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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烧得眼內赤红
 世事往往如此,看似明月清风,攒花簇锦,内里却藏污纳垢。“桢桢?”无所依归的思绪被蒋晗熙难掩担忧的声音唤回。

 蒋晗熙已去衣,他高大拔,浑身肌紧实骁悍,彷佛一头睥睨丛林的凶兽,往日风轻云净的桃花眼似也带了些势不可挡的暴,视线凌厉半寸不离维桢,脚尖一点跃上了

 维桢每晚与沉飞同眠,沉飞不允许她着衣物,被子下面寸丝不挂,她低呼一声,躲闪不及,已叫蒋晗熙掀开被子。

 随着沉促重的气声,彷佛抱婴儿似的被他捧起摁在怀内,健壮的手臂勒得死紧,男人灼热的舌手掌迫不及待地落下来,耳边是一阵急似一阵的心跳,息。

 然后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被拽得大开,被迫跨坐在男人的部,最感幼之处被一大团硬炙热的东西挤着顶着。

 她不敢看,却清楚地感受到上面分明犹在突突搏动的筋络,纵然仰起脸,余光仍是瞥见一点真容,晗熙哥哥全身都白皙如玉,那处却是泽骇人,青筋盘布,形态丑陋可怖,此时正有自主意识似的一径往自己腿心又是拱又是撞,磨着抵着。

 带着一股子恨不能破门而入的急切。维桢疼得啼哭起来,想挣开,身子被狠狠地攫紧,娇贵的肤被掐得生疼,先是无意识地捏玩。

 然后彷佛寻到了绝妙的乐趣,开始一处接着一处掐,很快,大片吹弹破的雪白肌肤便被掐得青紫错。维桢吃痛,又缩又推,蒋晗熙不为所动,声音嘶哑不成调,一味哄着让她乖,不用怕,不舍得伤害她。

 就是亲近一下,那处被硬生生地杵开了一点,撕扯似的钝痛袭来,得人头晕眼眩,两耳轰鸣,这一幕与昨晚沉飞之所作所为奇异地重合起来,一股尖锐烈的屈辱羞之意直冲眼底。

 她分辨不清这股情绪的来由,懵懵懂懂只觉得难以忍受,极度的反感以及深切的疑惧乍然升起,令人呼吸都似难以为继,她手脚虚软地挣扎起来。

 怯弱弱,带着哭腔喊道:“晗熙哥哥,好疼,我害怕…”蒋晗熙没有察觉维桢微弱的反抗,甚至连她娇怯的哭喊都听而不闻。

 他的身体得发狂,意识与魂却是神游九天,耳畔嗡嗡作响,眼底一片猩红,双眸几乎是狌狞地盯着她丰腴柔润的膛。维桢刚回来那晚,自己碰她是在沉飞之后,前被沉飞磋磨得十分红肿可怜。

 他毫无所觉。晨光中,心爱的女孩儿浑身上下皆巧奇致得惊心触目,原本微染粉泽,彷佛呵气即化的小小蕊尖儿,如今竟似与晶莹洁白的肌肤融为一体,在光影中闪烁着妖异的淡金色,如此勾魂夺魄的丽,浑然不似人间该有,彷佛只要一个错眼。

 她便要羽化登仙,自他与沉飞身边飘然离去,再也无迹可寻,这样的恐慌似弹一般击中心神最脆弱不设防的一角,灵魂被撕裂的剧烈痛楚突如其来,防不胜防,他彷佛已不堪重负,魁伟的身躯微微对折下来。

 “晗熙哥哥…”挣扎间拍打在他脸上的小手沾染了满手的水泽,维桢仓皇失措地就着手,她连伊丽亚利。费尔南多都忍不住多有怜惜,何况是心坎儿上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蒋晗熙。

