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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浑裑都在发颤
 只是严厉警告说:“管好你的眼睛。尔尔点头,独自推门而入。宿恒左手边堆满了档案和报告,右手边的似乎是处理过的,显然已经工作了不短时间,原来位高权重的贵族们也那么辛苦,尔尔忽然觉得自己过的也不算太惨。

 “尔尔,跪过来。”宿恒分开‮腿双‬说。尔尔心下明了。乖乖地四肢着地爬过去。办公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她看见宿恒的下鼓起一大块。这应该是晨吧,尔尔想着。伸手去解开拉链的时候听见外头嘈杂的混乱声。

 “我一定要见到大人!”随着这声喊叫,门被人用力地撞开。宿恒同时往前一顶,将尔尔紧紧地锁在桌下,同时茎也打在她的脸蛋上,一突一突地跳着。

 ***有人进来了!尔尔吓得浑身一僵,牢牢地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任何声音被人察觉。“呵。”宿恒轻笑了一声,左手伸到桌下,扶着器戳着尔尔的示意她张嘴。尔尔吓得大脑空白。

 他还在办公呢,强行闯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怎么能这样?咬紧的牙关只抵抗了一会儿,脸蛋被烫的红红的,尔尔哼了一声被宿恒入口中,他上头传来极小的声音“饿不饿?”尔尔想说不饿。

 但口中含着硕大的头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摇头,只是不知所措地含着。似是不满意她的行为,宿恒往前又顶了顶,尔尔这才委屈地搅动舌头弄起来,口中的茎越来越大,隐隐还有的趋势,她赶紧伸手推了推宿恒的腿示意停下。

 空气变得稀薄又暧昧,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处境让尔尔的脸蛋越来越红。宿恒微微往后一靠,瞥见身下人儿被满的小嘴。息声如此之大,如果不是他用魔力阻隔,严宁早就发现了。

 “大人,不知道犬子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惹您生气,我已经遵循您的吩咐将东西带来了。请您网开一面!”年过五旬的严宁跪在地上,面前一条右腿已经僵硬,倒还不至于腐坏。宿恒凌厉的眼眸抬了抬,双手环在前“你竟然不知道?他在公众场合待饵粮,不通过手续就想私自易。”

 竟然真的是为了一只饵粮?严宁冷汗连连,气的不断发抖。这突然来到东三区的检察官虽然让他忌惮,但没有想到被召寻是这个原因!为了一名饵粮要他儿子的右腿,那可是他十几个孩子中唯一一个魔力到达a级的!

 “那只是一个饵粮,能为贵族的心而死是他的荣誉!”严宁低吼道。“法律明确规定不准待饵粮,更不准私自易。”宿恒将上身直了一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宁,巨大的威压将他吓得一动不动“这是陛下规定的法律。你是对陛下不忠吗?”

 可这个法律只是为了减少损失,防止改造的饵粮不够需求,同时便于管理而已!严宁脸颊的不断发颤,他却不敢将心中的话说出来,忤逆陛下,不忠,这都是足以毁灭整个家族的罪名。

 “下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怎么也想不通这国都来的检察官究竟是何许人,严宁重重地叩头请罪说:“是我没有教导好犬子,已经卸去他的右腿,命他在家闭门反省!”

 “呵,是么?”宿恒浑身忽然绷直,在严宁的眼里就像是即将发怒的前兆。难道他发现这条腿只是一条身形相近的奴隶右腿?不可能,他分明专门请人掩饰遮盖过了。宿恒眉头忽然蹙起,而后重重地咬牙道“给你三天时间,回去整理东三区这两年的财政报告,全部。”

 竟然一开口就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严宁汗如雨下“东三区每季的财政报告都送到国都由陛下亲自审阅,从来没有什么问题。”

 “是么?那我再审阅一遍又如何?”严宁灰溜溜的跑了,随着门重重关上,宿恒终于将喉中隐忍的音调发了出来,双手按住尔尔的脑袋猛的起来“的那么不认真。想糊弄我?”

 “呜…”尔尔被出了眼泪,想要说不是的,她只是太害怕被发现才不敢有所动作。只敢用舌头不时弄一下,就是这样紧张的模样显得技巧格外青涩,却给宿恒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像在弄清纯的小女孩,强着她做不堪入目的事一般,令他无比兴奋。

 他将全数在尔尔的脸上,命令道:“进去。”腥涩的很是粘稠,沾在脸上十分难耐,尔尔伸出舌一点点地干净。才吃了一半就被宿恒制止了。

 他扯了纸巾擦净她的脸,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药水滴在尔尔撕裂的嘴角。“嘶…”尔尔捂着脸很是委屈,只是做个表情都疼的厉害,更不提说话。

 “一会就不疼了。”对于她盛着泪珠氤氲柔弱的水眸毫无抵抗力,宿恒她的脑袋,将桌上所有的文件合拢后才把尔尔抱在膝盖上,黑色封面的书翻开,里头是犹如冰晶般线条锋利的文字,宿恒翻到靠后还来不及做注释的部分问:“尔尔,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修长,与这书浑然相配。尔尔的心思很不集中,费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念道:“向魔石献上最忠贞的崇拜与信仰,用‮女处‬的鲜血浇灌它,取悦它,获得它的赏赐。”

 “‮女处‬?”宿恒语调很疑惑,但没有打断尔尔的话。接着指向下一句。这句话又变得更加古怪,尔尔看了足足三遍才说:“冰雪落在少女的,冰晶穿过她的心脏,秃鹰啃噬她的身体,用血侍奉,以命相随。

 唯有献上全部的生命,方能获得永恒的…生命。”永恒的生命吗?尔尔觉得这实在太过诡异,头疼得厉害,摇头说:“不要了。先生,我好难受。”

 这本书就像是毒蛇,爬在她的身上吐着冰冷的信子,虎视眈眈地想要将她拖入深渊。“再念一段,就一段。”宿恒强迫她接着读下去。

 但尔尔凄厉地惨叫起来,双手抠着自己的喉咙,她的力道是如此之重,挠破皮肤,项圈上都沾着她的血。这实在是太勉强她了。能读懂这书已经是意外发现的惊喜,宿恒立刻抓住尔尔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在书桌上紧紧贴着。

 使她动弹不得。深深的吻混着他的津与些许的魔力,尔尔眼睛通红通红的,覆着一层血雾,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精神恍惚得面无血

 “哥…”她伸手抓着宿恒前的衬衫,呢喃道:“我好害怕…别丢下我一个人…”浓浓的哭泣尾音让宿恒为之一颤。像,实在是太像了。和他记忆中那模糊不清的小人儿一模一样,可是她分明已经死了,在他面前化成了一块块碎。宿恒立刻将尔尔打横抱起,直接送到一楼的急救室。

 “她今年几岁?”宿恒脸色深沉,浑身都在发颤“她是不是填错了年龄?真的是18岁吗?”医生不敢怠慢,仔仔细细地替尔尔治疗后,又用最先进的仪器与巧的魔力测验。

 “的确是十八岁又三个月。”见宿恒的脸色更差了些,鸷的冰冷气息快要杀人,他慌张地说:“十分抱歉,具体多少天还查不出来!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不了。”比自己小了五岁半,十八年前还只是个三月大小的婴儿,只是与自己同胎的妹妹像而已。宿恒头疼裂,失魂落魄地走了,他终于在刚刚颤抖的期待中明白了什么,为什么对尔尔有特别的冲动和心软。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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