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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瞬间幽闭
 其实这样睡觉并不舒服,下腹的,满满的,更别提少年开荤不久的精力,经常半夜被他的起撑醒,然后迷糊糊地被他搞,不知今夕何夕,但这些洛妘都忍住了。

 如果不是为了怀孕,她怎会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主动来找他做,就是想要怀上,她觉得自己都魔怔了,甚至在一场梦里梦见她已经怀孕,可是他依然在她的生活里,那一幕。

 她怀着孕,肚子隆起小巧的弧度,像一只漂亮温顺的‮狗母‬,被他的大得呜直叫,舒服又羞

 怎么可能呢,如果她已经怀孕,为什么还要和他做迷糊糊地想不清楚,腿心传来一阵酥麻,将她从梦里拽回现实。“姐姐,我睡不着。”少年正摁着她的卖力地做着晨间运动,见她幽幽转醒,低吼式地向她问早安。

 “嗯…”洛妘破碎地呻一阵,迷糊地将脸埋进单里,算是默认他的逾矩。睡不着就睡不着,他可以起来做功课嘛,却偏偏选择和她爱,弄得这张小小的单人上全是的气味。

 他的持久力更是惊人,要很久才能。多久呢,久到她恍惚以为小都要被摇断了。勉强结束一回后,她昏昏沉沉地不会动。

 他照例拦下所有温存之事。帮她清理私处,换单,熬烫,煮吃的,洗衣服。洛妘鲜少看见哪家少爷如此“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

 他的家世必然显赫,还愿意事事亲力亲为,确实不多见。到了下午,两人出去散步。是她提的意见,说是想去家具店。

 “家具店?”他牵着她下楼。“你的快断了。该换。”她恹恹回应。实际上,她自己的也快断了。公寓楼下,几只猫卧在阳光里,见门开了。喵喵喵地围上来,他一边扶她,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便携的猫粮放在地上,举止间有种说不清的魅力。

 “你之前谈过恋爱吗?”洛妘随口问,她忘了自己有没有问过,是随心所想。“没有。”他很快回答。不应该啊…照他的外貌,照他的性格,在大学里怎么可能落单。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查我的手机。”气氛只是空了一秒,他就迅速补上。望着脚下花橘团团的猫,洛妘忽然想起今天是小长假的最后一天了,而他,也像一只怕被她丢下的大猫。最后,洛妘还是没有将“不用”

 二字说出口。家具店恰巧挨着大学城的百货街,有几家学生创业的店铺,布置得很新颖,宣传力度也很大。

 特别是一家花店,女生店员很积极地在外面吆喝新品花束,还特别说明是情侣款,站在街对面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少年的心境似乎很清净。

 在家具店里充耳不闻,跟没听见一样,内敛,装聋作哑。洛妘跟他选,选完以后,她走到花店买下两束花,就是情侣花束的款式。少年的耳一下子红了。

 “你家空的,需要一些装饰品。”她笑笑。这句话,温馨又梦幻,像是对未来的期许,丝毫听不出她会离开的蛛丝马迹,他显然很高兴,轻扯角,带着张扬骄傲。

 “真的要买?你老公不会生气吗。”***即便洛妘年轻,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瞧,他的心思都快写在眼角眉梢了。揶揄,欢喜,别扭,避嫌。避什么嫌呐,盖弥彰还差不多。

 她有一瞬的足,心想这少年还好骗的,但细细思量一番后,又觉得他不是寻常肤浅的少年。

 她仍记得他骨子里的不折锋芒,不像是为了花朵折的情种柔肠。退一万步讲,一束情侣花束能代表什么呢,什么都代表不了,就连戒指,也是可以随买随换的。

 可他还是会为此高兴,为此装作相信她的拙劣谎言,又是为何呢,这一点,洛妘暂时想不通,毕竟用谎言欺骗她的男人太多了。

 她想象不出一个人看穿真相的同时,究竟要以何种心态说服自己相信假象,她其实是外热内冷的性格,手指温凉,内心寒凉。否则如何在深不见底的豪门里过日子。

 “走吧。”思绪回温,他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家。”夕阳回暖。像一阙低唱曲。公寓里添上她亲自挑选的装饰品,一切似乎都朝着可以期许的未来发展。洛妘答应小少爷,在假期结束的后一个周末回来找他,他有些不愿意。

 但骨子里还是端着架子,尚未极端到颈厮磨求她不要走的程度,好的,或许…也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教他这招吧。

 离开公寓的转身,洛妘便恢复了少的身份,由司机接她回段家大宅。段汶依旧住在医院,她乐得清闲,顺道想出了一个新的由头,能让段家的佣人不再跟着她。

 “少,您要去寺院替老爷请福?”管家听闻她的想法后,犹豫确认。“对,就当是带发修行,以表我的诚心,”洛妘虚虚柔柔地笑“管家觉得不合适么?”

 “不敢不敢。”管家连忙摆手。“那便好,寺院节俭不方便带佣人,以后我不住在宅子里,或是去马场说服叶女士的时候,还劳烦您统筹家务。”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像极了贤良淑德的好子。管家连忙称是,只不过在告退的最后一回对话里,向她请示某件搬不上台面的小事。“少,您不在家的这几天,有一位老爷从前的相好…来过。”洛妘斜倚在贵妃榻上,眸懒倦,神色自若。

 “嗯…知道了。”段汶不算重之人,但也不代表他缺女人,除了一任病逝的前以外,有几个相好的也无妨。

 如今到了要瓜分财产的节点,谁都想来分一杯羹也正常。这是事实,但是能尊重事实的人毕竟不多。管家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贵妃榻,在内心默默敬佩这位少的气度。不闹脾气,不吃醋。

 她的一言一行仿佛都是为了老爷考虑,温驯得几乎配得上“举案齐眉”这样的字眼,盖过了眉梢的无边风月。当局者,旁观者清。翌,侍女听闻少要去寺院里替老爷祈福,娇娇地开了一句玩笑。

 “少就是七情六的本身啊。”就连菩萨佛祖,也必动凡心。有了自由行动的理由后,洛妘又去了趟医院检查是否有孕。这次医生多了一管血,说是有种新引进的技术,测得更准,但是在几个小时的等待后,希望仍旧落空,她没有怀孕。

 医生读出她脸上的失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反复表示会让实验室再确认一次结果。可怜的‮妇少‬,一心想为丈夫留下子嗣,却迟迟不能遂愿,谁见了谁都心疼。洛妘的心情难免糟糕,但她没有为难医生。

 只是在出了医院之后吩咐司机到处转转兜风。转着转着。又回到大学城。鬼使神差地,她找借口下车。明明不该去找他的,可她还是扣响了小公寓的门。

 “姐姐,今天不是周末。”少年应声而来,手里还拿着写功课项目的钢笔,神情先是有些被打扰的不耐烦,看清是她以后,瞬间烟消云散。

 听他这么表示,倒不太好接话。洛妘确实没有打算接话,当然更不会让气氛冷场。关门,玄关,瞬间的幽闭,咫尺的距离。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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