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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赵景山沉了心
 只好避嫌着不与她见面说话,期盼着逐渐淡去。这两原本还好,没想到这地方说小不小,却还是偶遇了,他犹豫一下,看心柔还未发现自己,便准备悄声走过了,那管事娘子却恰巧看到了他,殷勤地唤了声:“老爷。”他默了默,轻咳一声,走近两步:“嗯。”心柔听得那低沉的声音,循着方向,脸上还留有愉悦的笑容,脆声叫道:“爹爹。”

 “在做什么?”“闲着无事,摘些菜叶子,有趣味的。”她的脸还带着薄红,比往常活泼有生气许多。赵景山笑了笑“去洗把脸吧,小心着凉。”心柔嗯了声,又问:“爹爹去做什么?”

 “去喂马。”说话间,心柔慢慢走过来,这片地都是松软的泥土,她走的小心翼翼,却还是在靠近他时不小心踩空了一脚,往前倒去。

 身后的如月低呼了一声,连忙去扶。赵景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住,她绵软的手带些凉意。心柔缓神,在他面前站好,才慢慢走了手,面若桃花,冲他轻笑:“谢谢爹爹。”

 他深邃的眸子动了动,没说什么。如月赶上来,担心道:“大小心些,篮子给奴婢拿吧。”心柔交给她。

 想起刚才的话,又仰头对赵景山道:“我还从未骑过马,爹爹有空可否教我骑马?”他想了想,有旁人在,直接拒绝未免太不近人情,也让她没了面子。只含糊道:“有空再说吧。”

 心内想着,她看起来这么瘦弱的,如何能自己骑马。若要骑马,于情于理也不该叫自己来教她。

 可会骑马的下人都是男子,教她也更不合适。胡乱想了一通,渐渐对自己着恼,暗恨自己优柔寡断,想东想西,不得平静。

 也不再有心情去喂马,匆匆道自己还有事走了。赵景山心浮气躁一下午,晚间用了饭,处理了城里自家铺子一些事宜,决定出门去散散心。留心斋不远处便是一座温泉池子,他每年都来这里,所以这处池子已经成为他专用的。

 叫了小厮去准备换洗衣物,他便走了进去。这原本只是一处简陋的天泉池,他让人修整了一番,盖了屋子,变成了一间舒适又简单的浴间。

 赵景山去了衣物,进了不大的圆形池子,泉水潺潺,温热又畅的冲刷过身体,使人放松,不发出轻快的一声叹息。天色已渐浓,窗外的光隐去。

 他舒展了身体,拿过一旁的火折子,点燃了池边的灯。微弱的光充盈整个空间,池水响动,赵景山察觉一丝不对。这水声并不是来源于他。拧眉望去,在他的对角,赫然是一个女子的背。白皙到发亮的背,肩部的黑发浸染了池水,闪着惑媚人的光泽。

 半边侧脸出,琼鼻樱,几缕发丝垂在脸侧,姿容柔美,叫人疑心是夜晚勾人的女鬼出来引凡人。

 赵景山举灯细看,这女鬼果然和他想的人面容一致。又是他近来不安分的儿媳。***边上的灯晕着暗黄,她的白脂凝肤却愈发显亮。巧的下颏,沾着一滴水珠儿,过细的颈,滴落在凹起的锁骨上。

 前一片的白,平地遇到了隆起,中间一条细,两只半遮半藏,一半在水下,一半浮在水面,沉甸甸地,点缀两颗樱红,漂浮在水面上。

 生生,颤巍巍,几分。赵景山的目光不受控的逡巡到那里,又转过头去,嗓音压抑“你怎么静悄悄地在此处?”心柔笑了。波光滟潋,眼眸轻眨,道:“自然和爹爹目的一样,”他睨她一眼,心内清醒。

 他意泡汤,可她这副毫不羞赧的样子,可不见得和他一样,池子小,两人的距离不远,又是裎之态,他下腹火起,无意再去争辩。只快速起身,背对她,捞起一旁的里衣就要穿上。留下一句:“那你先泡着吧。”

 衣刚搭上肩,身后水声滚动,霎时间,强健的腹被一双纤手自后面搂住。绵软的娇躯贴上来。

 前颤动的两点也紧紧黏在了背上,尖跳跃,还有些硬,摩挲着他的背,他浑身一震,身下克制不住地发硬发涨。心柔的声音从他背上娇腻地传来“爹爹总这么躲着我是为何?”赵景山愠怒又煎熬,沉声:“这该问你。”

 “我喜欢爹爹,想抱爹爹。爹爹喜欢我么?”“你!”他不料她如此直白的坦言。可她是他的儿媳,是他长子的室!她不放过他,脸贴着他高大的背脊。

 想起如月今随口和她说的闲话,抠了抠指甲,心下十分着恼,幽幽道:“还是说,爹爹觉得兼玉可以,我却不可以。”赵景山一愣。提到和兼玉的事。

 他确实没隐瞒,一来无必要,她只是他的丫鬟,后要如何且再议。二来,让心柔知道也是他本意,总该让她知道。

 他们的身份特殊,翁媳之间,难以逾越。现在听着她酸意浓浓的问话,他却搞不清原本明晰的界限了。只叹一声“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爹爹中意她,厌恶我吗?”她人的紧,紧抱着他,娇躯晃动。他实在难耐,被她这么磨着,想到她赤的美景,转过身也不是,走也无门。“不是,心柔,你叫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可我不管,我只要爹爹喜欢我。”

 她固执道,手在他身前胡乱摸索。赵景山低哼一声。要拨开她,她滑的身子简直如绸缎一般,是巨大的压力和惑。心柔紧抱住比她宽阔成的男子。

 不一会儿,带了些泣音,声音低沉:“我知道,爹爹情愿和兼玉好,却这么躲避我,是嫌弃心柔只是个弃妇罢了。”

 “胡言语,我从未这般想过。”他停了握住她手腕的动作,扭身看她。她双眸含泪,落不落,眼尾有着薄红,脸小小的,像只漂亮的小狐狸似的,他对她一向是心存怜惜的。这可以说是男子的通病,对凄惨落泪的美人总多些不忍。

 心柔于他来说更是,他看着她嫁过来,初时夫和睦,也甚欣慰,因他一向的儿子能收敛几分。可好景不长,赵烜顽劣不改。

 之后带回来的两个妾侍兴风作,伤了感情和睦,也伤了心柔身体,最后他们落得凄惨境地。赵烜远在北边,心柔在府里依旧尽职尽责。长子已长大,赵烜再如何对不起心柔,也终究是他们的事。

 他这个公公难以置喙,他不清楚多番细节,却知道心柔的委屈求全。因此对她多有怜惜,尽力照拂她。可在她连番的纠下,他开始对她有了,就如此刻,她陷在他怀里,眼角的泪落了几颗,他看得不忍心。

 “莫哭。”伸出长指去擦,泪却越来越多,他心一横,低头吻去滚热的泪珠,热热,脸颊娇。心柔颤了下,闭上眼,由着他轻啄,在他吻完要退开时,心柔环紧他不放开。这下,面对面的,没有任何隔阂。

 他早已坚硬的打在她小腹上,滚烫贴着柔软,他咬牙,压抑着身体的冲动,附在她耳边:“你偏要这样,是不是?”心柔没有犹豫,嘴在他畔,柔媚又人:“爹爹喜欢我的,不是吗?”气息暧昧,对峙良久,赵景山沉了心,狠狠咬上她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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