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要来安逸得多
***小鬼对穆桂英总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介于母子和恋人之间。对穆桂英很是信赖崇拜,却又对她
体时常想入非非,他也不知道自己当了穆桂英的义子后是好是坏,但反正。
他已入了杨门,是堂堂的杨家将之后了,比太师的官晋三级还要
人。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有了名字,杨文彪。正是那个他最崇敬最
恋的女人给他起的。
“你居然杀了潘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太师和老鸨知道了,我们三个人谁也活不成!”佛见笑望着满屋子的血,吓得脸色洁白。
杨文彪这时也开始后悔。方才是见潘贵要杀穆桂英,他心头火起,才从
底下出来,一连刺了他三刀。现在从潘贵的尸体上,三刀六个窟窿,血不住地从窟窿里
涌而出,在地上到处
淌。
“瑶娘!”穆桂英喊道“你那房间里,可还有多余的被褥、毯子?”佛见笑点点头,道:“倒是有几
富余的。”
穆桂英急忙对二人道:“你们两人赶紧将我
上的被褥毯子
出,把潘贵的尸体裹了,先搬到后院的草木深处藏起来,待明
一早,文彪你寻了机会,再将尸体掩埋起来!”
“好!”两人应答一声,跑去佛见笑的房间里寻了一
干净的被褥和毯子,又把那
上沾满了血迹的被毯从穆桂英身下
出,换上那
干净的,又把那
换下来的被毯裹了潘贵的尸体。
杨文彪吃力地将潘贵的尸体往外拖,道:“我来此处已有许多时辰,想必那太师和东海公寻我不见,又要治我的罪。我先去把尸首藏了,瑶娘姑娘你便把这屋内的血迹收拾干净,莫要让人瞧出什么端倪来!”穆桂英道:“你自当小心!”
杨文彪把眼望去,只见穆桂英的身子上,也是沾满了血迹,如同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紫红色,便又对佛见笑道:“你替我母亲身上也清理一下,若是等会来了客人,见她身上许多血迹,定然起疑。”佛见笑低头垂首道:“公子且放心去,此处瑶娘自会打理干净!”
小鬼先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后院暂时没有许多嫖客走动,想必还在厅里作乐,便又折回身来,拖着潘贵的尸体往外走。
待寻了一个草木浓密的所在,将尸首藏好,便匆匆往太师府去了。屋内,佛见笑急忙去打了一盆水来,先替穆桂英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将地上的血迹也一一洗去。
好在今
穆桂英被潘贵先摘了牌子,佛见笑的客人又迟迟不到,才让她们有了清理的时间。待一切打点完毕,佛见笑又从屋里拿来了几颗
迭香来,在穆桂英的屋里点燃,道:“这是礼部的范大人从西域带回的
迭香,又提神醒脑之功效。
点在屋里,多少可以掩去一些难以去除的血腥味。”穆桂英手脚被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佛见笑和杨文彪二人忙前忙后,自己帮不上一点忙,那是又急又恨。
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这二人虽各自忙着手头的活计,却也要为她清理身体,让她的羞处无处可藏,更是尴尬羞
,此时见佛见笑说,便闭上眼,道:“你且先梳妆罢!
想必再过不了多时,那客人便会蜂拥而至。若是赚不得金银,那老鸨又要罚我们了!”佛见笑闻言。
也不敢怠慢,急急到梳妆台前画起了蛾眉。佛见笑刚刚梳妆毕,却见那门哐当一声又被打开了,李飞熊、周国用、阮泰、吴虎、雷上卿五人同时进得门来,只听那李飞熊大声道:“昨日本将与周将军、阮将军同享了穆桂英,今
便由吴将军和雷将军享受了。
咱们三人,今
便好好疼疼这勾栏坊的头牌佛见笑!”穆桂英一见这五人,又喜又忧。喜的是,她手脚上的镣铐,只有他们几人才又开锁的钥匙。忧的是,这屋内的血迹刚刚清洗干净,血腥味却仍有残留。
那阮泰的鼻子灵敏如犬,怕被他嗅出什么来,果然,那阮泰又
了
鼻子,走到穆桂英的屋前,道:“好个西域
迭香,嗅了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这香味之下,怎的有股血腥味?”穆桂英闻言,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察觉到潘贵之死。佛见笑急忙拉住了阮泰的衣衫,道:“阮将军定是嗅差了,这屋里哪里来的血腥味?”
