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甚至分不清
李秀成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轻咳了一声,道:“这几⽇,天京城下的战况如何?”洪宣娇摇了头摇道:“败多胜少!唉,我就是想不明⽩了,当年我们广西起兵,所向披靡,一路从金田杀⼊天京,问鼎东南半壁。
如今这是怎么了,城內数万大军,竟敌不过万余湘勇!”这个问题不仅是她想不明⽩,李秀成也想不明⽩。
就在去年,他同样奉天王诏谕,率十三王回援天京。几乎是倾国之力,想毕其功于一役,却不料竟吃不下曾国荃所部。“西王娘,忠王殿下,天王府到了!”在前面带路的洪宣娇的贴⾝护卫汪中一禀报道。
汪中一⾝⾼八尺,武艺超群,曾是求王林凤翔麾下的将军。満天国的人皆知,洪宣娇虽是西王娘,却心属林凤翔。当年林凤翔、李开芳率军北伐大败,被清廷凌迟处死。汪中一侥幸从京北城里逃了出来。
从此以后,在洪宣娇的⾝边当了一个牌刀手。天王府,东南半壁最奢华精致的宮殿,虽然已经是夤夜,但是整个王府里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朱⾊大门紧闭着,左右两头镇门的石狮威武万态,在石狮后面,有两个长得好像夜叉一般的守门人。两个人的手中都握着燧石鸟
。“西王娘!忠王殿下!”
这两个夜叉守门人见到洪宣娇和李秀成,倒是客客气气地上前行礼来了。“快去禀报天王,忠王李秀成有要事求见!”洪宣娇大声吩咐道。“这…”守门人似乎有些为难。
“退下!”忽然,从朱门里走出一位女官,带着角帽,也是双龙盘脑,耳边两束红缨。⾝上穿团龙袍,外面的褂子金⻩无边,和洪宣娇⾝后的那些女兵有所不同。天国规定,天王府直属的员官卫兵,褂子俱是⻩⾊不镶边。
而西王府的随从,俱是⻩褂⽩边。以此区分⾝份。“啊!司琴妹妹,你来得可正是时候!”洪宣娇一见那女官,便⾼兴地说。司琴是天王府的女官之首,打理天王府上下事务,她和洪宣娇的关系最是要好,见她带着忠王李秀成来,赶紧喝退了守门人,将两人请到了殿內。
天王的寝宮几乎有三丈⾼,抬头往上望去,屋顶上挂満了灯笼,仿佛苍穹下闪烁着许多繁星。
天王的龙
被帷帐罩着,把里面的人衬得朦胧。天王洪秀全已经五十岁了,但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他的人和他的千秋大业一样,已经到了⽇暮西山的境地,在广西的时候,他有很多异姓兄弟,杨秀清、韦昌辉、石达开,可是现在,他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谁都不相信,那些曾经患难与共的兄弟,进了天京城之后,有的想夺他的龙椅,有的想要了他的命,他把他们都杀了。
就连忠心耿耿的翼王石达开也出走了,死在四川。权谋斗争过早得耗尽了他的体力,让他变得苍老,衰弱。洪秀全的头发几乎掉光了,稀稀拉拉,又灰又⼲,就像一撮稻草。
不过,他的胡须倒是十分浓密,而且十分好看,又顺又光滑,挂在
口,他的⾝上骑坐着一个⾚裸裸的女人,在他的命令下,女人只能不停地用自己的庇股在他的腿大上蹭着,让那
深深揷进她⾝体里的⾁
劲使地动搅起来,天王虽然气力不济。
但对
乐之事,仿佛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他很喜
这个骑在他⾝上的女人,三十岁上下,风华正茂,五官清丽俊秀,超凡脫俗。不仅长得美,而且还満腹诗书,
有经天纬地之才。
作为太平天国第一个,也是国中历史上第一个女状元,傅善祥可谓是光耀了一时的门楣。如果没有太平军起事,凭着傅善祥的相貌和家世,很有可能嫁一个大户人家,从此吃穿不愁,终老一生。
但她偏偏成了天国的状元,一时之间,传为天京城里的佳话,却也让她的一生如落叶般飘零无定。
也恰恰是太平天国,造就了她的独一无二,虽然她现在的职位是尚书,但从前是东王杨秀清的簿书,所以人们一直都称她为傅簿书。
天京事变,东王阖府上下被北王韦昌辉屠灭,傅善祥作为东殿的管事,自然不能幸免,但是天王早就觊觎她的美⾊,令当时守在天京外围的谭绍光把她救了出来,后来,傅善祥爱上了少年的谭绍光。
在东王府里主事,她也常常用⾝体喂饲杨秀清,但只有在当时,她才感觉自己是第一次爱上了一个男人。谭绍光是忠王李秀成麾下的⼲净,年轻,勇武,英俊,甚至因为战功被封为慕王,可是。
她终归不能和谭绍光双宿双飞,天王把她从人间地狱一样的东王府里救出来,不是没有目的的。天王要傅善祥侍寝,即便她曾经是东王的女人。傅善祥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勉強承
。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谭绍光和李秀成去了苏州,几乎很少回京,就算回京,两个人想要见上一面,也难上加难。现在李秀成奉命回援,苏州留给了谭绍光,湘军围城甚急,城里已经几度告援。可天王并不打算去救苏州,在他的眼中,天京城比什么都重要。
前半辈子颠沛流离,进了天京之后,天王已经不想再奔波了,很多时候甚至连天王府都不愿意出,他只想每天躲在这个安乐窝里,直到他幻想中的天⽗、天兄来召唤他回天堂。
可是李秀成的好友呤唎经常说,天王连圣经都没有读过,只凭着一本《劝世良言》,又怎么能确定天⽗、天兄真的存在呢?天王在腾折起来的时候,劲道还是很大的。
尤其当傅善祥温热柔软的⾁壁在他⾁
四周磨蹭的时候,让他整天的疲惫都一扫而光,变得亢奋、
情,他用力地
起
,想把⾁
往傅善祥⾝体的更深处揷进去,却把女人⾼⾼地顶了起来“嘤!”
傅善祥轻轻地呻昑了一声,躯娇在颤抖着,
前两只虽然算不上太大,却无比坚
的⾁球也跟着摇晃起来,美人颦眉,世间还要比这更加美妙的事吗?当然没有!
天王也觉得没有,因为他始终相信,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天⽗和天兄的旨意。很多时候,天王凝视着女状元绝美的脸蛋时,会觉得有些自卑。想他当年屡试不第,连秀才都考不上,这傅善祥却一举夺魁,实在令他羡慕、嫉恨。
天王就喜
听着傅善祥的浪叫,这不仅能満⾜他的服征
,更能令他莫名地心花怒放,他发现傅善祥随着年龄的增长,比当初更加成
、
感,让他无法把持,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服征了谁!
“陛下…陛下,轻一点…啊!好大!”傅善祥的声音就像手指不小心触碰到琴弦时一样,发出美妙的宮商角徵羽,流到天王的心坎里,让他整颗心都跟着融化了,可是傅善祥自己并没有察觉,她知道。
她现在只能这么做,要不然就会有
命之忧。天王忽然一个翻⾝,把傅善祥庒到了⾝下。因为纵
过度而变得生涩酸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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