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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要说白净,城里人也比不上你!”我的赞扬,让大白兔外表谦虚、内心骄傲的搔首弄姿了几个动作后,才说:

 “还说呢,你看我的手,还没你一个男人的手细粉儿呢!”大白兔竟然伸手和我比,看来,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

 终于在我的人生当中派上了一次用场!已经到了窗户纸的地步了,谁捅?刚才我迟钝,使得人家大白兔主动送上门来,现在我再犹豫,就不是纯爷们儿了!

 我也将手和大白兔的并排靠拢,手臂也并排靠拢,她伸出的是右手,我也伸右手。我是左撇子,习惯应该伸左手,但我就伸右手,这样我的前必须靠近她的后背,而我的嘴巴。

 就在她的头边,我能闻到她女人的气息。我的息,也刺着她的脑畔耳际。先是比量,继而我抚摸她的手背。我柔声媚骨:“看着是糙了点儿,但摸着还是软乎,男人可长不出这手。”

 大白兔不躲避我的靠近,也不推拒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手。明摆着,芳心已许,心大动!桃子了!我右手握住大白兔的右手,左手捆住她的裆贴紧她的股,稍低头,嘴巴磨蹭她的耳垂面颊。大白兔不自觉的哼了一声,左手也住我的左手。

 一对儿苟合的狗男女,摆着一个潇洒自然浓情意的优美姿态。世道,就是这么埋汰,人,又何必伪装自我!心灵还有些生分,彼此也不知道说啥!

 但体渴望络,我伸进她的衣里,她抠进我的里,行动,替代千言万语。苟合进行中,我不忘关门、划门。一路揪扯到正屋炕上,已经彼此赤。这“一路”并不长,十几秒的光景,可见我的激动。

 她的热烈。第一次,该速战速决,她的,以后再欣赏玩味。再破的鞋,也有良家的矜持,她闭目仰卧,气吁吁。然门户大开,等我进入。我也不上炕了,把大白兔的两腿一扯,拽到炕沿边儿,再向上一推,成“爱慕”(m)型。

 她,我巴梆硬,前戏多余。我股推进,进。大白兔眉头一皱,嘴巴一“哼”下巴一仰,子一里一紧。听觉、视觉、触觉,真是完美的感受。炕沿边儿前,我大刀阔斧,形象伟岸,全没了平时懒怏怏的神态。

 一条大巴,猛猛送,骨发出可怕的声响。大白兔也渐渐放开,声一高过一。水草丰茂,已成沼泽之地,她的,我的,都是一绺一绺的。

 了几百,我才发现她蒂凸起,润泽粉,忍不住拇指上去,前后晃按。大白兔尖叫,嗷嗷的,随后就翻了白眼儿,绷紧的身子也软了。我知道大白兔高,但我还是猛

 我子,软中带着弹,我使劲儿的。我揪她的股,结实头,我使劲儿揪。我出了汗,她也出了汗。

 换个姿势,把她拽下地,摁在炕边儿,从后面入。我太兴奋,高时一定面目狰狞,不想让她看到。不是自感陋,是不想让她太骄傲,毕竟一个破鞋!我特爱看女人股,这姿势,我没几下就废了。

 贴紧大白兔的股,巴在她的道里拼命的得我酸腿麻!高只是一次苟合的结束!事后,大白兔没和我提任何要求,颠儿的跑家去了!

 衣板?我没找到,她当然没拿走,就是找到了,她会拿走吗?我有个疑问,大白兔她图啥?难道真的是图我修长的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破鞋!

 有时也让人感动的。***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长了个瘤。叫什么腺体瘤,是良的。良的一般有的治,不会死人,但长得太大,把脑组织挤得没地儿待了,也死人。

 不挤死,也得疼死。所以当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的瘤长到直径三厘米左右的时候,有感觉了。疼得迷糊糊,连王二愣子都不认识了。开始到县城医院,啥病是看出来了。

 但治不了。不知道是病生的尖端,还是医生水平低端,最后还是要到省城大医院。王二愣子还不是太楞,来省城之前,他向我家人讨了我的电话号码,他知道我认识一些医院的人。做人不能忘本啊。老家的人求我啥事,虽然心里不是情愿,但能帮都会帮一把。

 像看病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有几次。我一般不用亲自办,打几个电话就可以了。这次接到王二愣子的电话,却让我立刻有些兴奋。我情不自地想到他媳妇白洁,被老家人偷偷叫做破鞋的女人,和我有过一次风后快一年没有再见过的女人。

 王二愣子在电话里面噼里啪啦说了好几分钟,我只听到他爹脑袋长了瘤,看病要我帮忙。我脑子里全是他媳妇白洁那身白白的在上下翻腾。

 “都谁陪着一起过来的?”一惦记起白洁,别有深意的话竟然口而出。“就我和我媳妇。”果然白洁也一起来了。我裆里的生殖器蓦地痉挛一下,一直牵动到门括约肌。

 “这个病算脑外科,三院治的最好。你们快到三院时再给我来电话,我也过去,给你爹找个老教授仔细看看。”“真是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对了,三院怎么走?”“问问道边儿的人。”

 我哪还有心情给王二愣子指路。我撂了电话。我知道白洁就在王二愣子身边听着我们讲话,可是,这个大白兔心里是啥感想呢?老狗和王二愣子在三院门口碰面时,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客套的时候,我找了王二愣子目光的几次空当儿,老实不客气的把他媳妇白洁进行全身扫描。白洁被我盯得很不自在,眼神避还。老家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这眼神,一个被骂做破鞋的女人怎么能够发出来?

 “哥,这是我媳妇。你也不总回去了,都不认识吧!”王二愣子向我介绍白洁。,是不是被他看出破绽了?还是小心为是。

 “咋不认识呢,前后院住着,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去年,还上我家借过洗衣板,正赶上我在家。”“啊…哥你认识啊。”

 王二愣子扭头冲白洁说:“你看你,也不和哥说几句话,平时那白话劲儿都哪去了!”真是不会疼女人。媳妇就不是破鞋,也得被他的当破鞋。我心里叹息。转而又庆幸。王二愣子要不是这样的玩意,他媳妇白洁也不会勾搭我。

 “哥…”白洁的俏脸竟然红了,咬了几咬下嘴。就挤出一个字儿。我轻轻点头,表现出无的从容。“还是先看病吧,要闲聊有的是时间。”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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