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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但并未在意
 间的手松开,一路向上游移,像是觊觎已久,直直握上她膛的一团柔软,手指亵玩般摸,挤得四溢,拧住那枚珠捻磨。

 “嗯…”郁晚的手臂攀上闵宵的后颈,他的后脑。闵宵立时会意,俯下身,灼热气息洒在肌肤上,而后落入滑温暖的包裹中,被、被轻咬。

 “多含一些…”郁晚抬起背,将那团软往闵宵口里送,他听话地张大口,脸闷进她的膛间,半只都包进去,满口腔。身下的冲撞不停,又快又重“啪啪”响得钻出墙壁与屋顶。

 若不是山中再无旁人,定要让左邻右舍听了去。被填满,撑得发,那回回抵上要处,酥一阵一阵向全身,水沾得两人腿间都是。郁晚环着闵宵的后颈,身子与他紧贴,他着她,身躯虽偏瘦但宽阔,将她全然覆着。让他主动来做这事,才觉出他的这般有劲,力气也大。偏头是他的耳廓,郁晚吐出舌尖轻轻一勾,身上的人便一颤,她抵在他的耳畔发笑“反应这般大。”

 闵宵自是不说话,闷头顶她。“嗯…行这事是不是很快活?你定是喜欢得紧,不然怎么硬成这般,将我撞得这般狠,回回到最深…啊!方才那里,再顶一顶…”闵宵听话得很,将那处又顶又磨,郁晚舒服得哼哼…身下的水多得“哧哧”响。

 “…闵宵,你当真是第一回?啊…若是真话,你在男女之事上便是天赋异禀…像你这般的人,长成这样子,我早该将你掳来锁在上伺候身子,做得不下。”她又笑一声“现在倒也正当好,再往前你年龄太小了些。”

 她的腿蹭一蹭闵宵的后“你不想换一换吗?”身上的人一顿,动作不停,垂下眼看她。郁晚勾着眼睛笑,将他的心思摸透“你不会别的体位,我教你。”闵宵脸上一热,心跳又隐隐加快,他会意。

 在起身前重重一离“啵”地一声,他的视线落在郁晚腿心处,周遭有些红肿,口被得太厉害,红的小口被撑成一个圆,一时闭合不上,堵物一离开,汩汩白浊出来,郁晚也在看那处,她夹一夹,又挤出一大股。

 “都是你的东西。”她的声音又轻又哑,似嗔似笑“这么多,都灌满了。你是想让我怀你的孩子吗?”见闵宵怔懵,她嘲笑几声“做我们方才做的事,男子进女子身子里,便可能有身孕,你该不会不知道吧?”闵宵回神,蹙眉看她,他又不是无知小儿,怎么可能不知晓。

 只不过,一想到让她有身孕…“啪”地一声,郁晚兜头朝他砸下一本册子“你知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眼睛都说得明明白白?

 收收心思,别想些痴人说梦的事儿!”闵宵暗里也嘲自己荒唐,垂下眼睛看手里的册子,这是先前郁晚让他学如何用舌伺候时给他看的那本,表皮写着《金秘事》。

 “翻到十六页。”郁晚道。这回看宫图不再像上回那般受冲击,闵宵细细观察图上的小人儿是怎么摆着身子,手与腿放在何处…刚看了不过几息。

 手中册子又被一,郁晚将它随手一扔“你是要做学问吗?”闵宵抿一抿,脑中翻了翻,记得很清楚。眼睛落在郁晚身上,她撑着手斜身坐着。视线从下落到她腿心间。

 那处水光还未干,蜷曲着。闵宵身上又生出热,心跳得很快,下身发,他挪身靠近,伸手将身的女子揽入怀里。

 两道赤在一处,一齐倒进被褥间。闵宵自身后抱着郁晚,一腿挤进她两腿之间,灼热的茎直抵上她的后

 大掌握上那方丰,挤捏,软自指漫出来“啪”地一声轻响,一掌扇在那晃上,两人俱是一愣。

 “你打我?”闵宵心虚不语,手掌覆上扇出的红印,细细抚茎顺着股滑动摩挲,往下越过后庭、会,抵上泞的口,蓄势待发。

 “嗯…”郁晚轻轻咬,体内泛出一股急躁的意,她朝后磨蹭,口敞出来,方便闵宵的物进入。

 “进来。”她催促。指令的话音刚落“哧”地声响,茎挤开口,贯穿甬道。“啊…”郁晚仰起颈子息,身后靠上闵宵的膛。这个姿势进得太深,闵宵得重,撞得她身子不稳,几回要朝前倾倒,又被他揽回来抱进怀里。

 “闵宵…闵宵…”郁晚无意识地喃喃。“嗯?”恍惚之间,她听到一声低沉的回应,夹着重的息,但心头那一缕惊讶很快被强烈的快覆盖过去。

 “啊…”郁晚身上发颤,紧紧夹住两腿之间那条强横入的男子的腿,和腿心里含着的那一般,强硬地打开她的身体,让她包裹、抚慰,用回馈的快意勾得她无法拒绝。

 “啊!闵宵,快到了…”郁晚额发浸贴着。眼中一片离,她未着口中的呻随着闵宵的往后动,合他的动作。啪!啪!啪!啪!闵宵大开大合,回回出时只剩头堵口,又狠狠一身,整进去。掌心抚着郁晚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那里顶出轻微的鼓起,手掌下能感受到贯穿的力气。

 “闵宵,我!给我…”郁晚急切地催促,声音沙哑得只剩气声。部肌一鼓一陷,闵宵蓄足了力气,埋头叼住红透的尖,狠狠一

 “啊…”重的叫迭起,两具赤身镶嵌在彼此的身体里,紧紧拥着。一齐缓和高的余韵,承受对方的情与力气。油灯烧尽,昏黄的光线将熄未熄,窗边映出微弱的天光,再过半个时辰,人间便成敞亮的白昼。雨声依旧淅沥。

 但许久不闻沉闷雷声,许是停了。许是没有留意。***雁拂山的雨时下时歇,陆续绵了两三,在第四早上,头从山巅了面,密林上朦朦胧胧罩着一层淡金色,丝丝袅袅的薄雾蕴在枝桠间。天井的洼地里蓄了水,偶一落进些飞虫青蛙,圈圈水纹赶着漾开来。

 闵宵在近门位置坐着。视线虚虚落在门外,看水纹开再归于平息,他身上只批了一件单衣,下身敞着。

 硬茎在长时间的静待中慢慢褪去情热,半软着趴伏在腿间。颈间的铁链已拉至极限,再往远去便要箍得窒息。郁晚出门已经超过一盏茶的时间。情正酣时,山谷间悠悠传来几声雁鸣。

 她突然喜上眉梢,一把将他推开,只顾得及给他锁上铁链,披了件斗篷便疾步出门。头从天井投下光线,抬眼看去,那方狭小的天空是透亮澄澈的蔚蓝色。天已放晴,这场雨该是彻底停了。

 “吱呀”一声,木门传来厚重闷响,闵宵闻声看去。郁晚推门进来,她的鞋上沾了些泥,走廊上留下浅浅的脚印,但她并未在意,面上明媚笑着。步伐轻快,迈步间光的腿自斗篷出来。

 肌肤上还覆着绵时出的薄汗,她了鞋放在檐下,身上的斗篷也沾了水汽,一并下晾在外头风干,她只有这件披风蔽体,眼下又赤呈着。一转身,正对上闵宵平静的视线,她下意识往下看。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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