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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粘在下体
 这一场易,更多的是要拿住对方的把柄而非善意的讨好拉拢,这样基于算计之上的关系,即使是盟友,也是危机四伏,而作为处在中心的“小礼物”扶光的下场只是被其中的任何一方撕碎。

 现在,他的命运就把握在那位今夜的享受者身上。***扶光倒在上,绑着他手脚的手铐已经被除去,那个看守他的人也离开了房间,他在试图均匀的深呼吸,但他被下了药,整个人已经架在火上烤了。扶光被浸在的汤中沸腾着。

 像蚌受不住高温袒出自己柔软的里,他的血在他的肌肤底下横冲直撞,几乎要把他硬生生破开,化成一张美人皮。血涌进他的茎。

 他的子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凸起,他的被强行桎梏着。又痛又难受,他几乎是度秒如年。神志不清的奴此刻在上小声呼唤着庇佑他的神明。

 “姜意,姜,嗯…”他咬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把被子泅,又落成了一串,他的眼睛淋淋落落地下着雨。

 扶光想着姜意,她曾经说过的话那么清楚,他还记得她的脸被灯光打亮的是右侧:“即使孑然一身,即使踽踽独行,也要记住,有人在希望着你活下去,”

 姜意会希望他活下去吗?会吧,毕竟是她把他从那条小巷里捡回来,像捡垃圾一样地捡回家,幸好,他还是个可回收的废品。

 扶光忍着不释放出蛇尾,蛇的状态只会让他更甚,他的舌头磨蹭着自己的毒牙,想象着姜意趴在身边轻轻吻他,她好温柔,会在扶光心情低落的时候吻他,也会在他感到快乐的时候吻他。

 他愿意在自己每一种心情的状态下被姜意轻吻,她的舌头没有他的灵活,但是她会亲昵地磨他的毒牙逗他,把他的舌头含在自己的嘴里,像儿童吃着糖果。

 扶光止住了哭泣,他决定要好好活下来,等着自己能找到姜意,或者姜意能找到他的那一刻,即使,即使那是下一辈子的事。扶光的脑袋昏昏沉沉。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是极不规律了。再不缓解药效,再不做,他可能就要活生生熬死在这张上了。这可太丢人了,但这对于他来说,对于一个娼而言,何尝不是一种体面的解

 死在无人的上被人发现清理,总比死在男男女女身下、满是污秽地离开人世要干净得多?扶光又开始祈求姜意,能够保佑他,他的脑子里快完全被痛意占据了。

 下体是被点燃了吧?那么疼,也许是罪孽之火反噬到了他的身上,扶光在此刻愿意让自己背负一切罪过,只求他的救赎者、引路人,姜意,能够享无边极乐。

 他知道姜意不会来参加这种宴会,妖魔鬼怪不过是躲在人脸画皮之下,姜意讨厌这种用金钱、皮囊堆砌出来的权力与关系。扶光暗暗地想,一会无论是谁来,他都会把他当做是姜意。这是小蛇的自我保护。

 他默默地转移了注意力,忽视自己身体的不适,在心里想着姜意,自我催眠,他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扶光感受到了上位者的气息,那个他,正站在前,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扶光被这种烧灼的视线盯得难受,他还陷在一片黑暗中沉沉浮浮。

 他被人扶起来,喂了点水,润了润他干燥起皮的瓣。扶光颤抖起来,他听说越是温柔的大人物,在上折腾的才越厉害。

 西装革履之下装的是什么样的怪物了。只有他们自己和那些死人知道,那个人暧昧地抹去了他边的水渍,只轻轻一下,混混沌沌的蛇根本判别不出什么,他现在是掉在陷阱里的蛇,谁都可以把他拎起来随意

 他的腿被打开了。穿的子是专门为承宠设计的,没有拉链,只把最顶端的扣子解开,底下的隙就会把整个部完整地出来,扶光没有穿内,他的两茎汹涌地探出头来,分量极大,身在空中上下颤动着。

 头一直在淅淅沥沥地吐着清,甚至还混了一些白浊出来,那个人的手指箍住了他的头,环着摩擦了几下,又用大拇指按住他的马眼摁,指甲抵住那个小孔剥着,他整个人都跟着痉挛起来。

 那种过于烈的刺感从出孔一直窜到他的眼,再往上反映到他的大脑皮层…这条蛇像被浸在媚药酒中泡死过去了,那种把他整个人碎再渗入骨之中。

 他垂死挣扎了几下就了一大泡出来“啊…”他急促地出声,低哑又感,这样的玩显然足不了他现在的身体,他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就已经开始为之前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他从姜意身上学到了更多的廉与伦理,也许这么说很可笑。

 但是他做了娼这么多年,他依然对自己的忠贞有坚持,他是脏的,但是他也渴望有人能把这朵葬在淤泥中的莲花带回家,即使是做成标本,他失去家很久了,但在姜意身边,他又有了。扶光觉得自己就是古代墨客与女故事中的主角,倒不是说什么守身如玉。

 只是经历过了姜意,他多么希望自己能被彻底燃烧,用她那一点火,把自己腐朽的身体烧烂,化成灰,再埋在她的小公寓楼下。姜意。扶光被骑上来的时候,他麻木的内心里还记着这个名字。

 他默默收回了眼泪,也许这只是自己的惺惺作态,或许姜意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性伴侣来使用,不过这样也好,他能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再一次坠落。

 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起码上的他的人是个女人,他更害怕那些力量占绝对优势但又有变态癖好的客人,那是他的噩梦。

 他会被剖开,像破烂的袋子一样被反复使用,外表被拉扯,内心也是。扶光的身子很感了,他口的粒也硬着。

 骑在他身上动作的人俯下身,一手撑在他身边的面上,把他半罩在自己的身下,一手开他的上衣,从他的腹肌线条一直摸到他的口,两指捏住他的尖开始由慢转快

 他听到自己不知廉的叫声,嗯…哈…嗯…”他的灵魂好像已经飘到了天花板上,看到自己怎么被陌生的女人在身下玩,他另一个起的具贴着人家的大腿,兴致地暗示他的状态。吃着他的很热,里面的媚层层迭迭,这褶皱把他夹得很紧,身上的人每动一下。

 他都会发出难以忍受般的呻。每一次进出都好像重新破开这个窄,被热情地夹着。时不时地快速吃再放慢速度让扶光缓解快意,等他忍不住的时候再配合着让自己的撞在他的骨上。扶光还被蒙着。

 看不到合处是多么的靡,两人分泌出来的爱已经被这样的捣弄磨成了细密的白沫,粘在下体“噗嗤噗嗤”的水声作响,房间里除了做的声音就只剩下扶光动情的息声。

 多么可怕,扶光想着。我又爬回了地狱。***扶光哭着了第二次,他整个人软绵绵地没力气,只能由着对方他。

 “不要,不要,啊…”扶光的那带刺的茎比另一更为感,被进去的时候他猛地睁大眼睛,在一片没有光亮的世界中任意飘零。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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