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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但不愿放权
 他们陷在各自的心事里,直到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开灯,程应旸突然从后抱住程应曦,越来越紧,他灼热的呼吸在她的颈边,让她觉得

 她微微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却犹如陷入沼泽一样,越是挣扎,越是陷的深。程应旸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印下无数吻痕,深如蔷薇浅如撄。

 他的气息有如秋天的树林,充满颓败的清味。程应曦双手攀上他的胳膊,想要掰开,却不能,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这是错的,却一直迁就他,也放任她自己,她有什么资格说他,她自己不也一样,明知道不对,却难以抗拒,程应曦的眼睛了。

 黑暗中她只能看到他拔的轮廓,感觉他急促的呼吸,她觉得绝望,却得不到救赎,眼泪已经落下来了。

 程应旸不像以前般蛮横,愈加温柔地说着呓语:“姐,你是我的,只是我的。”程应曦的手垂了下来,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子。自始至终,她都维持着这种溺水者的姿势仰望着他。

 程应旸感受着她的体香,淡而悠远,如同那些曾经幸福的老时光,房间里的熏香也不能淹没,他为之醉,却必须住起伏的情

 其实一开始就知道,程应曦是他的姐姐,只能放在心里爱,情人间的亲密会搅起流言蜚语,她怎么能承受,但所有克制都抵不过她的一笑,她的温柔,她的惑,那条线越是鲜明清楚。

 他就越想越过,她是亲人,亦是爱人,只有在她身边他才安心,她是他不能失去的珍宝。程应旸握住她的肩,秀骨弱肌,单薄得很。

 即使感觉得到她细弱的呼吸,在触到她冰冷身体时,他仍然会战栗,他忍不住拥她入怀,不敢用力,但她柔软到不可想象的身体,却与他的契合无间,填满了他的寂寞怀,带给他直指灵魂的足。程应曦已经开始泣,她已经想清楚,她有姐姐必须该做的事,她不能害他这样一错再错。

 他们都得守着自己的本分,再往前一步,便是罪孽。“应旸,你放手,你放开”她一边挣扎一边喊,眼泪碎了一地。

 她轻轻呢喃“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不可以”从背后箍住她的双臂在这微小的声音面前骤然垂了下来,程应曦能感到他温度的撤离,他轻微的叹息,她无力的蹲了下去,双手掩面而泣。

 “程应曦,我爱你。”他低沉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莫名的穿透力,一下子将她击中,她几乎反应不过来,却有两个字口而出:“不行”程应旸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的拒绝,这两个字几乎将他的心贯穿,黑暗掩盖了他此时凄凉无助的表情,真好,不然这样的尴尬,他们如何面对对方。

 “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爱我…我是你姐姐…我们怎么可以…”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几乎陷入癫狂,她不去管他有没有在听,只是一遍一遍的对着自己重复。

 “为什么?凭什么?”程应旸察觉出她的不对劲,顿时觉得希望充斥膛,提高声音掷地有声的问“为什么我们是姐弟我就不能爱你,何况你也爱我是不是?”

 他欺上前,捧起她的脸,映着窗外的霓虹,眼底闪着危险的光“你也爱我是不是,程应曦?”程应曦呆呆望着眼前的人,说不出一句话“程应曦,是不是?”

 他不再叫她姐,而是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带着急切而魅惑的询问,每个字咬在她心上。

 就走一分坚持,她被泪水模糊到看不清他的脸,恨自己没用,回来的路上明明想好的,有些事就算有再大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希望他们能像平常姐弟一样,彼此关怀照料,有自己的恋人,自己的生活,她甚至有些苦涩的甜蜜的幻想有天自己参加他的婚礼,给他祝福,听他的孩子叫自己姑姑…

 可是现在他却可恶的质问她,她面对那个可怕的答案。“程应曦,你也爱我是不是?那我们有什么错?”他的理由这样荒唐而又有力,她咬住嘴不让实话口而出,肢体却出卖了她,她不知道怎样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程应旸狂喜,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再也不肯松手,过于洋溢的幸福让他的身体再次躁动起来。

 他贪恋她百合一般的清凉肌肤,只在她颈项间连不去,他压抑着紧绷的望,全身都在发抖,而程应曦紧紧扣着程应旸的脊背,如此瘦硬,如此火热,是浮生里唯一触摸得到的真。

 她低下头,隔着他的衣衫,狠狠地咬在他肩胛上,带着所有的爱与绝望,他身体一颤,随即将她抱得更紧。

 他陷在她离的泪眼中,几乎无法出灵魂,黑暗中只有无边的堕落,因为罪孽而愈发美丽,他无力抗拒,她的每一寸呼吸都使他疯狂,他只想无限的贴近她,拥有她,得到她。

 程应曦只感到身体被利器贯穿,疼痛伴随战栗席卷而来,她此刻却无比清醒,原来他是她的命运。

 她怎么能逃离?***互相表明了心意,程应曦和程应旸两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恋人那样,虽然一个忙于读书,一个更要忙于生意,聚少离多,但小日子过得是如胶似膝,甜甜蜜。许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应旸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总”

 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父亲程枫当年之势,或者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本人也在在区内黑白两道声名鹊起。程应曦对尹澈明示暗示,几次三番后,尹辙遂不再纠她。大学毕业后,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应旸不同意。

 “我程应旸的女人,还用得着出来受苦吗?姐你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想吃啥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外面有我就行。”程应曦拗不过他。

 而且她也越来越依赖他,只得听从。转眼五年了。程应曦掰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就三十岁。实际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在爱情的滋润下。

 她从一位具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变成一位温顺美丽的小女人,脸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随时让人如沐春风,而程应旸也不一样了。

 年龄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整紧绷着脸,鹜得让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带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他可以在刀剑口中谈笑风生,只消一个眼神,胜券在握。

 但这一切,他对程应曦是报喜不报忧,他从不会让她担心,只会将她保护的更好,可是过度保护的背后,程应曦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聊,很挫败,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扩张,业务蒸蒸上,他年轻气盛,身边跟了几年的弟兄们虽有几个成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权,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夺回来。

 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亲力亲为,三五天没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经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离开。

 他出差时两人一个多月不见面渐渐地不稀奇。程应曦整赋闲在家,成天做美容、看书看电视,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场,大批大批地往家里家具,东西。人是越来越美丽,家里也越来越豪华。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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