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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仅如此
 樱招说话时洒在他耳边的热气令他耳垂发麻,但那样不着调的话,却让由于悸动而轻微颤抖的少年成功冷静了下来。不管听起来多离谱。

 但他知道,师傅说的都是真的。樱招并不是属意于他,她只是疼得不清醒了。需要他而已。如果换成另外一个可以让她不疼的人,她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可他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在这一刻,是他陪在师傅身边。“师傅,”少年的腔在震动,樱招听见他说道“弟子愿意为师傅分忧。”

 强打着精神听到这一句回复,樱招才放心地趴回他的身上,半闭着眼睛喃喃道:“愿意,那便好办了。”

 “嗯…师傅想做什么都可以。”他仍是习惯性地对她的每一句话都有所回应。樱招轻轻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不需要了,就这样,让我贴着就行,你别动。”

 “嗯。”过了片刻,樱招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我不是故意要你滚的,以后也不会了。”迟来了一年的保证令贺兰宵喉头有些哽咽,过了好久,他才问道:“所以,我可以一直陪在师傅身边吗?”

 “那是自然。”他这般有用,一定要小心留在身边才好,以免她再次经受追魂印发作之苦。月上中天之时,樱招睡得昏昏沉沉,贺兰宵却半点睡意也无。樱招让他不要动,他便真的一下也没动弹过。僵直的身子血流通不畅,他转了转手腕,小范围地活动筋骨。

 只是,身下某个地方还精神抖擞地立着。幸好樱招是斜趴在他身上,察觉不出他身子的变化,不然他实在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虽从未刻意翻阅过情书籍,但丹药课上早已将人体结构讲明。男女之间身体构造的不同之处,丹药书上画得一清二楚,然而新进弟子年纪尚小,道心不稳,关于“采补”之类的知识,授业老师也不好言明。

 那些图片,他看了便看了。并未放在心上,关于丹药的炼制之法反而是更吸引他的东西,只是,当天晚上回到北垚峰,见到樱招时,他身体的某一处竟然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理智告诉他,这种大逆不道的反应,对师傅来讲是一种亵渎,但他控制不住,他当然是一个自控力很强的人,在樱招无意识靠他太近时。

 他会悄悄拉开彼此的距离,以免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也会很注意地不与她有过多的眼神交流,尽力地扮演一个成长期别别扭扭地逃避着师长的弟子,可是。

 就如同他在十岁时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干出了将剑谱里的“樱招”藏进被子里陪着睡觉这种荒唐事一样。

 他控制不住自己,在深夜,一遍一遍地意她。起初只是想象着能将她好好地拥进怀里而已,如果她能让他偷亲几口就很好了。

 她的嘴看起来很软,也很好亲,不知道他亲着亲着会不会想咬她,将她的嘴用力地到一看便是被人亲狠了的样子。脖子,耳朵,那些地方都要一一亲个遍才好,后来这种想象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会很下地想象樱招被衣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她前那两团儿,尖如果被他轮番弄,会不会凸起?会不会变得又红又肿?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会不会叫他的名字让他再多?即使她不发一言也无所谓,他一样要吻遍她全身。将她的‮腿双‬掰开,凑到她腿间去吃她。还有,他下体那器,在想起樱招时,总是会变得特别精神,是很很长的一。书上说起合时,隐约提到过男子的器需要入女子体内。

 可是,该怎么?那样真的会舒服吗?这些罪孽深重的想法,犹如雨后的山泉,汇聚成瀑布在体内淌,令他备受折磨。每次醒来他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师傅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触碰不到的,可他竟妄想将她在身下把玩。师傅闭关的那一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解救了他,他虽然不安又伤心。

 但他不必再害怕自己会分不清现实的师傅和梦里的师傅。可现在他口沉甸甸的有了某种实感,那是樱招的脑袋枕在上面,他连呼吸都要放轻,害怕将她惊醒之后她便一把将他推开。肿器在腿间气势汹汹地支着。怎么也消不下去,他闭上眼睛,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羞。寂静的帐中。

 他听着樱招绵长的呼吸声,思索了片刻后,终于试着动了动手指,屈起手肘牵起她的一缕散发。

 睡梦中的樱招不自觉地贴着他的膛蹭了蹭,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头发出“砰”地一声响,是他慌乱之下蹬着腿退开,却退无可退磕到脑袋的声音,他以为这便是对他的惩罚了。

 不料樱招竟迷糊糊地将眼睛张开一条,将他又搂紧了一些。“吵死了。快睡”柔软的瓣紧贴着他的脖颈连续亲了好几口,她嘀咕一句,将脸颊埋进他的肩窝,重新将眼睛阖上。师傅究竟是把他当成了什么人才会做出这般人的举动呢?他睁着眼睛,脑袋快要爆炸了。

 喉眼仿佛有火在烧,干渴到无法呼吸的程度。会被烧成干尸吧?暴在阳光下,风一吹壳就掉了。

 还剩个黑色的骨架子。因为他是半魔,所以骨头应当也是黑色的吧?想到这里,他吐出一口气,很是茫然地问道:“你在林子里究竟是哭什么呢?师傅。”没有得到回应。

 他确信樱招已经陷入了沉睡,她在温泉池洗干净,还未来得及编好的发被他耐心地用手捋顺,铺散开来。有一缕掉落在他的颊边。

 他侧过脸,将那缕发丝牵到嘴边。吻了一口。却不够,接着他将樱招搭在他枕畔的胳膊牵住,五指张开将那只手包裹进掌心,捂热之后又捉到嘴边一吻过。

 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将视线慢慢上移,他看到了她腕上令她备受折磨的追魂印,已经变回了他一开始见过的样子。金色的“斩”字,印在白皙的手腕上。

 不知道究竟有多疼,才会让她做出今晚这种举动,他闭上眼睛,有些病态地在她的腕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嘴刚好落在“斩”字之上。献舍一般。

 ***樱招窝在甘华位于松江府的蓦山楼分店混吃混喝了几天,终于到了和离霜约定好的日子,其实她本可以不来这么早的,如果不是在追魂印发作完的第二天清晨,她发觉自己和贺兰宵滚作了一堆的话。

 彼时外头霞光渐起,透过隙照进帐中。樱招睁开眼,正伸手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地圈住贺兰宵的脖颈,不仅如此,她的脑袋还舒舒服服地窝在他的颈侧。鼻尖是令她极为上头的冷桃香。

 她不自觉轻嗅了几口。香味钻进肺腑时,血才后知后觉地翻涌上头顶,她明明记得睡前自己只是趴在他上而已,怎会最后竟变成了她两只臂膀将人搂着不放?不过樱招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如此令人难堪的场景之下,她倒也没有特别慌乱,而是先低头察看彼此的衣襟。是完好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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