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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手按着臋
 “怀瑜是我的表字,”陈一瑾抓着玉伶的手隔着睡袍按在那团硬物上面,舒服到了一声才凝看着玉伶死咬着下的别扭表情,心情好了不少“硬着呢,摸到了吗?”玉伶听他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呛声她,下一秒就开始胡说八道。

 而且手心碰到那物似乎活泼得紧,隔着衣物的搏动都让她感受得清清楚楚,但玉伶害羞又无奈,只管说着瞎话:“没,才没摸到呢…”***陈一瑾现在对着玉伶倒是莫名有了很多耐心,她说没摸到。

 那他就牵带着她的手,轻松解开了睡袍间并没有怎么系好的带。开襟的睡袍一下变得松松垮垮。

 他把玉伶的手按到了他的茎上,强迫她的手直接环握着。玉伶被他那里的温度和他重的呼吸声羞到慌不择言:“…你怎么里面什么都不穿!”

 “这是我家,我怎么穿还用别人指点?”陈一瑾理直气壮地回着玉伶,却又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倒想问你,你在我家赤身体地摸着我的巴又是何缘故?”

 玉伶听清后,还是头一次被他噎到回不出一句话,身体却莫名酥麻了靠着他的那一半,她只瞪视着陈一瑾,想不明白他怎么能用这样正经的表情说出这种野的话来的,然后使劲拧动手腕,存了心不配合他了。

 陈一瑾由着玉伶把手了回去,自己却掀开毯子的一角钻了进来,这才发现玉伶上半身穿着自己的旧衬衫,下半身如他所想的那样赤赤条条。脑袋像是一瞬间懵了一样。

 陈一瑾突然住玉伶,她连叫都没能叫出一声,就被他覆吻上了她的,他一边张嘴试着用舌尖叩开她的,一边说着模模糊糊的语句:“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甚至还强势用膝盖打开玉伶迭的‮腿双‬,不让她合拢,但玉伶一缓过神来就偏头避开了他的吻,却又被陈一瑾掰着下颌。

 正脸过来看他,又问:“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说罢用手熟练地解开了几颗玉伶已经扣好的衣扣,看着不久前被他窥视过的白房暴在他的视线里,顺手将文往下一拉,粉立着。

 和她的人一样娇娇俏俏的,就是她那儿上的指痕在提醒他,他并不是第一个触碰这里的人。

 心烦的感觉又重新续燃,陈一瑾不管一直不回他话的玉伶,咬定她勾引了自家大哥现在又在吊着自己,低头将她小巧房上的樱果纳入嘴中,似甜似的香味勾得他了一下,烦闷郁结的心情又使他狠狠咬了一口。

 这下不出声的玉伶倒是疼得了一口气,不知道他还想怎的弄她,轻声说:“你别这样,疼呢…”

 “我…帮你,你可别咬我。”颤颤的怯弱声音,听来好不可怜。这次是陈一瑾默不作声了,他嘴里仍然着轻咬着。力道小了不少。有了一些微妙感觉的玉伶有些失神。

 他手掌的热度叫她瞬间有些分不清此时此刻在抚摸她的到底是陈一乘还是陈一瑾。既痛又,既酥又麻,玉伶的手依然搭在陈一瑾的肩上,可她没再推拒他了。反倒是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又闷在了嘴里,远了听不清,但他们之间如此之近的距离叫陈一瑾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松了口,继续用手指拧着已经有些微肿的尖,分开玉伶‮腿双‬的膝盖往前跪行了一步,蹭到了润的花瓣。

 心中微动,没再强硬地着玉伶,坐在她身边将她拉到自己的怀抱里,低头亲着吻着她的面颊,贴着她的角说道:“…让我看一眼。”玉伶现下已经有些微,身体又贴着他烘热坚硬的膛,只觉陈一瑾好似要用他的体温把她烘干一样。

 连着说话的声都媚行沙软起来:“嗯?看什么?”陈一瑾揽着的手顺着她的际滑到小腹。玉伶轻微挣扎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手。于是陈一瑾便咬住了玉伶的,用舌尖点触着她的下,一手在她的骨处,不让她再动了。嘴里不满地埋怨道:“你说了要帮我的。”

 “要是再骗我,说话不作数,我便像我大哥那样你几回。”玉伶听完不敢动了。任由他的手继续往下滑,两指分开瓣,擦过肿硬又感的蒂,身体颤了一下,她把脸转埋在他的前,听他说道:“让我看看这里。”

 满含望的感嗓音仿佛透过他的腔传到了玉伶的心里,‮腿双‬间又出了一汩滑的爱,浸泡着他的手指。见玉伶不动,他便用两指夹着她的花心,指关节倏忽间突然夹紧捻动。

 “嗯…”玉伶紧紧攥着陈一瑾的睡袍布料,克制不住娇出的那么一声将她热的呼吸全都洒在了他前。

 然后才软着声音说道:“别这样欺负我,我给你看就是了…”她只当陈一瑾也想像谢沛那样看着她的腿间自渎,毕竟上次她要帮谢沛时,倒是被他嫌弃做得不好自己动手了。于是她便背对着坐在头的陈一瑾,坐在了他身前。玉伶的身体因为情动而滚烫着。

 脸则因为羞臊而同样在发烧。羞得她有些不过气,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在此时回头看向陈一瑾,垂眸说道:“…就看一下,好么?”

 她的确没敢看陈一瑾现在的表情,但她低头时却看见了他腿间昂扬的硬物,刚才摸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大,现在看来完全不逊于他的大哥。

 玉伶觉得连她的眼睛都好像被烫了一下,赶紧闭上了。陈一瑾倒是宽容异常,别的没多说,就回了一个字:“好。”玉伶咬着牙,先将双手撑在毯子上。

 然后又‮腿双‬跪在单上,她身后的陈一瑾看着穿着他的衬衫的玉伶将她的圆润的缓慢抬高,整个身体都在颤,好似在晃着股引他似的。只有一盏夜灯的房间了连灯光都暗极了。

 但泛着水光的花处倒叫人一眼就能盯上。蚌是肿的,大腿内侧也擦红了。连那颗探出花瓣的蕊珠都是硬硬红红的。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是怎样蹂躏她的,只是那闭合的隙正出着水,顺着无滴落。霜打娇花,雨打芭蕉,我见犹怜。

 陈一瑾控制不住地做出咽的动作,可干干的喉咙好像是卡住了什么,仍然涩疼干涸到快要冒烟,他的手抚上玉伶的。玉伶被他的抚触吓得慌忙回过头来,怯声说:“…可是看过了?”

 “那便饶了我罢,好么?瑾哥哥…”***玉伶接触陈一瑾到现在,知道他说话难听,但终归还是晓得疼惜女人的。于是她便把好话都堆到一处来说,凑趣逢这种事是不需要任何代价的,只要没脸没皮就好。

 但玉伶也许在此刻忘记了她从夜蝶身上学来的一个道理…男人都是一群禽兽牲畜。陈一瑾听完她讨好的话语却只淡淡地回了句:“太暗了。看不清。”

 他正看着玉伶回过头来看向他的蹙眉害羞的红润小脸,手按着她的,不让她坐下来。玉伶的黑色长发散在白色的单上,前被他拨出来的儿像水滴似的垂着。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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