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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因为说出来
 极致快来临的同时我弓起身子颤抖着。“绍华…给我…我想要…”我嘴里发出甜蜜的呼唤即使我从未让人在我体内。长而尖细的声音之后渐渐微弱最后仅剩息声。

 高之后他又会如何对我呢?这我真的无法想像了。越想要他越害怕。跟现在这个男朋友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但我从未为他心动过。感情一定有但就像家人一样。

 当初我被前男友伤得很重几乎要死掉,为了要让自己再活过来为了让自己不再受一次这样的伤害。

 我决定找一个爱我但我不爱他的人如果我们很适合那就在一起一辈子。很幸运我找到了而这么多年也一直如我所想的生活着。我的心看起来平静其实是已经死了。一颗无法再有爱的感觉的心跟死了不是没两样吗。

 一个人如果没办法再被起情绪表面上看起来是淡定。实际上应该是对什么事情都放弃了吧。

 我疯狂的爱上医师或许是因为他让我活了过来,他让我再度拥有了情绪望我就像一个魁儡木偶终于被赋予了生命。所以我喜欢他即使受伤也没关系。情感上如此理智上却是不断地抗拒。

 他要我和男友分手才给我爱他的机会却又不愿说他喜欢我。人都很自私我也不例外我不否认我想要他的同时依然不想放下手中的男友。到了我这个年纪不能再承受两头空的结局。

 我不想玩也玩不起我从来就不是个玩咖。我真的无法判断医师是否能真心的对待我还是只对我美丽的面容动心,但他却要我放弃已然到手的幸福为了在现实世界里与他相恋的机会。所以我不愿意和他见面为了保护我自己。

 如果他在虚拟的世界里都无法为我而失控那在现实的世界里呢?我要他等如果他真的不只喜欢我的容颜他就会愿意等,等到他愿意在虚拟的世界里为我疯狂我再跳进现实世界里与他一起疯狂。

 我们两个也许都是疯子吧。“要不要去看bbs乡民的正义?”某天他在msn上这么对我说。

 “不要。”“真的不想去?”这是他第一次开口约我说想见面。“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太快了太快了你都还没说喜欢我。

 “嗯…好吧。”为什么要你说一句喜欢我这么困难。又是某天他那天有夜诊下诊已经很晚我听他说着老病人没来很担心的话。一边用言语扰他我那阵子特别喜欢这样做。

 两个精通人类病态反应的人互相嘴炮有种黑色的趣味。忘了是谁先开头好像是我先说想强暴他一百次。

 他反问我要怎么强暴?我说不知道结果他就开始做起强暴的技术指导。“既然是强暴,要先拿东西把我绑起来,不然我会跑掉。”“拿什么东西?”“你的丝袜或内?”“我又不穿丝袜。”

 “那只好请你把内下来了。”“变态。”“是你说要强暴我的啊。”“好啦好啦,用什么绑不重要,绑住之后呢?”“嗯…开始亲罗,有没有试过法式热吻?”

 “那是什么?没有。”“那看你想亲哪里吧,脖子,肩膀,可以把衬衫拉开,”我的呼吸明显加快有一种缺氧的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开始口水我觉得我好像变态gt;quot;lt;。

 “停啦,我不强暴你了。”我受不了终于投降不然迟早鼻血而死。“怎么办。”“什么怎么办?”“火焚身。”“谁?”“我。”天哪。“别闹了喔…喂喂…”

 “解决了。”“什么解决了?==”“手上好多,像洗面。”“你在说什么东西啊…gt;quot;lt;”他不鸟我继续疯言疯语。“想去洗个手耶。”“你…你刚刚…在打手?”

 “好累喔。”“死变态!”“笑得好累呀…”“…”后来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老实说他刚才到底有没有在打手。只顾疯言疯语胡说八道,后来他叫我别再问说可以问他别的问题但只限一个。所以我当然问起了老问题。

 “你喜不喜欢我?”“确定要问这个?”“嗯…这是我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有没有打手不重要啦。”

 “即使这个答案下一秒就可能会变,你还是要问?”“为什么会变?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答案…”我的眼泪再度落下。“没有见面之前,都说不准。”他还是那句老话。“算了。”我好累我好想放弃或许他本来就不属于我。

 “我,有点喜欢你,但说不出来,因为说出来,就太过了。”我想对他死心我累了我没有自信跟他在现实中相处。

 他的话我永远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就像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天,他到底有没有打手。所以我想见他一面但只要我见他就好他不需要见到我。我暗自打开了某家医院的门诊时刻表。

 ***,那是星期三的晚上有个学生正好调课。于是本来没空的日子里突然有空了。坐上捷运我手上拿着列印出来的门诊时刻表。男友出差去了要在新竹过三天所以我大着胆子出门。一般医院的晚诊是从六点开始如果九点以后没有病人医师是可以先走的。

 精神科的病人通常不会太多但我也不想在那边干坐三个小时。所以我抓好时间打算在晚诊开始前早一点到,虽然要放弃他了但在放弃之前我想知道他本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戴上墨镜跟口罩这样应该看不出来我是谁。五点半我就坐在他的门诊诊疗室的附近了可能因为时间太早只有我一个人。

 我正想偷偷的把口罩拿下来好好呼吸一下眼角余光闪过一个白影。我连忙放下手。一个穿着白色医师长袍的修长身影从走廊的那一端缓缓走来。

 口前的员工证是医师专用的绿色当他走近。我看到上面印着quot;精神科王绍华医师quot;。是他…跟照片一样只是更加白皙更加透明。我有股冲动想上前去拥抱他。

 不过我强忍了下来因为我来见他是为了要放弃他不是为了要拥抱他,他也曾经对我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别到他工作的地方找他。

 我犯了他的忌如果被他发现他应该也不会原谅我的。不管怎样结果都是一样我早知道的。我努力镇定的坐在位子上刻意把眼光移开看向别的方向,他站在诊疗室的门口正要开门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却又停留在那里。

 难道被他发现了?我紧张了一下但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往他的方向看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过了好一会他好像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就开门进入诊疗室了。

 我整个人放松下来其实这时候我就应该要离开的,可是看了第一眼就想有第二眼第三眼…人真的很贪婪只会想要更多越来越多。

 随着时间过去来就诊的病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不自觉的移动到诊疗室对面的位置,这样每次有人开门我都可以再看到他几眼。要离开好难要放弃也好难眼泪默默的在墨镜背后惝着。

 就这样我竟然不知不觉从五点半坐到九点下诊,直到诊间的叫号灯熄灭我才惊觉慌乱的站起身来往医院大门走。我并不想回家但是我也不知道留在这里要做什么。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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