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又能去哪呢
“那你觉得,我家柠柠怎么样?”人声一并停住,仿佛画面被按了暂停键。面面相觑,空中穿梭无数视线。萧峋是最先清醒的那个,他快速将所有人看一遍,只有萧星淳表情没有一点波澜,嘴角的幅度忍不住提了几次。
他脑子里划线,立刻把所有的事都连上。这个丫头。这个丫头,真的是。真的是干得漂亮。***“柠柠,萧峋喜欢你,你要让他更喜欢你,不要忤逆了他。”蒋兆成走了。温柠像沉进海里的孤灵。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石头,坠落的过程留下长长轨迹,但唯独到不了她耳边,特别是那句“不要忤逆了他”碍于父亲的身份蒋兆成说得很隐晦,但又想让她听懂。不能用眼神交流,所以她的手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父亲将她留在了萧家,还让她讨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再单纯也明白了。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木盒子,古朴的气质和周围不搭。这是她母亲的东西。
她以前见过。檀木的雕花盒子,花纹古老神秘,不知道是什么花草的写意,因为经年累月的摸挲,轮廓都有些模糊。
这个木盒里放着些不算很值钱的小东西,蒋仪婚礼时蒋兆成本来想给她,可是想到大女儿那副样子,怕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最后还是没舍得送出去。这都是父亲与她说过的往事,对于生母,她有种天然的好奇。凭借记忆。
她摸到纹路的凸起,花纹和记忆中的一一对上。盖子上的双喜字比其他所有图案都更大更突出,这是父母结婚时的东西。也是父亲让她认命的东西。父亲已经离开了半天。
他们一起吃了午餐,但留给她消化的时间还是不够多,她仍旧没想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和萧峋提这种有些无理的要求,更费解的是,萧峋还答应了。晚上萧峋喝了酒,即便他没有说什么。
但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好。蒋兆成对女儿的婚事很急切,萧星淳的施
在其次,最重要的还是蒋仲的虎视眈眈。这个时候萧家的帮助太
人。
他不能拒绝。所以这次见面之后,两人很快就会拿到一张确定两人关系的证明,这一切都太快了。当醉醺醺的男人走到温柠房间门口,她还在兀自对着窗外幻想夜景。
但萧峋
离的目光已经将她身影描摹几遍,藏在睡裙下的美好波澜,还有仿佛化作实体
捻心口的体香,比他每夜想象着她释放时都更真实。
“温柠。”温柠闻声转身,气息未到,浓重的酒味便已经飘到面前,她有些无措地抓着衣摆,因为看不到,所以每一丝气流都能让她惊慌一阵。
萧峋将摇晃不安的小人儿堵在
边,带着侵略
的黑色眼仁深邃幽暗,他握住她的手,对抗着她挣扎的动作放到自己脸上,闭上眼睛让她抚摸自己的五官。
“柠柠,我长这样,你摸摸看。”光洁的额头,睫
扫过手心时有些
,然后是高
的鼻梁和线条清晰的薄
。触摸到他的一刻,那些看不到的画面在一瞬间具象的无比清晰。
他附满汗水的鼻尖如何
蹭自己,
瓣又如何与自己贴合。还有每一次
之后,下次不知道落在哪里的吻。
温柠情不自
捧住了他的脸,另只手继续往下,按到越动越快的喉结上,那里已经
满强忍
望的汗水,然后她听到男人说:“
了衣服,听话。”
***沾了
火的声音嘶哑低沉,温柠没有再让他出去的理由了,她的记忆里,父亲很严肃,和其他伙伴祖父辈的人年纪差不多。至于身世,那是十岁以后才知道的。
十岁那天,蒋兆成给她带来一个很大的蛋糕,甜腻的味道在她的认知里算不上好闻,甚至有点恶心。
上面洒满金箔,反
的光芒很刺眼,闪烁让人困倦,那天他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世,然后朝窗外看了一眼,她忘不了那一眼,那里有她平
玩得熟悉的几个小伙伴。
蒋兆成过去拉上了窗帘,冷淡地对她说自己要搬走。很急,蛋糕只吃了两口,她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朋友,想回头和他们招招手,却被父亲正过了脸。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温柠,你要听话,你要懂事,老爷偷偷养着你已经很难了。千万不要再让他心烦。
从她出了车祸之后,这种话听到的越来越多。没有人照顾她就无法生活下去,只能依靠爸爸,或者爸爸让她依靠的人。如果她现在推开萧峋,爸爸也不会再接受自己了吧。
“傻了?”萧峋的声音提醒了自己,回忆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热
翻涌的水雾。还不等她说话,身下忽然一凉,裙摆已经被他抓住掀起来。
温柠两条长腿摇摇晃晃,身后的玻璃窗外是城市的夜景,她像银河中的仙子,失焦的双眼让男人有些罪恶感,可撕掉两片翅膀似的白纱,他本
的
恶又开始作祟,急不可耐地将人推倒在
上。
君子不好做,遇到困难该立刻躺下,他褪了衣服,女孩也几下被他剥得赤条条,她细腻的皮肤抚上去如同在触碰丝绸,每一寸都白皙得不可思议,泛着月的光泽。
萧峋愣在当场,那晚急匆匆的,这种美景居然都错过了。可现在也为时不晚,惊诧让他清醒了一点,正要揭开更多美好。
忽然感觉到女孩在发抖。温柠闭着眼睛,双手紧抓
单,小心翼翼地呼吸,身体却在不停颤抖,她很怕,但却不反抗,这和萧峋记忆里有点小脾气的温柠不一样“怕?”她下意识点头,然后又立刻摇头。
“不怕…”那晚她是不清醒的,物药除了给她
望,还给了她勇气。可以说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她要在完全理智的情况下,接受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的一切,将自己全都奉献给他,为了。不违逆他,为了。爸爸能高兴。
“温柠?”脸上被毫无征兆地印上一个吻,
在小腹上的凶器气势汹汹,和他的温柔完全不搭边。声线像飘在水中的丝带,又低沉的很有魅惑力。女孩的
瓣轻轻抿成一条线,身体颤抖的频率低了一点。
“不喜欢,可以说不要。”紧接着身上的热量消失,萧峋走了。利落干脆,果断到温柠都对他的决心抱有怀疑。
“那你?”她不该问,问了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实在是怕。他能离开她是窃喜的,可是又开始担心些其他的,比如萧峋这样子,会不会出去找女人
火。很奇怪的感觉,和她亲密过的男人,有可能会去找其他人,但她又有什么资格这么想。
“惦记我?”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女孩觉得男人语气有点坏,还有些戏谑。如果她能看到,眼前一定是个面色带着醉红的男人,因为
望不得纾解,眼神又灼人乖张。
男人望着她,有种说不出的心疼,收起痞戾的笑,将她真实的小心思摸透。“我去院子里待一会儿,你早点睡,我不会强迫你。”男人离开得很快,爸爸让她对萧峋顺从。
可是这才第一晚,就好像被她弄砸了。萧峋会不会和爸爸告状,会不会送走自己,但是她又能去哪呢,她刚刚不该让萧峋走的。萧屹不会再一个人喝酒,他早偷偷住到许诺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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