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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又是大哥
 尖锐的疼痛缓过劲后,钝钝麻麻的感觉里混着能让玉伶体味到的丁点愉悦,这大概是她的本能。

 陈一乘似乎在凝视着她,纵使她现在浑身赤,他的手却在触碰擦拭她脸上的眼泪。糙的指腹轻轻滑过皮肤,不知为何只在心上留下细腻的触感。玉伶将脸轻轻贴近他的掌心,稍显依偎,她现在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再招惹怒了陈一乘。只能如此来循序渐进地安抚他。

 可这时锁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双手骤然轻松,她原本已经习惯后背着的手自然垂到身前时,才反应过来是陈一乘把手铐取掉了。

 “…军座?”咬太久,玉伶那娇滴滴的声音不仅憋足了哭腔,还在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她并没有贸然自己动手摘下眼罩,她明白男人有时的让步绝对不是放肆的许可。

 试一步走一步准不会出错的。陈一乘把她的手握住,牵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抱住了她。的温柔相贴,彼此气息的时候,才让玉伶恍觉不久前把她强上的陈一乘好似是她昨夜累极而眠所做的一个噩梦。身下体内的那物炙热又撑,他此时离所拉扯带来的轻微痛感正明明白白地告诉玉伶。

 她经历的一切皆为真实。硬的那物抵在她的腹部,火热发却不再侵犯她。现下陈一乘贴而发出的低沉柔声好听到玉伶几乎快要放下了所有防备。身体开始有些燥热,他问:“和怀瑜上过吗?”玉伶听清话意方才警觉惊醒。

 身体先于她的意志而虚伪,她环住了他的脖颈,以示好来作掩饰假。陈一乘昨夜也问过她为何要利用陈一瑾,她已经察觉出来陈一瑾是他的底线。

 他或许能忽视她曾和一些老板客人寻作乐,可他似是绝对不能容忍她和陈一瑾上过。玉伶不语,只微微摇头,她其实并没有想好,如果再有一天见到已经知道她是娼的陈一瑾,她要如何面对定是想要把她千刀万剐的他。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应是不会容许她彻头彻尾的哄骗、谎言、与利用。“那天你们在画室做了什么?”陈一乘在轻轻啄吻她的

 在背脊的手穿进发丝里,轻抚她的背。玉伶的眼睛再次润。陈一乘的怜惜总是能做得如此昭然若揭,让她无法抵抗。

 他的声音沉着有力,一旦放轻便是显而易见的温柔与珍视。玉伶会在心里记着陈一乘的好,但她嘴上仍要骗他:“我们在画画…”为了让这个谎言更为真实,她主动代了一些实话:“我一开始在咖啡厅碰见他的时候,他就说想让我做他的模特…”

 “他说了好多回,我在那个咖啡厅也碰到过他几次,次次都说这个。”玉伶认为自己就是改不了这样用真来混假的鬼话去骗男人,在男人面前只会顾着自己。

 而在夜蝶面前只会顾着她。陈一乘在这时把玉伶的眼罩拿了下来,果然是天刚亮的晨间,蒙蒙亮的光让他成英俊的面容半陷阴影,他的颌线处有一处小小的新鲜血痂。

 玉伶仍在思考陈一瑾的事,眼睛里蓦然间装了满满的他,还叫她愣神凝视了他半晌。这种对视好似要把她的半边心也一并拉入无底的黑暗,共同沉沦,然后陈一乘主动垂首吻上了玉伶的眼角,吻去些许未干的眼泪,柔声道:“…不必回去了。”

 玉伶的手收紧握在他的脖颈处,不知陈一乘这句话到底是何用意。“你的身契在我这里,往后不用担心旁的人会欺你侮你,怀瑜亦是。”玉伶下意识垂眸,浑身僵硬。眼泪模糊了视野,只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犹如那厚重到载不动水的雨云,从而连绵不断地洒落。

 玉伶的心已经恬不知地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可她还是问了出来:“军座…为什么?”何必呢?她不值得啊。

 他避而不答,只反问道:“还哭呢?赎身了不好吗?”陈一乘转而把她平放在上,穿好了自己的子,他看着玉伶连眼睛都不眨的讶异表情,瞪圆的眼眸里装着明亮的泪水,满溢了才堪堪滑出,甚是伶仃可怜。

 陈一乘再次擦去玉伶的眼泪,叮嘱道:“你自己记得把头食盒里的东西吃了。军队里按点供餐,要是过了时间,我不会让人给你另开小灶。”说罢便站起身,似是要走。

 玉伶什么都没想,忙起身下赶了几步从身后抱住他,当他无奈地要转身应付她时,玉伶又连忙用手勾住他,仰头吻到他的脖颈,她犹觉不够,努力踮脚吻上他的,主动伸出舌尖去轻点触碰他的,想要加深这个吻。

 哪想陈一乘却拉开了她,好似刚才强迫她的是另一个男人,只听得他冷静沉声拒绝道:“我得去场上看一眼他们的晨训。”玉伶没想顾及那么多时。

 她的脾气大抵是执拗的,不达目的决不认输罢休,她定定地看着陈一乘,故作委屈模样,口中唤他的调调却甚为甜腻:“陈叔叔…”

 “玉伶喜欢…”“玉伶喜欢您。”“玉伶最喜欢您。”“玉伶最最最…”陈一乘抬起她的下颌便续上了之前的那个吻,咬住她的,透过她微张的口抵住她的舌。这般吻着又后退着。玉伶再次倒在了沿。陈一乘的手臂撑在她的耳边。

 他的眼睛好似就此蒙上了一层暗薄纱,浑浊且深不见底,而自己又盛装在他的眼里,仿佛永远都跑不出去了,他哑声问她:“叫我什么?”

 “…再好好叫一声让我听听?”***玉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了喉咙,也不知为何需要这般大口大口地呼吸,只是她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感情涌动时刻的亲密无间,浑身都在发烫,涸热到快要在他面前死去。

 玉伶没想偏过头避开陈一乘此时只看着她的视线,可紧张到好似快要窒息的感觉还是迫使她闭上了眼睛,只能嘴上不服输:“还要怎样唤您?以您的年纪,难道玉伶不该叫您一声叔叔吗?”

 陈一乘俯身靠近,吻上她,他想用舌撑开玉伶的,这种时候她又开始闪闪躲躲,方才调皮的舌尖缩了回去。

 甚至可能还想咬他一口。勾了人就想跑是她一贯的招数。陈一乘的手从玉伶的脖颈处连到她的,指腹擦刮过已经翘立的小小蓓蕾,听得她从喉口模糊嘤咛一声,然后突然把捏握在掌心里,用力那软软滑滑的一团。

 玉伶无法自已地把张得更开,似是想要呼吸换气,却被他得了空,把舌送到她嘴里,勾着着吻到分不清彼此,的咽的也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推过来的津,她当真是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仿佛乐得此刻就好,双手捧住陈一乘的脸,也试着去回应他。陈一乘的呼吸渐重,而玉伶也娇娇嘤嘤,混着朦胧的水声,暧昧不清。这种溺的拥吻过后,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亲昏了头。

 而陈一乘还能和她讲一番并不正经的道理:“照理来说,你可以唤怀瑜为哥哥,我又是他的大哥,哥哥的哥哥如何成了叔叔?”玉伶一概不听,她现在也听不进去。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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