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扫视着看台
南思齐额角就冒着细汗,嘴
苍白还蹙着眉毛,看上去不像是紧张反而像在忍痛。我想起刚刚她边亲边扯着我往卧室走的时候不熟悉地形撞到了柜子。
砰得一声声音还
大,当时我就想问她没事吧,但她的吻太密集,我找不到空隙说话。“
撞疼了?”她摇了摇头。我以为她又不好意思了。让她躺下,结果南思齐一动眉毛皱得更厉害。我以为撞得不轻,但掀开衣服一看,没留下什么痕迹。
南思齐紧咬着
,看上去十分难受,这样子让我觉得有些眼
。“不会是痛经吧?”南思齐蜷了蜷身子,我觉得我说中了。这么一想刚开门的时候她神色就不对劲,只不过我没在意。我叹了口气,准备起来给她找布洛芬。
“别走。”她突然抓住我,讨好地在我脸颊上亲来亲去“我没关系…真的,我可以继续。”“都这情况了还继续什么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南思齐说着说着眼眶更
了。
泪水拉不住闸似的往外
。我吓了一跳,皇天在上,我没凶她啊…怎么哭得更厉害了。“我没找你是因为我以为你在忙,真的,我怕打扰你。”
她不断擦着眼泪“对不起我不该哭,你、你别走…我可以继续,你想怎样都可以,真的,别走,求你了…”南思齐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没找到正式工作前打零工,被店长骂了一次时以为天都有掉下来了。
怕被开除,被骂得难听想哭,很累,想辞职,又怕吃不起饭。一个月整不了多少钱,还要还债,最后眼泪只能窝在被窝里往心里
。
“我不走,我就是去拿个药。”她终于松开了手。我不想安慰南思齐,也
没有耐心。我理解不了那种因为过去的自己没能得到关怀,于是通过关怀别人填补遗憾的心情。我只会想,如果我当初没有人关心,南思齐凭什么能有,所以我也不想关心她。
但给痛经的人拿个布洛芬是另一回事,换谁我都会帮。南思齐吃了药,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不再流泪了。我给她把被子盖好,坐在她身边玩手机。“我今天…被开了。”躺了好一会后,她说。我没心情当知心大姐姐,花钱给别人排忧解难。
可看南思齐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说不出太狠的话,无论怎么说,我都
喜欢她的,没办法。于是我嗯了一声,放下手机。
“我去当家教,那孩子不太听话,我管他,他就讨厌我。”南思齐的声音听着很委屈“跟他家长抱怨,然后就把我开了。”我又叹了口气。
“然后下午,被勤工助学处的老师骂了。工作没做好。”她这一天可真倒霉。我在南思齐后背拍了两拍,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行了行了。都过去了。我们思齐这么好,怎么有人舍得骂你。”
随口而来,不过是对谁都可以说的套路话安慰,却让她又小声
泣一下,但她没有再哭,搂着我的脖子没让我起来,偏了偏头亲上我的嘴
。很清纯的触碰。
“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大了还哭。”十八岁,成年人。我十八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成年了。
思维已经足够成
。现在才觉得十八根本就是小
孩,特别是对于一直上学的学生来说。脆弱、青涩、傻,一眼就能看透。好比现在,她可能觉得自己只是在询问,在我看来,这就是撒娇。
我有点无奈,抵着她的额头说:“现在不疼了?”看样子是不疼了。南思齐的脸色好了不少,她回答我不疼以后又亲上来,这次伸了舌头,比以往主动很多。无论什么时候的吻我都很喜欢,于是闭上眼,配合着她继续。
“需要我继续吗?”她的声音因着亲吻也变得黏黏糊糊起来,我的确算是要求又多又难伺候的那种人,但我真不是周扒皮,我不知道我在南思齐心里到底是多饥渴的形象。
“算了。”我躺倒她身边“抱抱我吧。”南思齐侧身搂住了我。刚才还觉得她有点烦,现在又喜欢得不行了。
“其实我上班也
烦的,老秃瓢可会膈应人了。”也许是她的抱怨
起了我吐槽的心,我也开始不自觉埋怨起来,我对领导积怨已深,平时没人听就在心里憋着,找到这个机会后可有我说的了。絮絮叨叨半天还没数落完他的罪行。南思齐一直用她那双温润的眼看着我,好像听得很认真。
“随机提问,为什么大部分人没发现老秃瓢戴假发?”“因为他有好多不同长度的假发,会冒充头发长长再剪断。”她果然听得很认真,好吧南思齐,大部分时候还是能让我有点满意的。我抱着她,说累了。歇了一会后又说:“以后跟我一起住吧?”
“好。”没有犹豫,让我很舒心。“我先睡了。你自己收拾收拾,睡衣从我柜子里随便挑件宽松的吧。”
“嗯。”南思齐亲了亲我的额头“我爱你,晚安。”***如果真搬过来的话,上早八可能有点赶不及,所以南思齐只在次
第一节没课的时候过来。
我给她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品,衣柜里也放上了她自己的衣服。要不要给她配钥匙呢,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反正每次都是我带着她过来带着她走,她用不上钥匙。我开始期待下班,期待回家。
以前太无聊,上班下班在单位在家没什么区别,现在下班了能带南思齐回去,我给她做晚饭,做什么都说好吃。吃完饭枕在南思齐腿上看电视,她会帮我做头部按摩。
十指
进发
里,轻轻
按,我不知道她手法标不标准,反正
舒服。南思齐很安静,几乎不主动说话,一点都不打扰人。今天没人需要坐班车,我早早地从公司遛了出来,来到了南思齐的学校。没有告诉她我来了。
就一个人在校园里逛。我没怎么来过这里,对哪都不熟悉,逛着逛着来到了操场。有好些个人在操场上跑步,一圈又一圈。
也不觉得累吗。我站在操场的看台上,看看远处的教学楼,看看年岁悠久的树,又看看锻炼中的学生们。南思齐给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下班。我告诉她今晚不急,该干什么干什么,等我有空了再说。
有一老太太叫住我,她说同学,留馨园怎么走,她应该是附近的居民,来大学里闲逛,把我当成了这里的学生,找我问路,虽然我对这不
。
但正巧来的路上看到了留馨园的牌子,照着记忆给她指了一下,老太太说了几声谢谢就离开了。我才二十四,被当成是学生也正常。
本来想逛一逛就叫南思齐来接我,结果在看台上一直坐到了天黑。现在这个时节白天还有些燥热,晚上已经很凉快了。
晚风吹得很舒服。脚上穿着的凉鞋磨脚,走了一阵磨得我脚起水泡。反正也没人来这边,我把凉鞋
了。踩在鞋上。白天接到了一通电话,妈妈打过来的,问我过得怎么样。也就那样,一直是那个破样子,捡便宜买的凉鞋不合脚也舍不得换。
她昨天也打了一次,关心我天快冷了别着凉。走了不知道多少次神,我在操场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南思齐。我立马给她发消息,同时她拿出了手机,看来是给我设了响铃。看完消息后南思齐抬头,扫视着看台,然后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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