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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噤梃起腰肢
 她就算再不济,也比别的小门小派修为进得要快的,更何况那时参柳作为大师兄,也没树立个好榜样,成里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代师傅管教樱招时也是今不佳,明欠好,后不宜见兵器。总之是由着她自己胡来。

 如此这般耽搁了几年,直到某她惊觉自己落下了太多,才开始奋起直追。于是贺兰宵这般沉稳模样反倒叫她觉得十分省心。省心之处还有很多。

 作为一个剑修,樱招只在修行一事上勤奋,其余事情都十分不上心,甚至可以说是懒惰,她喜欢任何事都有人代劳的滋味,但又不喜欢身边围绕着太多人,所以亲手雕刻了很多傀儡,以足基本需求。

 只是那些傀儡毕竟是她雕刻的,注入的是她的灵力,她不会的东西傀儡自然也不会,她丢三落四,高阶低阶的法宝凑作一堆,傀儡们也仔细不到哪里去,需要的时候谁也寻不着。贺兰宵与她正好相反,死板得很,不喜虫不喜老鼠亦不喜脏

 虽然年岁小,家里锦衣玉食地养着。倒也并不纨绔。自己的物品分门别类整理好不说,看到樱招将物品放,也会顺手整理一番,整理完之后还会仔细叮嘱她物品的摆放规律。樱招乐得当甩手掌柜,自然更加不会花心思在这方面。反正已经有人替她代劳了。

 不是吗?白捡一个徒弟,资质好又懂进退,无聊时还能陪着说说话,当人师傅的感觉好像还不错,只是久了她便发现,她这个徒弟好像太沉闷了一点。

 她有试图让他多往各峰走动走动,结一些朋友,虽然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甚是别扭,但她既已收他为徒,便担着一份教导之责。贺兰宵却反问她:“师傅如今放心我四处走动了?”

 她心想这不是有蜂鸟监视着嘛,总翻不出天去,但嘴上却不能承认自己仍旧对他有所戒备,她干笑几声:“你这是什么话,之前是见你出入不便,怕你受伤之后又来劳烦我而已,现如今你既已学会御剑,多加练习总是好的。”

 “师傅…”彼时他正坐在她身边,专心擦拭着手中长剑。这把剑是他筑基那樱招送他的礼物,名唤“时雨”算不得什么神兵利器,只是她年少时的旧物而已,陪着她走过了不少年头。贺兰宵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每精心养护着。

 “我不与旁人有过多来往,在师傅看来很奇怪吗?”他说得坦,语气中亦无丝毫落寞感,阳光斜斜照在他的眼睛里,看起来更像宝石了。

 樱招仔细想了想,才摇头道:“不,是为师多虑了。常言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秋,你平里一个人,应该也有我理解不了的乐趣。”

 “师傅,我自小便是这样,您不必太过忧心。”贺兰宵将剑举起来一些,剑身反出一道刺眼光线,他眯了眯眼,透过锃亮的剑身看见樱招已然释怀的脸。夕阳芳草,有风吹过。

 樱招又闻到了贺兰宵身上的冷桃香,钻进鼻孔里直教人想多闻几口,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一小段距离,却被他感的察觉,原来方才她坐得那样近,近到他只要侧身,便能碰到肩膀。

 但他只是抱着剑僵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师傅,”他突然站起身来,低头冲她一施礼“既无事。那弟子先行告退。”他这个年纪,正是别扭时候,樱招已然习惯,是以看也没看他,只是冲他挥挥手:“那你退下吧。”赶紧退下还她正常呼吸。

 十五岁的少年长起身体来当真是一天一个样,她看着贺兰宵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惊觉他又长高了许多。孩子大了。

 她也不好意思每用蜂鸟来监视他,毕竟偶尔也会撞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画面。例如渐宽阔的背脊和小腹上码得整整齐齐的肌块。

 当然,再往下樱招就没看了,她就算再无师德,也断做不出刻意偷窥弟子体这等禽兽之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蜂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夜里闷燥。樱招正翻身,却发现有人正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高大的躯体覆在她身上,眼前雾蒙蒙一片,她看不清对方,只知道那是个男人,热源大抵是从男人身上传过来的。

 脖颈被贴着吻,灼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攀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肩头无一遗漏,他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像头恶极的狼,偏偏舌温柔得要命,只有在含住她耳垂时,才稍微用上了牙齿轻咬。

 她的身体应是对他极为熟悉,明明是需要立马推开并且挥剑将人捅穿的境况,却不自觉地伸出双臂将对方搂住,身躯贴紧到没有一丝隙还不够,还要扭着身子磨。手心是玉石般光滑的触感。

 她无意识地抓蹭着。脸颊贴在他的脸侧,呼吸凌乱,然而凌乱的不只是呼吸,还有她的衣衫。

 蒙住眼睛的雾似乎散了些,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穿了一件很不符合她气质的轻薄纱衣,如今这件纱衣被人得皱皱巴巴,半褪到了臂弯处。

 前两团绵被他的膛挤得只看见缘溢出的雪。拜她自己胡乱扭动所赐,尖擦过他膛时,竟泛起阵阵意,舒服又难耐。

 “樱招…”他有着一副冷泉般的嗓音,此时被情浸润,变得喑哑了几分。“嗯。”她软绵绵地应了一句,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他讲话的语调应当再冷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柔软得叫人无法拒绝。樱招头昏脑地被男人捧着脸细细亲吻了许久,关被撬开舐。

 他的嘴离开时,她的瓣已经被吃得水光潋滟,嘴角渗出了一点水,他轻笑一声,又依依不舍地凑上来吻干净。这般轻车路,像是彼此已经绵过千百次。

 到底是谁?樱招仍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轮廓辨认出男人应当有着一副极为极为英俊的面容。莫非是她以前的道侣?她曾找过道侣吗?男人似乎对她短暂的分神很不满,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提溜起来。

 抱着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羞人得很,她连亵都没穿,浑身只披了一件还不如不穿的轻纱,他稍微好一点,至少还穿了条子。

 只是被那半敞的衣衫遮掩住的膛和紧实腹,怎么看怎么引人犯罪。更糟糕的是,二人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中情地贴合着,她得一塌糊涂,而他硬得像烙铁。

 她还未来得及羞涩,翘的尖已被他张嘴含入,舌尖绕着粒打转,连,有时极尽温柔,有时又如磨牙一般,将那颗小小的粒咬得又硬又肿。托住她肢的大掌或轻或重地在她背部游走,另一只也被纳入掌中把玩。

 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珍重,分明是有些下的抚摸方式,却没有给她不适感,反而身子像入了油锅一般,好煎熬。不够,她不肢,塌下肩膀把双往他嘴里送。幸好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

 只是闷头着她的双,叼住尖来抚慰她。身下却有些克制不住,一直有意识地耸动着腹来顶弄她早已泛着晶亮水光的私处,他那层薄薄的子几乎被她的水到透明,发的冠顶戳在那层布料上,隐隐可以看出来形状。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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