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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其实没什么
 他用牙咬了她的蒂,舌尖抵住然后轻捻,灵活且迅猛。这到底是他的责难还是他的取悦?陈一乘会取悦她才真真是一个荒谬的想法。可玉伶分不清。因为真的好舒服。

 但陈一乘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他的舌比她的身体温度还要高,糙质舌苔从口,混合咽的水声,令玉伶的心颤了也麻了。

 在他猝不及防用舌尖入的时候,玉伶终是再次尖叫呜咽一声来暗示她完全承受不了这种放低身态后对她体情上的趋奉。

 玉伶仓促挣扎起身,腿软身软,没站稳时手在舞,手腕不知撞到哪里,蓦然生疼不说,只见淋浴的水即刻洒而下,原本半跪在她身前的陈一乘被正正淋得浑身透,她仍在大口呼吸,瘫软在长凳上。

 看着光下水幕里的陈一乘,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轻声唤他:“…军座?”陈一乘起身关水,把淋塌软的头发往后拨弄,额边的水顺着他刚硬的轮廓直直滚落。

 水珠好像在他的肌上跳动,勾出了他的身形与力量,也描出了他的野望,他用舌了一下,暗沉的眼睛看的仍然是玉伶,她只读出了意犹未尽…以及他像是在把她看作捕兽夹上那跑不的断腿小兽,仅剩肆意妄为的危险与蛮野。

 ***不知为何,玉伶头一回在陈一乘身上察觉出了他想要干死她的意图。和谢沛的狂放有些相像。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在某个时刻惹到他了。明明他现在只是站在她面前,并没有做什么会让她疼啊痛的事情,但又不完全相似,即使陈一乘刚才跪在她身前弄。

 他也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俯视掌控她的军长、客人、以及老板,他应是不会像谢沛那样叹她一句“真他妈的好看”然后干她到天昏地暗,活过来都像是没了半条命。

 “来。”陈一乘此时出声的嗓音砺且喑哑,打断了玉伶的胡思想,带着她无法抗拒的柔和,就好像她听见了就一定会被蛊骗上当一样,玉伶的确听话地站起身来,但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既说了你的穿着不合我的规矩,”陈一乘把玉伶的手握住,让她从自己沾前抚到皮带的扣锁处“那你来一记一。”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记得那名和她多说了几句话的小士兵。

 玉伶开始掰扯皮带的锁扣,他的那物都硬到动时会隔着子蹭到她的手心。不知陈一乘如何能忍这么久,玉伶是真的叹服他的耐,她把皮带卸下后,扯出在里面的衣角,陈一乘顺从地按照玉伶的意思抬手让她下套头的短衫。

 只是他的动作牵带着他前以及手臂上的肌,无法忽视的跃动力量感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里看得玉伶连眼睛都好似在冒热气,她已经受够了,她不想再猜测陈一乘到底在想什么了。

 讨好了他,让他了快活了不就完事了吗?这么明显的道理…她刚才在死脑筋地妄想些什么?

 玉伶自作主张停下手里陈一乘命令她衣的动作,转而吻上他前的水珠,着用舌尖卷入嘴中,然后用牙咬住他左上的那粒硬珠,学着刚刚印象中让她到意识模糊的方式用舌尖抵住,上挑刮。

 陈一乘呼吸间膛的急促起伏被玉伶捕捉察觉,但同时他也把她的下颌捏住抬高,用了些力道,许是不满她此时的任与妄为。玉伶一向擅长摆出无辜的表情。方才高时的泪水还沾在睫和眼角处,看向他的眼神何不可怜且惹人怜?

 在他还未开口说那些狗命令前,她先放软了声音唤他:“军座…”“玉伶真心喜欢…”她似是在他极具迫与审视的目光里难以自处,连话都梗在了喉口,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他。

 刚刚的那些彷徨与委屈全都化作眼泪,低声音,再加点语,轻轻说道:“玉伶只有您,只有您了…”

 “好害怕…是玉伶不配…”玉伶用发顶轻轻蹭他的肩头,任由她的发丝贴在他半的躯体上,仿佛因此能更靠近他“您可以掐我打我,可以骂我是‮子婊‬,怎样都好,玉伶无怨亦无悔,命和人都是您的,您一个人的。”

 她似是没有了法子,也似是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冷漠,只言片语把以前的那些个男人对待她的残忍方式一一吐出,从而期待他能如法炮制地在待她之后再放过她。陈一乘在这时有稍许的迟疑。

 但他还是抱住了玉伶,在她的发间落下一个柔和到不可思议的吻。嘴里并没有让步:“…就只会说些漂亮话?”可语气和他的吻一样温柔。

 玉伶自是能明白这一戳就穿的妥协,果然是没有心、不在乎就能轻易摸透男人,只要抓住他们的望就好。管他为何放任失控又若即若离,与她再无干系。

 玉伶的手在慢慢往下,指甲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放缓了游移的节奏,仅仅只为了拨,只为了听他感的沉呼吸声。

 隔着子按住他的望,轻,然后玉伶挣开陈一乘的怀抱,跪在他身前。拉开链的指尖在颤抖,陈一乘忽的握住她的手,问道:“帮别的男人做过吗?”玉伶抬眼看他,突然间的无措全落在他眼底。

 为了掩饰又连忙低头,她慌乱地回:“没有…”甚至还加了句:“要是做得不好,您…可要教教玉伶。”

 陈一乘的手落到玉伶的发顶,看见她泛红到似是要滴血的耳廓,她一直都很可爱。理应是疼着爱着。捧着手心里的娇娇宝贝。如果她真的很乖的话,不过玉伶还当真指望陈一乘能教她怎么做好让他满意的口活,这样就不用陪他做个全套,在嘴里也比在下面好。

 她的指尖再怎么抖,还是把他的茎从子里拨了出来,昂扬到直直立至腹部,起后的青筋盘绕,刚弄出来的那一瞬间都差点弹到玉伶脸上。

 近跟前看着这玩意儿还是让玉伶无端端地想要退缩。既又长,她单手都握不过来还要往嘴里放,怎么看都是在折磨自己。

 陈一乘看着玉伶呆愣到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她的年纪还是太小了。茫然又惊措的小模样叫他好像是在纯洁的她去做一些腌臜的事。她的头发,哄道:“不必了。

 站起来趴到墙边让我入一入,完事了好回去。”玉伶固执地摇摇头,从发间的囊袋开始轻触,尝试将其中之一含在嘴里。

 陈一乘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想学着用牙齿嗫咬的意图,先阻止道:“…不要咬,再轻一些。”他的声音似有柔情,像是在还有多余的耐心来细细教导她。

 但他语毕时长长的吐息已经向玉伶漏了他的快乐。玉伶听从着他的话。没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只是那些发擦到脸上让她感到稍稍扎人的刺,另一只手得握着他的茎,不然茎身会蹭到她的鼻尖和额头,其实没什么,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样而已。

 但他不让她咬,含着的时候只用舌上下来回翻嘴里的那滑溜溜的球,还能无聊地在心里叹了句他身上还能有这样柔软的地方。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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