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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手感颇佳陛下
 周清睿的眼眸黑的更加深沉幽暗了。少女的部还没怎么发育,大概年纪还小,以前又待在冷宫里营养不全,一对鸽娇娇,小巧玲珑的让人爱怜不已。

 他看着宁酌上两朵颜色浅淡的茱萸,换了个姿势,把宁酌横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章清睿的手掌堪堪抵住鸽的下部,也不深握,只虚晃在她前比了一下大小。

 “好小啊…看来陛下确实还未到十四岁。”章清睿面色无异,倒是宁酌被带着薄茧的手掌软了一截,无措惑的睁着眼,依靠在他身上。太傅纤长的指腹抹了一点黑漆小扁盒中的琥珀药膏,对着茱萸周围的软细细密密的打着圈。

 清凉的药膏,更是刺,宁酌羞得不行,细弱的手臂起黑纱,在周清睿颈项上,侧过身去,想逃过这“酷刑”可谁知,她一动,那温热的手指一歪,便重重的擦过了尖,凉凉的尖受到了刺,立刻凸了出来。

 “啊…”细软的宛若猫儿似的叫声从宁酌的菱中溢出。身更是虚软无力,宁酌靠在他的颈边,气息轻轻弱弱的不稳,而她两腿间,一火热的大隔着夏日的薄衫顶了上来。

 宁酌微微打开着腿,纤长笔直的‮腿双‬间是明显隆起的一,由章清睿的衣衫束缚着。倒也没有翘起太高,只是始终膈应着她的亵,不太舒服。

 无视了宁酌求救般的目光,身下火焚地厉害,章清睿却一脸正直,掰正了宁酌扭过去的身,清隽俊朗的脸端着笑意,又蘸取了膏药,换了一只小不急不慢的涂抹:“陛下,药还没上完呢,别着急啊…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声音凉凉的,宁酌难耐的扭动着身躯,眼中含着泪,只得由章清睿放肆。“这是佳人魅,外部蘸取涂抹,用指可以更快促进收,这小玩意过段时间,定可以让陛下凶波浩。”章清睿的手指似带着魔力。

 不一会,两个茱萸热了起来,瘙了起来,但他始终在周围上打圈,永远都不肯去碰碰那两点拔起来的朱红。

 宁酌燥地不安地弯了弯腿,那青葱白玉般的手指,好想好想…好想让他碰碰尖…好…“哦…忘了告诉陛下,这药效果奇佳,不过里面还含着一味药…蛇子,陛下,现在舒服吧?”

 不是舒服也不是不舒服,宁酌粉的小脸上尽是迷茫,就是不够…没有到正确的地方…宁酌,用一双水润离的眼望着章清睿,讨好般地又在他手臂弯里蹭了蹭:“太傅…昨的事情朕答应你。”

 声音无尽绵细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讨饶。宁酌细细地着气,那雨过天空般润的湛蓝眼眸里满是期待,乖巧温顺地对上章清睿的眸。

 ***章清睿的眸是最风蕴藉的桃花眼,尤其是左眼下还有一颗红痣,真真是灿若星辰般的人物,只是,现在那双漆黑的眼中,全是深深压抑的念。

 他轻笑,桃花眼眯着。更是璀璨摄人:“陛下一直是个乖女孩。”昨也一如夏日,很是炎热平淡的一天。

 只是章清睿在御书房拜见皇帝,宣称有家国大事,十万火急,当然这是他美化好的名目,现在皇帝可是稚可口的宁酌,又不是先皇那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

 原本这是六部尚书单独同皇帝朝议的时间,可无奈章清睿在朝堂里一手遮天,竟是把这程序直接省去,改为六部向太傅禀告,太傅再上达天听。

 明显,章清睿早有预谋,还挑这么庄重的地方议事,真是心怀鬼胎。清隽的太傅一绯紫朝服,吓得宁酌以为他要行跪礼。

 正想着真是折寿时,结果看到,太傅只是悠哉的在一旁樱桃红木椅上坐下。谁不知道她只是个傀儡皇帝,这天下权柄可都在太傅的翻云覆雨手里。

 章清睿给她下跪礼,可不是折寿么,那套二十四节气盖碗茶具之一的小雪杯被章清睿不轻不重地扣在桌上,象牙的杯,青天的雪十分衬他清冽的气质。

 顿了又顿,静了又静,宁酌先忍不住了。率先问道:“太傅,有事便直说吧。”三杯茶都喝完了。

 一句话都不说,有那么难以启齿吗?“陛下。”章清睿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扫了过来,宁酌脊背一阵发凉“礼部尚书在拟今年的选秀的名单,不过里面有个极有趣的名儿。”

 “选秀名册,古往今来,都是女子为主,不过也有些个例外。”章清睿无意的轻玩着杯盖,视线却紧紧盯着宁酌。

 他继续说道:“那个有趣的名字,陛下也知道,甚至任一大徽百姓都对此名,如雷贯耳。”女子的例外,便是男子,还是个有名的男子,就要送进我的后宫里头?真是让人头大。礼部尚书是想盘我吧,还是说他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宁酌僵硬地问道:“是何人?”

 “殷…羽…来。”这三个字,真是把宁酌整懵了。完了。礼部尚书就是想盘我,肯定是得了章清睿的示意来盘我的。殷羽来,大徽帝国的国师,传闻他无父无母,幼时在昆仑山与云游子仙人修行,雪夜参禅悟道,一夜青丝成白发。

 也不知他悟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天道,第二夜昆仑山便被夷为平地,云游子仙人也亦失踪,人世蒸发。

 可传说又说,实际上是他杀了云游子仙人,欺师灭祖,只为了更进一步寻求大道,也不知道先皇是怎么拉拢这种奇异人士的,总之。

 他顺顺利利地成了大徽国师,为先皇研制长生药,久居白鹿天,从不过问世事,除非重大的祭祀庆典才会出来脸。礼部尚书哪有这种本事殷羽来入后宫,肯定是章清睿的阴谋。

 而且宁酌实在是觉得一个白发的年轻男子,还悟得醒世大道,至理箴言,放在她的后宫里太过“屈才”了。好了。以上都是借口,她就是怕这个殷羽来,其实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殷羽来,就在一个祭祀大典上,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

 那个年轻男子一身混沌至暗的气,一头泛着淡淡骨瓷的白发更是诡异。虽仅仅是一个背影,但太过于了。哪里像是仙人,更像个妖物。

 ***章清睿冲着宁酌盈盈一笑,薄轻轻上扬,真是帝都里最出尘的男子。他放下了宁酌,还替她拉拢了轻盈的薄纱,令人惊羡的雪白肌肤被黑纱慢慢的裹上,在把带系地松垮,纤巧的颈项下是一大片的雪白肌肤。若是那里波涛汹涌起来。

 大片丰盈的随着莲步款款,跳动晃曳,突出薄纱的约束…章清睿可以想象,这位陛下一定是徵帝国最人心神的一位。

 也是他掌握帝国权柄的关键东西,他轻轻拍了拍宁酌的小股,软滑q弹,手感颇佳:“陛下,臣先告退了。”宁酌往里面瑟缩了下,没有接话。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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