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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狂奔过来
 许天承松了口气,说:“顾小姐,有些话我怕说得唐突,但不说又担心你有负担会误会我。”顾半夏缓和眉眼“没事,你说。”

 “以前我一直在国外读书,回来后隐隐约约听别人说过顾小姐的事情,但我是不相信的,其实我们之前在酒会上见过,我当时就留意顾小姐了。

 我相信直觉,顾小姐,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我对你,是出于真心的欣赏好感,顾小姐如果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说,对我没意思或者觉得我太无趣都可以说,没关系的。”

 顾半夏听完这席话,轻笑:“许先生,你真实在,就不怕我是故意在你面前装么?”许天承摇头“一个人演技再好。

 但眼神骗不了人,你不是放的女人,顾小姐,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单纯善良的女孩?

 顾半夏的心陡然一震,倒不是因为许天承,而是这形容词让她猛地记起曾经认识的一个男孩,他在人人都骂她是小太妹时,笃定地说:顾半夏,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但她想了又想,怎么都记不起那个男孩的长相和名字。吃完饭,许天承表示时间还早,提议看场电影,顾半夏称好。

 买了电影票,离开场还有些时间,许天承去洗手间,顾半夏坐不安稳,摸出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信息或者电话。容政在干什么?是不是跟小狐狸在一起?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谁?

 也在容氏上班么?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如果容政看上了别人,为什么不让她滚?顾半夏有一万个为什么。

 但答案都在容政心里。可容政不告诉她,他只撒谎,而且都不用圆的,不管别人信不信的那种离谱谎言。顾半夏突然有些忧伤,自从沉香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真正的忧伤过,即便是上次在顾家,她对他们彻底绝望,也只是干脆的愤恨。

 许天承很快就出来了。顾半夏却起身,说:“许先生,对不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今晚不能跟你看电影了。”许天承有些失望。

 但出于绅士,他没有多问,只说要送顾半夏过去。顾半夏婉拒,说了声“抱歉”匆匆离去,其实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像是有块被嚼过的口香糖黏在心上,想抠下来,却抠不掉。回到别墅时,二楼的灯是亮的,说明容政在家。顾半夏隐隐松了口气。

 上楼,推开房门,容政正在灯下看书,见她进来,表情未变,但瞧了她一眼“换鞋。”顾半夏上来的匆忙,还穿着高跟鞋呢,但她不换,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正对着边的容政,她又去摸包,取了上了。容政皱眉“不是让你不要在房间抽烟?”

 “为什么呀?”顾半夏问得天真无。“我不喜欢烟味。”放。他那天在办公室完她,得可开心了。顾半夏起身,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踩得“哒哒”响,她坐在边,将烟嘴送到容政嘴边“容先生,来一口。”

 “我不抽烟。”容政说得很正经,好像他真的抗拒香烟和烟味。于是顾半夏了一口,然后将烟气吐在他脸上,问他:“容先生,我香不香?”“一身汗臭。”顾半夏起身“那我去洗香香。”

 她换鞋,取衣,进浴室,忘了拿面膜,又出去,却瞧见容政嘴里正叼着她搁在桌沿的烟。顾半夏风情万种地倚靠着门框“容先生,你不是不抽烟嘛?”容政并不理她。顾半夏心情又莫名好了。

 她对着镜子洗澡,手划过翘的房,记起容政摸她的感觉,小腹顿时有股热窜动。顾半夏心头微。想做了。***顾半夏迅速洗好,面膜也不敷了。擦干身体后去拿内,但穿到一半又把内了。

 睡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出一边白净的肩,半边随着摇摆的步子在睡袍下若隐若现。顾半夏了点香水,跟条水蛇似的扭出去了。容政早就完烟,显然还开窗透过气了。

 屋里没有半分烟味,她扭过去,也不上,往边一坐,倒在容政怀里“容先生…”故意捏着嗓子腔调,酥到了骨子里。容政抬眉“干什么这么。”

 顾半夏娇滴滴说:“不怎么当二…”她想摸他的肌,手都伸进被子了。却发现容政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间带子系得紧紧的,一副生怕被强的样子。

 “死鬼,捂这么紧做什么?”她翘着兰花指去解他睡袍的带子。容政推开她“我不想。”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在上不能动的时候都让她给他口,现在四肢健全活蹦跳了。却说自己不想,这样正常的男人两天没做了为什么不想?肯定是因为在外面吃了,或者是小狐狸规定,不准跟其他女人搞。

 一股酸气涌上心头,顾半夏不高兴,又伸手去解“我想。”容政这回不推了。直接坐起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他放下书,自顾自躺下,还翻身背对着顾半夏。

 顾半夏心底微凉,琢磨她就这么没有魅力了吗?两人才搞没两次,容政就对她没兴趣了?她不甘心,直接从容政这边上,从背后搂住他,低头去吻:“来嘛,搞一搞。”容政不让她吻,偏头移开“顾半夏,别闹了。我困了。”

 “才九点半你困什么困,今天早上的事情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不给我解围?容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狐狸了?我才跟你几天,你就对我没趣了?”她不依不饶,从他身上爬过去,往他怀里钻。容政拿手抵住她“改天。”

 改什么天,她就是要今天搞他,不搞会死。顾半夏直接翻身趴在他身上,粉含住容政的瓣,而容政像个清纯小‮男处‬,挣扎起来。

 “下去…”他被顾半夏含着,声音含糊不清。顾半夏不下去,部往他下体摩擦,她勾住了容政的舌,用力住,再一点点入侵,将他的舌引进自己嘴里。容政挣扎无果,便任她索取,一副少男被饥渴阿姨猥亵的反应。顾半夏亲了半天,见他跟木头似的,生气了。质问:“容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我现在就走,给你的新挪地方。”

 容政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烦“没有。”然后将她推下去,下道“我去客房睡。”他不坐轮椅,一点都不避讳她,开门出去了。顾半夏百爪挠心,十分不舒坦,她弄不懂容政。

 他这样地位的男人,如果想左拥右抱简单得很,怎么会为了其他女人敷衍到不碰她?他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没兴趣了?想到他昨晚一夜未归,难受极了。踹翻被子冲了出去。

 容政来不及锁门就被顾半夏闯入,她狂奔过来,本就松垮垮的睡袍几乎是挂在身上而已,双只余尖儿在睡袍下,深邃的沟儿勾人眼球,那两条细长的腿白晃晃,拨着容政。

 顾半夏一把将容政抱住,容政猝不及防后退几步,两人齐齐倒在上,她狠狠住容政的脖子,像他之前她的脯一样,许是一系列的动作太烈。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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