 蒋晗熙抬头注视她,俊秀的脸庞泪迹斑斑。维桢震惊地将小手贴到他脸上,被一把抓住掬在掌心。

 “桢桢,你不要离开我。”蒋晗熙轻吻她在光影下几乎全透明的指尖,声音虚忽似无的浮萍。维桢的略动了动,心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蒋晗熙一瞬不瞬地凝眸于她,神情狂,语句有些杂乱无章。

 然而每一个吐字都绕着深不见底的情意“桢桢,我爱你胜过这世间的一切…做梦都想独占你,偏不得法儿,时时有锥心蚀骨之痛…纵不能长相厮守,退而求其次,惟愿时常得见你的面…

 宝贝儿,若失去你,蒋晗熙下半辈子了无生趣,虽生犹死。”所有的不甘,屈辱与质疑刹那间都烟消云散。

 维桢恍恍惚惚窥见成年人世界丑陋残忍的一角,哪怕你手眼通天,位高权重,富比王侯,在某些时候,仍不得不栉风沐雨,甚至身不由己,声饮泪,乃至忍辱求全。我其实不需要知道这些,不是吗?

 人生不过短短百来年,何苦深究呢,得过且过罢了。我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小孩子,妈妈,沉飞与晗熙哥哥自然会事事替我安排妥当,虽不得自由,却无甚苦恼,岂不逍遥无忧。

 她彷佛一只小小的蜗牛,也曾伸出一点柔弱稚的触角,试图碰触壳外面的世界,几滴风雨落下,又怯生生地缩了回去。自此,维桢正式搬入沉飞的司令府宅,与沉、蒋二人住到一起将近四年之久。

 她与联邦双帝沉飞、蒋晗熙之间爱恨、生死不渝、诡秘香的情史由此正式拉开了序幕,往后数十年乃至近百年间在联邦以及整个IB1101星系广远传。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传说中的女主人翁始终被锢保护得密不透风,且又是个诸事不管的小孩子脾,外界多少蜚短长,由此至终与她彷佛毫不相干。

 “宝贝儿,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你二十一岁生日,有什么想法没有呀?要怎么庆祝老公都随你的意…别动,心肝儿,不用害怕的,让老公再亲近一下…”

 沉飞浑身赤地拥紧了同样不着寸缕的维桢,痴地不断亲吻她腻白如玉的小脸,触感清透微凉,滑腻似酥,一时心醉魂,大手遏抑不住再次探入她腿间,声音沙哑犹含情,他浓密的赤金短发被汗透了。线条分明的强悍肌布满了汗珠。

 维桢被他箍得密不透风,成男人带着烟味的气息灼热燥闷,仍残留一丝血腥味儿,耳畔是他一声急似一声的息,又是怕又是嫌弃,姌袅的身子簌簌战栗,两只小手被绑了半宿,细弱的腕骨青紫错,表层油皮磨破了一大片,虚软酸疼得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只得缩下身去躲避,嘴里怯生生地哀求“不能,不能再弄了。我疼得厉害,沉飞,求求你…”“小东西,你就不能忍一回,如了我的意,嗯?老公想死你了。乖孩子,让我进去好不好?老子真他娘的想你!”

 沉飞掐紧她的肢不让她挣开,手指试探着往内抵入“桢桢听话点,让老公几下,老公保证轻轻的,不弄伤你。今儿叫我尽了兴,你要什么老公给你什么…”宣了大半夜,数月来由于源源不断的杀戮而积攒的暴戾气几乎已消散殆尽。

 然而这小东西娇气十足,怕疼得紧,略撞进去一点儿就哭得死去活来。沉飞到底爱极了她,且心存顾忌,不便太过用强。

 隔靴搔,无法真正进入占有她的身子,一晚过去,火不但没熄灭,反倒愈发轰轰烈烈,烧得他眼内赤红,骨头都‘嘶啦嘶啦’冒出火星。“不好,我不要,你答应过的…”维桢痛得尖声啼哭起来,冷汗一颗连着一颗缀在光洁的额头上。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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