“不对!”阮泰将佛见笑甩开,道“这股血腥味很是浓重,连西域
迭香都掩盖不住,若不是
上很多血,断然不会如此浓重的!”佛见笑状似娇羞,掩嘴道:“阮将军真是好嗅
!这不刚刚刑部的潘大人来过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穆桂英下身弄出许多血来。方才小女子还替她清理来着。这不刚刚清理完,你们几位将军便到了!”
阮泰向穆桂英的腿双间望去,果然刚才被潘贵蹂躏后的小
,还在
血不止。便道:“那老家伙,不知来寻她作甚?”李飞熊哈哈一笑,道:“莫非你不知,这潘杨两家累世为敌。能将仇人的孙媳妇玩
于股掌,岂不也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周国用却目视着佛见笑道:“方才你说什么?
你替她清理了身子?她一来,光顾你的客人便少了许多,你该怨她才是,为何却要帮她?”佛见笑一惊,深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却赔笑道:“这不妈妈让我看护于她。一来,她要是有什么鬼祟,好及时汇报。
二来,她与我也是为了勾栏坊的营生。赚得了银子,都是要向太师爷纳贡的。若每
少了太师给的标准,是要拿整个勾栏坊问罪的!”吴虎笑道:“想不到,你小小一介娼妇,倒还识得大体!”
李飞熊道:“你们二人,今
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疑神疑鬼,在这勾栏坊里,难道还怕了穆桂英这
人翻天不成?”说罢,一挽周国用和阮泰的胳膊,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佛见笑的屋子里,唤道:“小美人,快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爷三个!”
“哎!来了!”佛见笑应了一声,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如一阵轻风一般,徐徐地飘了过去,那吴虎与雷上卿见三人走了,也将门关上,把屋里的灯全都点亮,只见吴虎
着手道:“浑天侯,今天晚上你便伺候我们哥俩吧!哈哈!”
雷上卿却见穆桂英的小
里还在不停地有血丝渗出,骂道:“潘贵那老家伙,不过是审了双王一案,便平步青云,当了刑部尚书,官居二品。
此后便是狗眼看人低,跋扈地紧。你瞧,那好好的一个穆桂英,偏被他弄出这许多血来,教我兄弟今夜如何品尝!”
穆桂英见二人只顾着自己聊天,便道:“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了!这是你们羽林军的镣铐,唯有你们的钥匙可解!”吴虎和雷上卿对视一眼,笑道:“如此被铐了一天,吃喝拉撒都在
上,怎的不见你大小便都撒在毯子上呢?”
穆桂英不敢不理,只能回答他们的问话:“还多亏了佛见笑那姑娘,若不是她,我,我怕真的要让二位将军见笑了!”
“哈哈!”两人又同时大笑“浑天侯,这当
女的滋味怎么样呀?比不得在天波府当夫人
吧?哈哈!不过如此也好,你这么娇贵的身子,每年都要去打仗,也是辛苦的。莫如在此为娼,只做皮
生意,要来的安逸得多!”
“你们,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穆桂英又催促道。如今她已见到逃脱的希望,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她却依然被铐着不能
身,岂不是空高兴一场!“我们要是替你解开了这镣铐,你该如何伺候我们呀?”吴虎调侃道。
“你,你们想怎样?”穆桂英对于羽林军和勾栏坊的调教
待,早已吓破了胆子,却不知这些人今
还待如何玩
于她。“哈哈!”吴虎和雷上卿复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风的穆桂英,今
竟也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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