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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缓缓闭上俏目
 解元直眼光闪烁,显然是被说中心事,但仍是争辩道:“我是家中独子,惜命有什么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如今你只是圣教中一介奴,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就算我在这儿强你,你也只有婉转承的份!”冷烟花闻言,一阵黯然。别梦轩笑道:“解少侠莫急,总有机会她的,但不是现在,唔,这样吧,旁边那位是她的贴身小婢,叫小翠,今刚沦为娼奴,要不你们将就一下,轮她的小婢,先出口气?姿虽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

 况且还是处子之身,她们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谊可不浅。”小翠签下死契之时,便知道会有献身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是来得如此之快,再成稳重的小娘子。

 毕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与男人合,便要惨遭数人轮,小翠下意识地搂紧冷烟花左臂,娇躯微颤,吓得花颜失。冷烟花皱眉道:“小翠刚入教不久,未经调教,如何能经得起你们五个老手玩,有本事冲我来!”

 别梦轩:“小翠,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入教为奴的,须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你一般,尚是‮女处‬,若你不让破身,如何将那合的紧要之处说与你家小姐知道?若你不让轮,如何将那被凌辱的快教与你家小姐知晓?”

 小翠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松开冷烟花左臂,战战巍巍地站起身子,向解元直施了个万福,怯声道:“请点苍派诸位少侠,尽情玩小翠,小翠很乖的,怎么玩都不会反抗…”解元直朝身后四人招手道:“都过来,一起轮这个水灵的小娘子。她是冷烟花的贴身小婢。”

 鬼们一哄而上,将小翠团团围住,如同五头徘徊在草原上的饿狼,撕扯一只误入领地的肥美羔羊…

 别梦轩将神色悲怆的冷烟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稳,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捏那对椒,指间尽是温润如玉。一手摸入裙底,扯开那条碍事的丁,老道地挑逗那颗感的蚕豆。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侵犯这位清冷的美人儿,而这位清冷的美人儿似乎也习惯了这般被他侵犯。别梦轩靠在冷烟花耳廓边,淳淳细语,像那曹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说着最恶毒的言语。

 “咦?他们居然随身带着药?哦…不要紧,只是最寻常的【合散】,药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够这小娘子消受的了。”“他开始她亲嘴了。

 那小舌头人的,另外几人也没闲着呢,上下其手地开始摸她了。”“啧啧,他们也太暴了些,竟是直接将那身裙装给撕开了,好歹是个处子,也不晓得温柔些。”

 “看小翠那脸色跟桃似的,药效怕是已经散开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腿张开了唉。”“那个谁,挑逗情的手法相当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调教师学过?人才,当真是人才。”

 “他们把小翠身上的罩和丁都解下来了,慢着,他们在干什么?轮嗅着那条透的丁?”“这个姿势…难道他们打算对一个未经调教的‮女处‬三,过分,我这个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你家小婢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当然,跟你是没法比了。”“口的那位当真没用,才进去就了?还是说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厉害?”

 “听,你家小婢开始叫了,哟,这叫得,莺声燕语的,销魂,当真销魂,也是你教的?”“眼那位看起来相当卖力呀,这气儿得,我瞧了这么一会儿,他杆根本就没停过。”

 “你家小婢水儿多的嘛,这都成什么样子了,哦…你也很了…”“解元直这小子终于忍不住了,你家小婢破处了唉,你仔细瞧瞧。那不就是落红么?”

 “看着自小相伴的小婢终于成为女人了,你该替她高兴才是呀,有幸被轮破处的女人又有几个?”“他们换位置了?看来他们五个都要在小里才罢休呢。”

 点苍派五位弟子相继在小翠身上发,尽兴狂,终是筋疲力尽,各自整理衣衫,谢过别梦轩赏赐,结伴而归,冷烟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这位照顾自己多年的小婢,搂在怀中,失声恸哭,马尾长辫甩动在秋瑟寒夜中,诉说悲伤。

 小翠伸出纤纤玉指抹去冷烟花眼角泪痕,有气无力说道:“小姐,别…别哭,小翠不要看见你难过…”

 月洒落花园小径的鹅卵石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银光,两具不着寸缕的绝美体淌过无尽夜,颈上套有项圈,细链从下方绕过酥,勒住意盎然的,拽在后方教教主手中,冷烟花与小翠主仆二人四肢着地,轻摇,俯身攀爬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铁链研磨小,嘴中分别入彼此方才所穿丁,嘴嚼着彼此发情时的味,袅袅婷婷的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羞辱。

 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她们长得这么好看?谁让她们是长得这么好看的奴?在后头瞧着小翠与冷烟花一路晃动的小股,别梦轩兴致正浓,高声唱道:“翠花,上酸菜!”弦道尽闺中愁,冷清秋顾寒影。烟云缥缈无踪迹,花落谁家知多少。

 ***少年大梦不觉晓,山茶夜雨洗余香,大抵因为梦中之人,是那位处处让人敬佩,却又处处教人怜惜的烟花女子,莫留行这一梦旎,竟是比以往都要长一些,那位一肩挑起家国重任,遗世独立的女子将军,着实坚强得让人心疼。

 天灰蒙蒙亮,深秋意寒,万物俱籁,冷烟花却是一如既往地猛然睁开星眸,多年行军历练铭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让她每天分毫不差地在寅时醒来。

 即便在这宫中每每被调教至深夜,也不曾为之改变。“你们…你们别碰我家小姐…”身侧传来婢女小翠断断续续的梦呓,冷烟花微微一叹。

 以往在孤城中,小翠总是比自己早起三刻,准备洗漱用具与早点,这些日子却是时常不得早起,毕竟只是个不曾修行的寻常小娘子,身子骨再硬朗,也经不住那些调教师花样百出的玩啊。

 而且种种迹象看来,被有意下药针对调教的小翠,食髓知味,已然越来越离不开了,嘴上虽不曾服软,可磨蹭大腿部的小动作,又如何瞒得过身为大修行者的自己?

 一转念,想起昨夜荒唐,冷烟花也不住一脸羞红。昨天夜里,冷烟花与小翠刚梳洗过身子。

 正要熄灯就寝,不曾想,前些日子才要了小翠处子之身的解元直,吃完酒,借着酒意,领着数人不由分说便闯了进来,有真醉的,也有装醉的,嘴上出言轻佻,手上肆意轻薄,不消片刻,醉汉们便将主仆二人剥个光赶到上去,冷烟花半推半就地跪在沿,口手并用替醉汉们抚慰,待巨起。

 他们便爬上去轮另一侧的小翠,宣后,再回到沿迫烟花姑娘替他们把重新舐至硬直。

 如此往复,足足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去,解元直那厮还恬不知对众人笑称,教中宵夜福利好,奴水多又管…待主仆二人重新梳洗干净斑,换过被铺单,已是‮夜午‬时分,调教后又被轮,也难怪小翠起不来。

 冷烟花轻轻翻开被褥,蹑手蹑脚地摸下去,端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凝望镜中女子,仿佛面对另一个陌生的自己,青丝如墨,气若幽兰,优雅端庄如初,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个阵前阅兵的自己重合在一起。

 她觉得有些累,缓缓闭上俏目,一瞬间仿佛置身于令人窒息的阴暗深渊,周遭尽是狂热的视线,无数只黑手撕破衣衫,摸向身上各处感羞人之地。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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