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家里是开武馆
“老师,我太没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被你打败了。”苏小云有些郁闷,自己的小钢炮好歹也是进口货,怎么会在这么点时间内就接连败退呢。
“呵呵,不要灰心呀。你现在才这么小就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杨老太太笑着安慰苏小云,心里却十分高兴,看来守寡十几年自己的功夫并没有被落下啊。
再者,苏小云也太疯狂了,若不是经验充足,害她差点就要提前求饶,不过苏小云这家伙确实有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就知道自己快活,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想到这里,杨老太太白了苏小云一眼,佯装不快道:“我知道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为什么还像男处一样。
一点都不知道悠着点,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苏小云面对杨老太太的责问,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道:“老师,你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是太舒服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而且,我…”
“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杨老太太轻叱一声,然而看到苏小云赤着身子站在那,一脸的窘迫,心里的一丝不快立马烟消云散,笑着道“其实老师也很舒服呢,只是时间紧迫,你要草草缴
,怎么对得起我那么用心的侍候你呢。”
苏小云嘿嘿一笑“呵呵,我知道了,老师是怕我弄完一次,再也
不起来了,您就不能真正的享受到老牛吃
草的感觉了。”“胡说。”杨老太太红着脸辩驳“你要真嫌我老的话,怎么会还和我做这事。
我看是你早就想
草吃老牛了吧。”“甭管是老牛吃
草,还是
草吃老牛了,趁着张百昕还没回来,学生要让老师空虚的心灵,再一次有无比充实的感觉。”
苏小云不再废话,双手迅速变向,把杨老太太短衫上的纽扣全部解开。霎时间,白色的罩罩包裹着一对傲娇的高耸呈现在苏小云面前。罩罩上面各绣着一个鸳鸯,彼此隔着深深的壕沟相望,似要突破桎梏,鸳鸯戏水海角天涯。苏小云一眼就看出。
那对鸳鸯是后来以纯手工绣上去的,并非买来时就带着的,好奇的问道:“老师,怎么会绣着一对鸳鸯呢,既然是绣了鸳鸯,又为什么要让他们彼此分开,只能相视而望却不能在一起呢?”
杨老太太脸色变了变,强作笑容,看着罩罩上面的鸳鸯,眼中竟噙满了泪水。
***“老师,您怎么了?”苏小云被杨老太太表现出来的柔弱一面,惊得目瞪口呆。这玩笑开大了,一向给人以铁娘子印象的杨老太太居然会流泪,而且似乎是被勾起了某件被尘封的往事,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硬是忍着不让它
下来。
擦了擦双眼,杨老太太展颜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忍不住有些伤感罢了。”苏小云哦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下去。愣愣地看着杨老太太一言不发。
“呵呵,你看什么呢,咱们继续,张百昕应该快回来了,抓紧时间吧。”杨老太太一扫方才的伤感,脸上重新焕发出了
人的笑容。苏小云巴不得她这么说。
双臂一张把她搂在怀里,双手则在背后,解开了罩罩上的扣带。杨老太太半倚在苏小云怀里。
手中拿着被解下来的罩罩,抬眼望着苏小云道:“苏小云,你知道鸳鸯代表着什么吗?”苏小云拧了拧眉,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抚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开口道:“鸳鸯,不就是代表着两个相爱的人,用一声厮守在一起吗?”
苏小云也只是一知半解,信口胡掐。“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只不过若是那一对鸳鸯失去了另一半,便只是苦命鸳鸯,连
都不如了。”
杨老太太有片刻的黯然,而后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热情,双臂环在苏小云的脖子上,眼中迸发出火一般炙热的光芒,两个傲人的双峰紧紧贴在苏小云的
膛上,微张着嘴道:“苏小云,老师现在是在犯罪。
但是老师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你…”听到杨老太太的话,苏小云仿佛吃了兴奋剂,马上行动起来?
手,不安分的一路向下摸去,跋山涉水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意料中的丛林并没有出现,晶莹的雪丘上寸草不生,光滑如镜,入手十分舒服。
白虎!苏小云脑中轰然一响,丝毫没有料到,杨老太太的那儿居然是传说中的白虎,手下的动作不仅一慢。
杨老太太此时
感无比,对苏小云突然停下动作,自然是一清二楚,离开苏小云的
,缓缓开口道:“苏小云,你知道老师为什么这么苦了么?”
苏小云怎么会不知道呢,白虎…传说可以克死一切和她结合的男人,典型的白虎星克夫命,人见人厌,注定孤老终生。
苏小云毕竟年少,陡然知道这样一个事实,心里难免会害怕,怔怔地看着杨老太太,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娇
人的女人,竟是传说中的白虎星。
苏小云有些畏惧的看着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心里只想着白虎星是不是真的能够克死一切和她结合的男人。有了这层顾虑,苏小云高涨的
火陡然熄灭下来,手停在高高隆起的雪球上面,不知如何是好,小弟弟霎时处于半疲软状态。
杨老太太叹了口气,离开苏小云的身体,把罩罩和外衣重新穿上,颓然坐到椅子上,对苏小云说道:“苏小云,你走吧,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老师,我…”杨老太太打断他:“苏小云,你别说了,走吧。这么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如果要找个词来形容杨老太太杨心兰现在的心情和神色,只能用戚戚惨惨悲悲切切,来形容了。
苏小云默默穿上衣服,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隔着桌子看向一脸悲切的杨老太太,想了想终于开口问道:“老师,对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把以前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告诉我呢?”
杨老太太看了他眼,幽怨之
溢于言表,或许是久受委屈得不到宣
,听到苏小云的话居然趴在桌子上嘤嘤哭泣起来,苏小云有些
了,虽然杨老太太尽量在压抑着使哭声不至于太过响亮。
但是只要有人经过还是可以听到的,若是有人闯进来,看到向来冷冰冰的杨老太太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伏案哭泣,鬼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老师,您别哭啊…要是不想说的话,您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苏小云急忙走过去,劝慰着伤心
绝的杨老太太。
哭了一阵,杨老太太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头抹抹眼泪,强作笑颜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命苦,如果你愿意听老师唠叨的话,老师就告诉你吧。”
苏小云点点头,把椅子搬过来,坐在杨老太太身边,静静地听着她的倾诉,原来杨老太太并不是生在农村,以前也不是做教师的。
她出生在一个颇为繁华的城市,家里是开武馆的,所以自小便随父亲学习武艺,把镇馆绝技铁砂掌练得炉火纯青,上大学后无论在父母还是同学老师眼里,都是最为出类拔萃的好孩子好同学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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