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侧头看了看脸
说完又觉得自己冒失,扭头问厉望南:“不做了。行吗?”厉望南不知该喜该哭,喜的是甘语似乎也不想浪费这两个月,她可能还想和他做
,哭的是如果甘语是和他一样的想法,那说明他的时间真的只剩下两个月了,他一脸深沉地点点头:“嗯。听你的。”
甘语让厉望南去楼下等,她以去洗手间的理由偷偷在医院官网挂了个号,拐到妇科做了个检查。周一这个时间人不多,而且这个点儿都是值班医生在了。所以很快就轮到她。跟当年一样,躺在检查
上,医生用冰冷的扩张器撑开她的下体看。
她忍着眼泪,紧张的无法呼吸,直到医生把照灯拉走,一边起身去洗手一边告诉她:“没事儿啊…很健康,是不是昨晚有点过度?里面稍微有一点肿,不过我看应该也上过药了。没什么事啊…别担心。”
甘语被医生说得有点脸红,她穿好衣服,再次确认:“真的没事吗,医生?”医生擦了擦手坐下给她写病例:“没事,没感染,你要实在不放心,我给你开点消炎的药膏,晚上洗完澡在里外都抹上,消肿就行。”甘语连忙点头:“嗯…好的,谢谢医生。”
走出检查室,一眼看到正靠墙站着等她的厉望南。甘语愣住:“…你怎么在这儿?”厉望南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包,道:“我也想去洗手间,看到你了。”甘语:“哦。”
厉望南闷闷地问:“我昨晚是不是把你弄得不舒服了?伤到了吗?”甘语摇头:“没有。”厉望南迟疑:“那你…”两人沉默着并肩走了几步,甘语忽然说:“我很早以前被感染过一次
道炎,当时医生说是没戴套,不注意卫生造成的。”厉望南懂了。
他默默攥紧了拳头,忍了又忍,最终小声地说:“我从来没有
搞过。”甘语觉得他可能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但她不想再多说以前,便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回去的路上如来时一样沉默,或许是有外人在场,二人不便多说。
到酒店之后,甘语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厉望南站在客厅朝着她的房间看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做,独自上了二楼。甘语泡着澡给自己的好朋友苗淼打了个电话。
苗淼问她:“你对他有好感吗?”甘语想了想:“好感肯定有啊…不然谁跟他上
。”苗淼说:“懂了,就是有好感,但是没到喜欢的地步。”甘语“啧”了一声:“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啊…出来约炮谁走心啊。”
苗淼反驳道:“那你想想走走呗,你现在这种情况更应该赶紧找下一个人…卧槽,你不会还喜欢秦陆吧?这狗人可是快结婚了啊!你清醒点!”
甘语愣了一秒:“快结婚了?跟黄晶晶?他们回家去了?”苗淼:“你不知道啊?我昨天出去吃饭碰到他们了。跟我说十一办婚礼,还邀我去,我可去他妈的吧。”
甘语说:“去呗,帮我把他们婚礼掀了不是更好?”“行啊…可以啊…到时候我进去了你记得找人把我捞出来,”说着苗淼叹了口气,开始絮叨她:“你可别搞什么心不甘、意难平啊…以前你俩在一起时我也没觉得你多喜欢他,大三那年你们分手就不应该再和好!
他把你坑到去医院你都不告诉他,看病还自己花钱,搞得他还天天疑心你,还有那个碧池黄晶晶,你在学校那么扶贫她卧槽…”“等一下。”甘语忽然出声打断她。“怎么啦?我
他两句你还不乐意啊?”苗淼骂道。
“不是。”她只是想起来一件事,她问苗淼:“你还记得我们俩什么时候分手的吗?”苗淼想了一会儿,说:“嗯…大三刚开学的时候吧?你那天晚上不是还喝多了来找我嘛,哭唧唧的跟我说他白天去找你和好,结果又吵翻了。”
她一边回忆一边描述:“哦!对了!好像是,有人去找你问路,问路那个人长得应该还
帅,然后秦陆就吃醋找事儿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你一生气就跟他彻底掰了…”
甘语的脑子里有一些片段浮现出来,她记起有这么一件事了,只是有点模糊,她挂了电话闭上眼开始仔细回忆…当年秦陆和她是大二下学期确定关系决定在一起的,暑假发生关系之后。
她感染了
道炎。生病之后她情绪很差,每天都被
得钻心烦躁,和秦陆发了好几次脾气之后,秦陆也不找她了。一直到大三开学不久后,他才去她的学校找她求和。甘语在水里默默掰着指头算日子…b大返校
通常是每年9月6号左右。
难道秦陆去找自己那天正好是9月16号?秦陆和她冷战快一个月,她生气又委屈,故意甩脸色不搭理他。秦陆说了半天好话,末了还问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了。如果现在有个比他帅,还比他有钱的人追她,她会不会甩了他。
她当时心里得意,嘴上还是故意气他,说当然会,会毫不犹豫甩了他。好像就是这个时候…甘语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就是她说完那句话之后,有个新生提着两包行李来问路。
她没有理会秦陆,帮新生提了一包送他去男生宿舍,还带他去办了饭卡…秦陆当着那个男生的面和她大吵了一架,两人彻底分手,直到寒假过年时,两人才和好了。现在想想,当时那个新生…不会就是厉望南吧!
?淦。怪不得不说和她同校呢,原来是师弟啊!甘语隐隐听到客厅有动静,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她起身穿上浴袍…厉望南提着小行李箱站在沙发旁,她有点惊讶:“你要走?”
厉望南点点头:“我得回去处理事情。”甘语又问:“还回来吗?”厉望南迟疑片刻,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每周末都来看你。”甘语说:“好。”
她扭头回屋。厉望南在身后叫住她,说:“我想让你送送我,但是我又怕你辛苦。”甘语本来没想去送他。
可是听到他这样说,不知怎么,心软了一下。明明他的语气并没有委屈或者卖惨,可是在她听来总觉得有点可怜巴巴的,她从门
里伸出脑袋,笑着说:“不换衣服,怎么去送你呢?”像哄小朋友一样,厉望南眼睛都亮了。
两人先去餐厅吃了饭,才出发去机场。这次是甘语自己开车送他。厉望南买机票的时候就暗戳戳
了让她送机的心,因此没有买最晚的航班,两人到机场时是八点半,离起飞还有一个半小时。
他磨磨唧唧不肯下车,非让甘语把车停在了停车场最偏僻的地方。甘语停好车,侧头看了看他的脸,又垂眸看了看他的
裆,那里鼓囊囊地撑起一栋翡翠万象,她伸手摸上去
了
,厉望南立刻往后仰了仰头,喉结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甘语不怀好意地加重了力道,笑着问:“半个小时,够用吗?”厉望南握住她的手腕,
着
气说:“没带套,不做,给你上药可以吗?”甘语从包里拿出避孕套:“我带了。”
厉望南却难得纠结地皱起了眉头,半晌,他还是放弃了:“我听到医生说你
里有点肿,今天不做了。我走了你刚好养养。”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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