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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脸蛋爆红
 等把肚子填,恢复了些体力,她才去洗手间洗漱。一切收拾停当出来的时候,厉望南已经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等她了。桌子上还剩了许多菜,甘语有点可惜地说:“以后别叫这么多了。我饭量不大,别浪费。”

 厉望南点点头,甘语脚步蹒跚地过来拎自己的电脑包。厉望南犹豫片刻问她:“你行吗?不行今天我跟邦成的唐总说一声,我们今天先不过去,你休息一天。”甘语一口拒绝:“不行!

 临时约,这让邦成怎么看我们?我没事,走吧。”如果会耽误工作,她昨天根本就不会玩火,既然玩了。玩过头也是自找的,那么今天就是爬也要爬过去。

 更何况邦成这个项目是她从进公司不久就参与进来,后面的对接几乎都是她一人完成,是她第一个胜利在望的大项目,怎么可能因为自己有点累就放任不管。

 就算别的都不说,单这个项目完成后的佣金和红包都不允许她有丝毫松懈!厉望南还是有点忧心她的状况,他迟疑地补充:“但是你昨晚都被我做得失了…”

 “艹!闭嘴!厉望南你给我闭嘴!”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甘语大声尖叫着打断了,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猫,瞬间炸了!一把把电脑包摔在沙发上,嘴里大声制止。

 同时快速飞奔到厉望南面前,骑在他身上死死摁住他的嘴:“厉望南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强撑了一早的淡定面具在此刻被一句话戳得稀烂,甘语恼羞成怒,好像瞬间理解了厉望南被捅眼时的愤怒。

 她昨晚不仅被他到失了。还他妈被晕过去了。呜。甘语一直以为“晕”是小黄书上的一种夸张写法,现实中必然不可能,直到昨晚她自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厉望南生起气来太可怕了。按着她翻来覆去地。丝毫不管她的哭泣和推拒了。

 一开始她还很享受…怪不得有的人喜欢强制play,喜欢暴的爱。不得不说确实刺又带感。

 昨晚厉望南从浴缸里拎起她直奔房间的落地窗前。夏日的晚间十点左右,外面正是灯火通明,连别墅区的路上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散步都看得清清楚楚。屋里只留了一盏头的地灯,整个屋子从外面看应该是暗的,看不出人影。

 但耐不住甘语心里没底。这种紧张感令这场被动的变得更加刺和不讳。一面慌乱,一面放

 厉望南把她按靠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瞬间得她起了一身皮疙瘩,她的‮腿双‬被高高扛起,整个人几乎要被折迭起来,他就这样让她看着他用最凶猛的力量去她,撞她。

 器进出之间,嫣红肥厚的被不断翻出卷进,间或磨起一片细腻的泡沫,沾在他的上,再被出的水冲掉。

 甘语眼底发热,叛逆在这一刻被彻底发,她放声哦…反手按在玻璃上,间一拱一拱不住往前送着去合他,小也紧紧地夹着,她满面红,表情,厉望南意动之间,深深吻向她。很快就来高,她颤声低叫,意识涣散,厉望南也忍不住停下了几声。

 原本以为就要结束了。却没想到,厉望南趁她还未回神时迅速拔出巴,将她翻身按在落地窗前。

 双被紧紧地挤在玻璃上,厉望南一手掐住她的蒂重重捏,一手按在她的股上“啪啪”地打,巴重又进小里疯狂穿梭,她余韵未走,就来这样双倍的刺,不由疯狂挣扎着“啊”大叫,厉望南却丝毫不停。

 甘语叫得失声,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仍换不过来气,她不由得拼命摇头,手也控制不住地使劲扒着玻璃。“我…哈…呜…救命…我受不住…”

 “乖,你可以的。”厉望南没有慢下来,反而被她不断地挣扎扭动间收紧的小绞得头皮发麻,更加兴奋。甘语的头抵在玻璃上,喉间不断发出呜咽。哈气吹在玻璃上模糊了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外面有人从她们的别墅前经过。

 她心虚地闭上嘴巴,唯恐被别人听见看见,却又忍不住尖声嘤咛,放肆又嚣张。厉望南像头愤怒的小公牛,着一颗想把她捅穿的心,顶着又长的滚烫铁狠狠地钉进她的花心里。

 一下一下,稳准狠,总是对着花心进攻。甘语被得浑身颤抖,后入的高来得更快更猛,她那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呜地哭,呼吸之间的气息都在发颤,而厉望南仍未停下,他把人扶趴在地上,都不肯退出来,直接拉着甘语一条腿,将她转过来。

 他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嵌着。转动间,头重重地碾磨在宫口。甘语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脑海空白一片,宛如失去神智。

 浑身无意识地痉挛,嘴巴大张着如缺氧一般,眼前的白光久久不散。电从天灵盖一路蹿到脚指甲盖,所过之处无不酸麻酥软,她停留在愉悦与痛苦的海里,任厉望南扁。身上的水就没有一刻干过,不管是头发,还是皮肤,或是小水滴滴沥沥从巴转动间腾出的隙里出来。

 很快就在股下面积了一小滩。厉望南蹲起身,抬脚跨过她的腿心,与她叉跪坐,仍是扛起她一只腿,巴微微退出一截,再由上而下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甘语只觉得那巴似乎直愣愣地捣到了她的小腹里,在小腹里不断搅弄,弄得她死,他的手在她的蒂上重快碾,巴在宫口旋磨拧弄。甘语忍不住急声哽咽,浑身剧烈震颤,小腹像被满一般。

 酸到极致,一紧一松之间,有一小股热猛然冲了出来,声音比水滴沥的响声大,温度也更高,出的那一刻烫得她蒂都疼了一下,她空白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厉声尖叫着去推厉望南。

 “你放开我,呜…你滚!呜我要去厕所你放我开我呜…好脏…好脏…”她崩溃了。厉望南赶紧亲亲她的嘴,抱着她往洗手间去,边走边柔声哄她:“不脏的,不脏的,别担心,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甘语的小腹又又酸,浑身哆嗦得厉害,她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己:“呜我不要了。不要了。不做了。再也不做了呜我真的不要了。”厉望南低头走她的眼泪,藏不住初学的得意,轻笑着说:“女人在上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我知道。”

 “你知道个你知道!呜!”甘语羞愤之下口不择言,骂道:“你、你个小学!你知道什么呜…上网查了多少资料看得这句傻话,呜小、呜小‮男处‬天天、天天装得跟什么一样呜连浏览记录都不知道删…”

 厉望南一瞬间犹如五雷轰顶,脚步僵在当下,一时间丢脸、心虚、尴尬、崩溃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最终变成了破罐子破摔。还能怎么办?把她做服气!

 甘语还一无所知地捂着脸流泪,下身的小也稀里哗啦地水,她哭了半晌不见有动静,掀开手一看,眼前的男人双眼赤红,脸蛋爆红,耳朵更是红得几乎发紫。空气很安静,又似乎有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声音。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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