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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夹起郛晕
 土岐晴孝一早便动身前往京都,此时此刻,夕暮未至。我正坐在矮几前,撰写将寄往姬路城的密信。我自有妙计,还请左京大人静候佳音。

 寒暄寥寥,我在信纸末尾点出父亲想要的答复。一切皆如我所预料的一般,坠入了暗无天的深渊之中。我折好信纸,旋又挥手示意,遂闪出个打扮成猿乐师的忍者接过那密信,其实此人已在我房中停留许久,甚至还会像模像样地表演些曲目来。

 但其真身却是听命于播磨大名的园名忍者,他们俱为我父亲的鹰犬,而那个现年二十的女忍者泉,乃是我早年在近江国救下的女孩儿。我将她送到甲贺郡的忍者之里学习忍术,期望她后能为我所用。

 我当然不会因这一遭擅自决定别人的人生而愧疚。女忍与女可谓并无二致,毕竟都是些需要靠出卖体讨命的家伙。若非只为我一人卖命,恐怕她清澈的眼眸已为他人所玷污。设若我一开始根本没有救下她。

 她早就同其双亲一样被野蛮的武士杀死,这经历像极了我的另一位父亲。截然不同的二人最后却殊途同归,一个成了武士,一个为武家的女人卖命,这实乃滑稽之至,只是不要为此而心怀怨怼。

 也不要恨把人当成棋子利用的我,要恨就去恨武士吧。待那忍者作别离去,谅必密信还需多才可到达播磨,途中说不定还会碰上纪伊国的动。父亲蛰伏多年。

 终于等到能直取京都的一,但贸然出兵皇居实在过于荒唐,我国古来盖为天津神治理,人皇则是万民所敬仰的天照大御神后嗣。

 这千年来不通《孟子》,乃忌惮平民习之或将颠覆皇权。纵使暂时取胜,父亲也会染上朝敌污名,被铺天盖地的诟骂反噬,甚至沦为平将门、藤原纯友之

 父亲担不起谋反人的罪名,故而他心生一计,乃联合纪伊的杂贺火队,打算在畿内五国闹腾一番。

 把控着半个国家的内大臣若是受到近在眼前的威胁,肯定就会逃到别的地方去吧,不过那地方多半就是今川氏的根基所在远江,若是让他逃回东海,再加上周边几位盟友的守护,父亲的计划就要功亏一篑了。父亲特地来信询问,其实是想从我这里得到计策的完整答案,今川纯信退出京都只是第一步。

 我收起桌案上的笔墨,此时一尘不染的居室内又只剩下无边的空旷。墙上的木窗紧闭着,室内没有微风叨扰。

 但始终搭在我肩头的白色花瓣终归是随着我挪身的动作落了下来,她是喜欢这种花的。这也难怪,小田原城曾经的满园梨树是无以匹敌的景致。

 现下看着飘落在榻榻米上的梨花残片,自然教人不由忆起从前与她生活在那里的一朝一夕。若她能一直作为阿照苟存的话,又会走上怎样的人生呢?我将那枚残瓣拾起。

 而后再度披上外褂前往院中踱步,这时光渐隐,黄昏将临。从处于高地的城中望去,笼罩在柿辉光中的下町街道骤然间变得无比渺小,忙碌于生计的百姓的身影似乎比我手中的花瓣还要轻薄。我又收回目光,视线掠过天守时,瞧见那天幕的最上端仍是冷然的颜色。

 这季节也不甚微凉,东南风刮过,将院中栽着的树木尽数拂过一遍。我走到蒙遭初之风披拂的梨树前,正淅淅沥沥落在我身上的花屑更像是雪了,恍惚间想起某一年从伊豆返回小田原城的冬天,看到阿照站在雪地上,貌似意兴使然。

 而后却又失望而归的景象,那时我只默不作声地目睹她鞋袜透,复一脸扫兴地返回自己的居室。

 但现在我差不多也该开口了吧…毕竟无论是梨花还是雪,都裹挟着我曾与她朝夕相处过的记忆,在那个必须被毁灭的城中化为乌有了。晚膳结束后,她又循着夜前来,寂寥的城中传来几声大杜鹃的啼叫,仿佛是为谁而送别的夜曲。

 她又只草草伪装过,凝望着我的眸中除却赶路的疲惫便剩下期待的光,若一定要将她的眼睛比作什么的话,我首先想到的必然是春日里绿如蓝的琵琶湖吧。

 “内大臣没将你派去东北吗?”她在用蘸过水的布帛卸去我脸上的脂粉,这些事本不是她该做的,但从某一次开始,她便要亲手服侍我完成这种同梳头一般琐碎的起居事。待我脸上的淡妆差不多被洗刷干净,我终于开口问道。

 “你的消息倒灵通,是右中将告诉你的?”“他哪里能知道这些。”“也是,他不过是个外人罢了。”阿照拎起我的下巴,用鼻尖在我肌肤上蹭了蹭。

 她一脸悠然自得,鼻头沁出的水珠不知是她的汗还是我脸颊上的水。“你倒是一点也不像他。”“像谁?”“当然是你的姑丈大人。”我靠在她怀中,阿照稳当的心跳声正徘徊于我耳际。

 “你看你,一点野心也没有呢。”如今天下未定,今川纯信却有心征服偏远的虾夷,自阿弖为受戮,那片异民族居住的孤岛也算长久安堵,然迩来幕府大权旁落,偶有些扰攘发生。

 虾夷远离本土且地广人稀,那里的冬季更为漫长,对于遭受远的武士而言,东北两国的严寒已足够困苦,应没有人想在几无前人造访的蛮荒之地开疆拓土。

 内大臣的真正目的,大抵是为转移矛头,复强化对整个东北地方的牵制,虽言劳民伤财,却也实在是一石二鸟的计策。

 “我要野心做什么。”屋中立着的南蛮银镜即将履行自己最后的职责,阿照扶我到镜前,不紧不慢地去我的外衣。“我瞧你一点也不慌张,你不是还要赶去京都吗?”“尚有几余裕,从这里赶到京城也无需太多时间。”

 “你对上方真是一点敬畏心也没有呀。”她解去我里衣的带,我却在这时搂上她的,松垮的领口随意搭在我房上,见我这样用部贴上她的身体,她终于按捺不住。阿照将我放倒在铺开的寝具上,仅用一指头就将我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盖完全剔下。

 她以右手抓着我的肩膀,而后俯下身子含上我的尖。“又想娘亲了吗,阿照。”我常常会在她每次直奔我的房时这般调侃。她正着我的首,那只扣在我肩上的手也下移,两手并用地我的双。我并没有讲出上面的玩笑话。

 只是把手垫在她的后背上,看她在片刻后,旋又毫不知足地松开我淋满唾房,之后她加大挤的力量,直到中的沟壑无法再深刻下去。

 我两边的房被她成一团,最柔软的上部被掐到肿,我的头也兴奋地立起来,她的舌头在我的两个首间来回舐,我尖的颜色似乎也更深了些。

 “你真可爱极了。这世上盖无姿态甚于你之人。”她向来不吝惜于对我外表的夸赞。在当中更是如此。我在她的赞美之词中闭上了双目,她又嘬起我另一边的尖,暂时失去垂怜的那只房则被她的手掌反复磨蹭,她且夹起我的晕,滑溜溜的爱抚声响彻耳畔。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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