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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辜负了对信任
 就连那酷热的天气仿佛也清了一些。这身嫁衣无疑又是用金币堆砌起来的杰作,可即便地们砸再多的钱,大概也只有祭月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撑起这份优雅的浪漫吧,最适合的女人在最适合的时间穿上了最适合的裙装,战败的五族士兵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那么讨厌地国王了,若是没有这个狡诈市侩的地

 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吧?而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又让他们燃起得寸进尺的贪,若女皇陛下光后又会是怎样的美景?她终究是要光的吧?谁让她是奴隶呢?

 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想看她光自己的样子啊!一株新芽破土而出,一朵神秘的黑玫瑰突兀地绽放在新娘身前的绿茵上,妖魅与周遭自然的气息格格不入,似乎在嘲弄着这位身不由己的美人儿,目盲的女皇仿佛能看见一般。

 顿住脚步,抿了抿樱,缓缓蹲下了身子,犹豫片刻,奴隶项圈闪烁寒芒,一声叹息,她轻轻捻住花茎,稍一用力便摘下了这朵恼人的黑玫瑰。一阵萧瑟秋意划过广场,裙锯旁的绿茵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茂盛的橡木转瞬腐朽不堪,落叶纷飞,清亮的鸟啼连同泉水的气味消失无踪,一起破败的。

 当然还有祭月女皇那身绝美的婚纱长裙,只是在男人们眼中,那算不上破败,只不过从意盎然过渡到无边罢了。

 祭月并没有试图去阻止或延缓长裙上花朵的衰落,雾弥漫的眼眸浮现出过去那一幕幕永远不可能忘怀的记忆,那个永远不可能忘怀的男人,那个叫金牙的男人…“你说什么?让我在议事厅前故意走光?

 这怎么可以,这关乎到我身为女皇的威信和尊严!”“哦,原来你的威信和尊严比千年王国的未来更重要呀?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明天就给我行刑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好吧…我会在他们面前用风系魔法掀…掀裙子……当众走光…”

 红色阶梯上,精灵女皇优雅地踮起脚尖翩然旋舞,裙摆飞扬,褪去娇的花瓣连同腐朽破败的布料一道化作漫天飞絮,随秋风吹袭而散落在唏嘘的枯草上。

 她美得…让所有人心疼…没有人想到,祭月为自己制的内衣,竟是这种样式,她并没有刻意地节省布料,因为这套女子最私密的服饰,根本就没有布料。

 两朵娇俏的月季轻若无物地盖住头,对周围那圈隆起的袖手旁观,这不能怪它们失职,罩的作用不就是遮掩那两颗红梅么?

 就这点而言,它们确实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观众们不纳闷,从酥抖动的样子看,两朵月季并不像是直接扣在子上,那它们是如何固定的呢?是月光丝!

 一位精灵族的士兵失声高喊,观众们立马恍然大悟,月光丝是千年王国的独有工艺,每丝线都需要在圣泉中浸泡数年制成,丝线本身完全透明偏又韧极佳,是裁们梦寐以求的绝佳材料,唔…不愧是精灵族的子民,一眼就看穿了女皇陛下罩的奥秘。

 虽然对精灵族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既然道破了月光丝的玄机,那就不难想象第三朵月季是怎样盛放在女皇私处了,穿着由这种细不可见的丁字,想必一定相当舒服呢,看那光溜溜的小股,扭得教人眼花缭

 除了那道浅浅的勒痕,根本连间的绳结都看不到,除了三点不,其他该的部位一概得明明白白,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同样被调教得相当凄惨啊。

 祭月没有理会男人们戏谑的目光,继续陷入回忆的旋涡中…“主人,这身装束,这种爬姿,跟丛林里的月刃豹一样,好…好羞啊…”“把你那可笑的矜持扔掉,祭月奴,你不但要像丛林里的母豹子一样爬,还要像它们在配期一样发情。”

 “等等,你…你干什么?你要把我牵到什么地方去?停下!那个方向是市集!”“你的伪装术千万别失误哦…你也不想你的子民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红色的阶梯上,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连着豹尾的,咬了咬下,拨开股上那看不见的丝,猛然入自己娇的后庭中,悠长而清脆的呻响遍广场。

 她俯下娇躯,四肢着地,臻首轻轻甩动着翠马尾,酥轻轻甩动着白皙眼轻轻甩动着糜豹尾,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攀爬,腿间月季下汁四溅,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发情,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优雅地堕落了。

 哨声四起,祭月似乎听不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调笑,她在回忆中缅怀着逝去的主人…“唔…小主人,我得舒服吗?”“呼,呼,舒…咳咳,不够,远远不够,给我用舌头把头卷起来,你们精灵族这么长的小舌难道是摆设么?”

 “唔…这样?”“噢…对,等等,别这么用力,我要了,啊…混蛋,这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么?算了,给我把全咽下去吧。”红色阶梯的尽头,祭月急不可耐地替地国王解下带,一把含住曼尔达夫那刚内过暗翼的巨,窸窸窣窣地卖力侍奉着。

 那无比纯且标准的动作怕是连一些被了十几年的娼妇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彻底地沦为地族的奴隶。

 明明不久前还是清纯可人的俏丽新娘,教人不忍亵渎,摘落那朵玫瑰后却蜕变成不知羞为何物的妇花嫁,仿佛这位优雅的女皇陛下就在眼前展示了堕的全过程,暴戾的兽驱走仅剩的一点怜悯,男人们纷纷‮弄套‬着躁动不安的,只想狠狠轮这位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可祭月那无往而不利的香舌却在曼尔达夫下碰了壁,她将学过的技巧轮番用了一遍,就连那杂草丛生的囊袋也没放过,可地国王的依旧坚,巍然不动,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宣的痕迹。

 甚至在那张铁青的绿脸上感知到一丝不悦,祭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这个女皇的口没有的冲动,喉咙迟迟等不到的滋润,发情的体因得不到足而愈发难受。

 她可怜兮兮含着呜咽了几声,那是母豹子们求偶的信号,她哪知道眼前这位国王之所以不,纯粹是在嫉妒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国王表面上举重若轻。

 其实下边忍得有多辛苦…祭月右手探入大腿部,用力一扯,摘下私处那朵一直被水灌溉的月季,洪瞬间从中决堤迸发,吹的甘洒落高台。

 在阳光中映出一道人的彩虹,我都这么下了,你还是没感觉么?这只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巨量仅用了三秒便填满了祭月的檀口,将粉的苹果肌撑得往外鼓起,祭月眯了眯眼,吃力地张开贝齿让曼尔达夫检验口中满溢的白浊,得到允许后,才咕噜几声将灼热的粘稠咽下,足地又是哼出一声叫。

 祭月依然维持着爬姿,原地调转身子,面向观众,顺手摘下酥剩余的两朵月季,三点毕

 她娇吁吁地高声说道:“我是精灵族的女皇祭月,是女神娜的忠实信徒,如大家所见,我…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地帝国的奴隶,只是侍奉的工具,在这里,我有义务向永恒大陆上所有人坦白。

 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我就自愿接受了一个地人贩子的调教,很抱歉,不管出于什么缘由,我欺骗了千年王国的子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那些…只针对女人的惩罚…”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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