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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停了一秒
 “来都来了。再夸两句。”甘语用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最后道:“下次有机会,我再陪他过来看爷爷。”说完。

 她快速闪身到一边等着了。厉望南眼里藏笑,也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在心里默默道:“说不定南南下次来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你们的孙媳妇啦,爷爷保佑南南。”回去的路上,两人各怀心思。

 厉望南开着车,不时地翘起嘴角。甘语出神良久,扭头看到他嘴角着的笑意,咬了咬牙,道:“我回s市之后,你不要来找我了。”厉望南的嘴角僵住,慢慢放了下来。

 出人意料的,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软磨硬泡,依然目视前方,仿佛没听到一样,专注地开着车。甘语挑了挑眉,目光微微下移。

 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指节已经隐隐泛白。几秒过后,敌不过车厢里的沉默,厉望南轻轻地应了一声:“嗯…好。”他的脸色眼可见地变差,嘴几乎抿成了一道直线。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本来不想问的,怕她烦了自己的死烂打想逃离,然而终究还是没忍住。甘语觑着他的表情,偷偷弯了弯角,故意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想给你升个级啊。”厉望南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不敢相信似的扭过头来。甘语立刻提醒他:“看前面!”

 他赶紧扭回去,把车靠路边停下,才赶紧问道:“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你?”“我需要一个人想想。”甘语说。“想什么?”厉望南问。甘语瞥他一眼:“想要不要给你升啊。”厉望南:“那你准备怎么想?”甘语:“?”

 她今天反应本来就有点迟缓,现在更是被厉望南这一句接一句的问号砸晕了。“你管我?”她不高兴道。厉望南忙笑着摆手:“不管不管。”

 然而摆着摆着他的笑容又僵住了:“你,你不会是想货比三家吧?”甘语眼睛一眯:“什么?”厉望南咳嗽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二十多天没有生活,你万一想我了怎么办?”

 甘语冷笑一声:“想你了就去货比三家啊。”厉望南:“…”好好一个他,怎么就长了张嘴!

 “放心吧。”甘语重又靠回椅背上,怪气道:“没有你的时候,也没见我变成牲口。”没想到这话说出来,晚上就被打了脸,她已经决定好,走之前不再和厉望南做了。怕自己惦记着和他上的滋味,影响她的判断。

 然而两人一钻进被窝,厉望南的手只是在她的双了几下,小里就开始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水。甘语牢记自己不能变牲口的话,拼命忍住想掉内坐到他身上的冲动…

 如果连下半身都管理不好,那和那些满脑子虫的烂叶菜又有什么区别!连这点自律都做不到,还能做到什么!唉,可是确实是有点啊。被厉望南摸得浑身火起,却又让她很舒服,真让他把手拿开,她还有点舍不得。没办法,她只能反手摸到他的间,从里把手进去摸上他的

 “…”好硬,好热,好,她只是一摸,脑子里都有了那青筋虬髯的大子的模样。手下的凸起一跳一跳,她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两人互相折磨,简直是为何苦。

 厉望南闷哼着两声,可怜巴巴地问:“真的不用用吗?只剩下两个多月保鲜期了。你一走一个月,就又浪费了一个月。”

 甘语了口唾沫:“不用。与其担心你的保鲜期快到了。不如想想怎么提升它的续航能力,这才是你的硬资本。”她刚说完,那的大又跳了下。厉望南:“…”她好像在搞雄竞,呜,他深一口气,道:“那你能不摸它了吗?摸到吃不到它真的很着急。”甘语说:“不可以,你摸我,我摸你,有来有回才公平。”厉望南:“…”算了,那就摸吧,他实在说不出口“那都别摸了”这句话,毕竟她的摸着真的好舒服啊。两人的咽声不断地响起,在这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明显。甘语起身去洗手间冲了冲下身,换了条新内,还垫上了护垫,只是厉望南的手一伸过来,还是无法挡住她的汹涌。

 她摸着厉望南的,脑子里开始想工作,想生活,想各种不开心的事,甚至想到了今早和父母的决裂,都无法完全转移走下身空虚的注意力,她又开始想自己讨厌的人,想到大学时一个特别讨厌的同学,她甚至还和他打过架。

 又想到了黄晶晶,最后又想到了秦陆…一想到秦陆,她倒是真的被转移走了些注意力。甘语皱眉想了一会儿,转身面对着厉望南。厉望南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手从脖子下方伸过去搂住她,一手仍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她的上。

 甘语也继续握着他的,思忖着道:“我给你讲个事情,分散一下我们的注意力吧。”“什么事?”厉望南心不在焉地问。甘语说:“我和秦陆的爱情故事。”厉望南:“…”很好,萎了。甘语:“…”软得这么快?保鲜期真的要过了?甘语了一把变得软敷敷的,再不复她之前见过的生龙活虎的蓬之气,萎靡疲软的像只被滚水的无骨。她嘴里“啧啧”

 两声,故作担忧道:“呀,过了25岁不会真不行了吧?这保鲜期…啧啧。”厉望南涨红着脸,道:“25岁可能是最佳使用期限,不是过期了!

 再说这也分人的,我这种常年锻炼的人…”他越说声音越小,心里也琢磨,不会是真的吧,看来要加强锻炼了。一听她提秦陆就萎了。这个狗贼果然是他的天敌!

 甘语戏谑道:“怎么样,听故事吗?”厉望南的脸一下耷拉老长,一声不吭翻了个身,都忘了命脉还掌握在她人之手,翻得时候扯到蛋,满脸痛苦面具的小声气。

 甘语撑起上半身,越过去看他的脸,道:“有小脾气啦?”厉望南闭上眼不说话。甘语便也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那睡觉啦,晚安。”过了很久,厉望南才闷闷地说:“我不想听。”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他挣扎了一会儿,又说:“但是你要真的想讲,那我也可以听。”“…”没有回应。平稳的呼吸声从背后传来,厉望南松了口气,又静等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起身,看了看甘语睡的脸,嘴里不由得吐出一声郁闷的叹息,低头轻轻在她头发上亲了一口,才躺下搂住她。

 他呆呆地盯着甘语的耳垂,小声喃喃:“又好奇,又不敢听。”甘语的眼皮快速跳动几下,角微微上扬,她是被后上的硬物给戳醒的,又硬又烫地贴着她的皮肤,瞬间就清醒了,她一动,厉望南就往前寻到她的手,将她带到作上。早上是这槌最精神的时候,她大拇指一扫。

 甚至摸到了顶端滑的黏。筋脉分明的烧火,正一鼓一鼓地搔动着她的掌心。甘语闭着眼,十分克制地了口长气,停了一秒,没有丢开手里的东西,反而慢慢地动了起来,两人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甘语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由着厉望南裹着她的手,带着她打了一次完整的飞机。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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