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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划过下巴
 小公主被抱在怀中,娇小玲珑的瓷人儿,此时瑟瑟发抖。左子修抬起手,轻抚了下她的脖颈。关瑞眼前一亮“你都要看她死了。还抱着她作甚?”

 左子修一时没想到措辞,反正他就是抱了。小九儿听见这话,立刻连滚带爬地从左子修怀里跳出来,她生的小,分明是豆蔻年华,却还有几分稚的模样。娇娇软软的一团落在地上,像白兔子似的。

 左子修看了眼她出的那节莹白脚踝,藏在淡粉的绣鞋里,纤柔堪折的模样。左子修收回目光,道:“东西给我。”

 “拿去。”关瑞朗笑一声,一道玉碟自他手中飞出。他耐心解释道:“这法子治标不治本,你最是清楚,不过饮鸩止渴罢了。”左子修摩挲了下功法玉蝶,点了点头,右手一挥,显然是送客。

 关瑞早习惯了师弟这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子,再气也无用,他走之前对在地上抚裙的小九儿说:“小徒儿,莫怕,你天资聪慧,后定有大成。”说完关瑞就走了。

 小九儿在原地,眨了眨眼,迷茫地转了一圈,最终不敢置信地指向自己:“他说的徒儿是我么?”

 “凡人踏过问心道,便有资格入无名山,求取问道。”左子修将玉碟放下,解下间的佩剑说:“但得先治好你的病,否则你只能修风月道,养百八十个炉鼎采补取。”

 “哦。”小九儿点了点头,赶紧将目光从玉碟上移回来,她当然听不懂所谓的‘风月道’‘炉鼎’‘采’。只知道她这病可能是天谴带来的,药石无医,治不好。要说失落,还是有一点点的,但眼下重要的是把那柄被她弄脏的剑擦干净。

 小九儿接过左子修递来的剑,抱在怀里,挽起袖子,轻轻地擦拭。可她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剑鞘都反光了。仙尊还没有喊停。月上树梢,她又累又饿,胳膊生疼,又担心起入夜会不会犯病,再度做出自渎的行。

 面前的仙尊就坐在那,目光空清,无悲无悯。小九儿忽然落下泪来,委屈、后悔、自责、不甘…每一项都让她难以承受,但小九儿依然抱紧了剑。

 她沾着自己的泪水擦拭剑鞘。许久,左子修动了,他握住剑柄,却不是过往一次次顺其自然的出鞘斩妖,绝尘断念,而是轻轻的,将剑尖戳向她紧咬出血的粉薄

 “张嘴。”他着她的瓣道:“干净。”***“哦…好…”小九儿乖乖照做,她张开嘴,伸舌上这沉黑的剑鞘。剑鞘染了她的泪,有些咸涩,还有原本的金铁腥味。

 以及淡淡的、被她染味。小九儿得越发卖力。左子修很满意她的反应,她的确天资聪慧,不用解释,就能知晓既然洗不净,便只能染新的道理。

 只见她檀口微张,的软舌糙漆黑的剑鞘上,舌尖轻弄,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声。剑鞘被润莹亮,似乎更脏了。左子修往回,她灵巧软舌追着剑鞘往前。顶端凝了一滴口涎。

 她闭着眼,舌头卷曲上挑,瓣轻抿,将它去。左子修一眨不眨地看着。“仙尊。”小九儿睁开眼,面若绯云,眼里全是强忍的泪水,她看看剑,看看他,最终委屈地呜了声。

 “犯病了?”左子修将剑回她怀里。小九儿得了剑,心里那股空虚惶恐的感觉褪去不少。下一瞬,她被仙尊抱起,放到了里间的榻上。这榻很小,只铺了一层普通的单,连褥子都没有,根本不是人睡的。

 里间没有掌灯,只有一泓月光透过窗棱,照得怀中剑乌黑发亮。漆黑之中,小九儿挪了挪股,哪里都磨得股疼,她委屈地眨眨眼,却没听见泪水落地的声音,那颗泪被仙尊握住了。惊愕中,小九儿感觉身旁微微下陷。

 而后,她被抱了起来,放到一处坚实柔软的地方。是他的腿上。“仙尊?”小九儿轻唤了声,他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

 “别动,待会受了伤,痛的还是你。”这声音清如寒涧,在月中凉薄如水。偏偏她能感到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耳侧,酥麻了半边身子。小九儿不抱紧了剑,她听见他轻笑了一声。随后,他的臂弯伸到她前,一路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这里吗?”他翻开她身上布料,总不得章法,干脆顺着她怀抱的剑,来到她的‮腿双‬之间。左子修将冰冷硬笨的剑鞘推开几寸,轻触到她腿心那片柔处。

 “唔?”小九儿绷紧了身子,险些没抱住剑,她低下头,下巴蹭在他的手臂上,想看清点什么,奈何天色昏黑,只能依稀看见他那片纯白色的衣袖。左子修却看得很清楚。心眼之下,小姑娘的身子微微发颤,腿心那处孔仿佛泉般吐水不止。

 “是这里吗?”左子修又问了一遍,两指着腿心薄薄的花,往外翻开时能清晰感到内里的热意。左子修说:“你几次想把剑进这里。”小九儿头一次被人碰触花,舒难当。

 但意居多,她没想到他竟然听得见她自渎时说的话,泪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立即摇头道歉:“不是,对不起,不要…那里不行…”左子修嗯了声,指腹轻碾在冒水的口。

 就着丝滑粘腻的水,他堪堪进去半个指节。内里火热细软,层迭拥挤的软将他缩紧,再往里,他就得用些力破开,就像折花一般,会出鲜甜的,但也会伤了她。左子修缓缓出指节,低头去她脸上的泪水:“那么多水,待会该干了。”

 “对不起…”小九儿吓坏了。嗓音却是软绵绵的,夹杂着惑的媚意。身下的疼痛渐渐消退,成了无边无际的饥渴,她难耐地前后磨蹭,又想去抱剑。左子修将剑拿开,看见小人儿失落嗔怪的眼神。

 娇滴滴的,行时也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想要我碰这里?”他将指腹按在口顶端,揪住那颗透了的充血花蒂,往前一碾。“唔啊…”她呻一声,被仙尊了身子。

 ***“仙、仙尊…”小九儿高时绷紧了身体,像是一条溺水将毙的鱼儿一样,在他怀里挣扎息,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手上更没有力气。

 “舒服吗?”左子修声音清淡,与她媚娇孑然相反。他手下的动作却越发急促,他按在她的花蒂之上,柔腻的珠灵巧娇憨,几次从他的指腹溜走,需用些力才能掌握按紧。

 左子修常年握剑,指上的纹路清晰深壑,碾过粒时,怀中的小人眉头蹙起,努力闷哼着娇声,身下却哒哒地吐水张合。

 “张嘴。”左子修松开她的肢,将茶杯喂到她边“喝水,待会真干了。”“唔…谢谢、谢谢仙尊…”小九儿胡乱地张嘴,身下依然被他穷追不舍地捻。无数快慰中。

 她的思绪都集中在被他玩的那处,火辣肿,渐渐成了一种微痛的酥麻,她喝得不得章法,呻时将水呛进了喉咙里。半杯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划过她的下巴,将前衣襟染得透。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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