。
“可以了吧,再不收网,她都混成黑老大了。”于力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沉珂的安危。专案组的其他人却说不急,好不容易打入敌军内部,怎么也得把独眼龙、烂人王及波斑鸨这三个原城毒瘤给彻底去除喽。
经过沉珂的一番卧底调查,专案组得知这三个人的利益互相纠扯,独眼龙与烂人王仰仗波斑鸨的门店销向,波斑鸨从中获得稳赚不赔的利益。
然而任何一种势力都不可能永远维持平衡,总有想
并别人的野心家。独眼龙和烂人王因为波斑鸨索要的分成越来越高而争相急眼,在谈判破裂后,他们彻底撕破了脸。
然而波斑鸨不卖毒品还可以卖别的,而独眼龙和烂人王没有波斑鸨的地盘销货就等彻底被切断生路,他们不得不想办法与境外势力取得联系,计划着在那里租一片田地自行种植罂粟,靠自研自销来降低成本。
独眼龙在前往境外的途中,被在机场提前埋伏的警员们守株待兔捉拿归案,同行的烂人王也一并落网,二人在审讯室内面对着如山铁证,全都供认不讳。
独眼龙上面的人这回不但没有保住他,也被顺藤摸瓜给揪了出来,数罪并罚,几人全都逃不掉。唯有那波斑鸨实在精明得很,
易全用现金没有留下把柄不说,独眼龙和烂人王出事后,她火速撤清了各个夜场的毒品,一句不知情就搪
了过去。
尽管沉珂与她做过
易,空口无凭也拿她没办法,再加上各方明里暗里地给警局施
,明眼人都能察觉出波斑鸨的靠山不是一般的硬。案子了结后,沉珂第一时间去洗了纹身,去除
七八糟的装饰后,还原成本来清清
的模样。
就是头发一时半会儿长不回来了,期间为了不让独眼龙起疑,她几次当着他的面
食毒品,这些未经稀释的高纯度化学物品进入到她的体内后,迅速构成了瘾患。任务完成后,沉珂第一时间进了戒毒所,在忍受了几个月非人的戒断反应的折磨后。
她勉强回归了正常生活。对,勉强。戒毒是一辈子的事,只要某一个时间点想起了当初那种快
,随时都有可能复
。
饶是意志力在常人之上的沉珂为了戒除它,都要受尽折磨,可想而知这种东西对人体的危害有多大。因为将毒品网络一网打尽。
同时还揪出了贪污包庇的大老虎,专案组解散后,沉珂被调去了原城的刑警支队任队长一职。一块儿被调去的几人约着在路边摊子上
串儿,于力维也在其中,他正想帮沉珂开瓶啤酒。
就见对方手指抵着瓶口用筷子顶部一挑,盖子轻松弹出去,于力维张了张嘴,只好自己开了给自己倒上。“你在部队的时候也喝酒?”“不喝。”“怎么会?我看动作
熟练啊。”
“出来后才喝上的。”沉珂对瓶吹了几大口,看得一桌子的人目瞪口呆,于力维赶紧拦着她
来,抢过酒瓶道:“当队长这么好的事,怎么感觉你不是很高兴呢?”沉珂神色一黯,拿起新的一瓶开了就灌。
几人见拦不住,也就不再管了。先后聊了起来“话说那波斑鸨到底什么来头,连总局都不敢动她?”“波斑鸨好像是姓任没错吧?你仔细想想,我们上面有哪个得罪不起的人也姓任。”“姓任…你该不会是说总…”
“嘘,小点儿声,这可是原城…据说是那位的女儿,年纪轻轻的,因为姐姐要嫁人没告诉她。
她就闹脾气离家出走,二十岁不到就独自一个人在外面闯
,还真让她闯出名头了…她的姐姐嫁的不是别人,就是原城的市长叶正风,可惜没几年就去世了。留下一个女儿。”
“总…那位不管她?”“就剩这一个女儿了。搁你你舍得?况且你也知道,那位代表了我们国家的脸面,就算他能大义灭亲,其他委员也不会同意爆出这种丑闻给自己国抹黑,所以能
就
,还是合力帮着一起
。”
几个人谈话的功夫,沉珂一瓶酒已经见底,貌似是嫌不过瘾,她又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仰头咕噜咕噜几口闷下肚。白的上头速度快,没多久沉珂就觉得脑袋晕晕沉沉。
众人见她一边立正行着军礼,口中一边唱着凯旋挽歌,从那笔直屹立的身姿中完全看不出醉酒的痕迹,然而却是醉了。夜晚人来人往步行街旁,乍听年轻女人口中神经质地高喊着四个字:“使命必达!”
所有的悲伤、不甘、遗憾与愤恨,都随着这一声高喊释放出去,压抑太久的人,连发
都忘了方式。同桌
串儿的都觉得莫名其妙,路上行人有些被吓到,纷纷向他们这边投以白眼。沉珂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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