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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守岁(全书完)
 衣襟遮了半面,却着另一半,半遮半掩得更是招人,让人迫不及待地想撕开衣衫瞧瞧里面的风景。更遑论下身桃源娇态。

 长长的袍子本该及地将她的下身遮挡得严严实实,袍角却不知被挂在了哪处起了半扇,草丛丰贝隐隐可见。与身后人视线相对,陶稚眼眶里漾起了泪花,瞿先却先一步吻去了。

 “芝芝这样真好看。”她听得出他画里真假,却只觉得自己这般羞人。想挣开束缚换去这一身,却被他箍在怀里紧紧的。“我不要芝芝换掉,芝芝这般漂亮,我还没有瞧够呢!”一听他撒娇的声音。

 她便忍不住心软。可站在镜前看着衣衫不整、坦体的自己,她也实在觉得难堪,她也忍不住撒娇道“清,清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至少莫要站在这里“到上去,到上去吧,好不好?”

 猫儿般的撒娇听得瞿先心头酥软,他知道再不应芝芝怕是真要恼了。所幸自己愿已达成了一半,另一半在上更是便宜。话语里仍故带委屈“好吧,我总是舍不得芝芝难过。”说着横抱起陶稚上了榻。

 陶稚一到上,便想要裹紧衣服。哪知瞿先放下她时故意在下面了许多,他又趁势趴在陶稚之上,弄得她抻不出动不开。陶稚到底有些恼了,她被瞿先养出了些脾气,此刻全还到瞿先身上。见她扭头不看自己,瞿先不慌也不恼。

 他自顾自解了衣衫,又递了不知从哪里摸出的玉尺与陶稚“芝芝觉得我这个夫子不好,那芝芝做夫子打我戒尺吧!”

 他那样大义凛然的语气,实在太过夸张,陶稚有些绷不住笑,却还是忍着不转头不看他。瞿先便拿起她握着戒尺的手轻轻往自己身上打去,还伴着扭捏作态的痛呼“哎呀,别打啦!哎呀,好痛好痛,学生知错啦!”

 陶稚被他逗笑了,他趁势问她“芝芝不生气了吧?”接着不待她回答便堵了她的,含含混混道“我知道芝芝最好了。最是心疼我,才不生气。”陶稚只觉得自己忍不住想不雅地翻个白眼。

 身子却不听使唤,在瞿先灵活的手下感轻颤,他将她翻身趴跪在上,起了后衣摆,持着戒尺在她上“教训”接着便闯入了花谷。

 他头一次没有耐心地侍弄花源,待她准备好。可意外的,她却轻易地受了。花谷里经他几下捣弄便润了,他加大了力度,似乎很是兴奋,迫得她无力向前趴伏,螓首摇晃不住道“不要,不要!”

 他哪里会听得,反而曲解道“芝芝要?好,芝芝既然说了。为夫自当尽力。”说着那物顶弄越发狠了。

 却因着姿势,次次顶弄到陶稚花壶里感之处。陶稚无力呻部下凹,部翘起,正将花源送到瞿先下,不多时,便出几股清泉。

 瞿先望着被青衣衬得越发白皙的身下娇躯,大手捏起丰柔软的部,只觉得那花谷里软随着瓣张合不住,有如张张小口轻嘬物,他顶弄得深了。

 似触到另一小口,招得陶稚一声痛呼,那花谷里便箍得他越发舒畅。时浅时深,爱得身下人爱,失神轻颤,他方身一送了出来。

 ***几场大雪落罢,便是年关。虽不过是个小小修撰,瞿先的际应酬也未曾少多少。于以后他是有其他打算的,很多事要早早经营起才是。

 因着这份忙碌,陶稚的夜间睡眠方安稳了些。自打他哄了自己穿他的衣服之后,他们的恩爱似乎越发胡闹了。陶稚觉得荒唐,可又不能否认自己在那场场情事中体味到的蚀骨愉,那样的销魂求。

 在二人相拥而眠的静夜、在肌肤相触的任一瞬间、在思念他的每一刻,都如魔魅般不经意漫上心头,她总是无法拒绝他啊,甚至还很是喜欢,这样的思绪让陶稚觉得羞惭与慌乱,哪怕无法阻止脑袋与身体想他。

 她也觉得停一停恩爱,静一静心思为好。陶稚已然做好准备,哪怕是瞿先求,也要端起架子制止他。

 只是她忘了一点,他将她宠出脾气,亦将她的身子养得感到离不了他,他的大手拨几下,她就化成了一汪水。

 如此倒真是不知心恨谁了…怪自己不争气也罢,怪他坏坯子也罢,到底又是一夜宵,愉尽夜。又能如何呢?左不过半推半就随他去了。除夕夜。

 祭拜了父母先祖,放了些爆竹应景,瞿先早早地便把陶稚带回了屋里。家中主子只他们二人,虽说是年夜里团圆饭,也不过比平常多了两道罢了。

 而年节佳景,陶稚终究又被瞿先哄着饮了几杯酒。守岁守岁,这却又守到了上。上元灯会。

 瞿先亲手为陶稚扎了一盏灯,走马轮转,灯影明暗,灯面上是并蒂花比翼鸟。制灯的男子领着提灯的姑娘穿行在长街上,冰河面,城门楼。天心月圆。

 梅花开罢,便有东风自园中过。第一抹就藏在这东风里,悄然催开枝头第一朵花,催发枝上第一片叶,或许还会是在某年的春日,它将一颗种子啊…悄悄吹发芽。

 【全书完】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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