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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几次咬牙去剪
 就是被那物满、挑逗、,给她仙境之乐,可夫君却只有那入的一下就完。至于自己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得轻便。新婚那两年,她的夫君尚可过一次后,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起男再进娇躯。

 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下,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的贞处被的感觉。

 后来夫君年事渐高,二度便就绝迹。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为夫君常常无法硬而大大减少,甚至入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

 一代尤物,柔媚娇躯,本该享尽雨云之,鱼水之福。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怨,难怪她总是眉头轻颦,暗自泪,苦不堪言。

 这次在睡梦中,她感觉到男的进入,虽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体比她的神智更了解夫君的雄风,知道那不过是一下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干涸已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合着,她的心在晨昏之间漾。

 几下过去,居然那男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的充实、用力。半睡半醒之间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不住身体天然的念。

 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那声音既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他大坚的男,在婶母的玉里。

 那是他第一次体验女人的那里,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于得愿以偿的他如缰的野马般,拼命的冲刺

 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了解那里究竟的松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里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婶母的呻声,也从开始的略带苦楚,到极度的欢乐。

 婶母的‮腿双‬开始紧紧的住他的‮腿双‬,配着他的,用力的扭动着身和股。这种滋味,是即使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去感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

 每一分,都会让他的男不断暴涨,让他的不停翻滚,让他的身体沸腾燃烧!而他,也只能拼命的不停的加快的速度和力量。

 像是要把这销魂的玉暴,让自己的男爆裂在里面,撑破在里面,顶碎那的‮体玉‬,让自己体内的万呼啸着奔腾入海,让自己的直冲云霄!

 彻底的快活!彻底的释放!彻底的!而那婶母也越来越的呻着,呐喊着,大叫着“我…我…死我!”这声音更加着他的

 婶母拼命的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风铺面,又如雨打沙滩,也许没有男人会在此之下不迅速缴,可他却只有越战越猛!

 大宅的老屋里,一对婶侄,两具体,凹凸,你来我往,你起我!这幅宫,世间少有,直可让让‮女处‬,让太监身!几百回合过去,战势仍是愈发热烈。

 婶母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快活,下体撞击和大男出入,把她积郁了几乎二十年的,化作香汗,痛快的在肌肤间淋漓尽出。化作玉在贞处的肆意狂泻。

 那男被逗的热热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几闪避,又亢奋的合,在睡梦中经过如此战之后,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这快活只是梦一场,太过于销魂,让她不忍醒来。可此刻,她终于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凿凿的现实。

 夫君一定是得了什么仙术,得以如此胎换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于等到了尽享鱼水的那天,此时的欣喜,让她忍不住出泪来。

 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无比,丑态大出,于是十分羞臊,娇嗔到:“怎个今天变得如此威猛,把人家弄成这样。”绯红的小脸,像小姑娘一样。

 大眼睛羞涩又甜蜜的垂下,凑近夫君的脸庞献上一记香吻…伴随这记香吻,她双目含情的睁开。

 待到眼前一亮,才发现天旋地转…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干的神魂颠倒,被自己紧紧合,听尽自己语的,居然不是自己尽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轻的侄儿!

 这情景让她惊呆几乎被击垮,她是如此的贞女贞妇,即使心如何漾,都不会去看别的男人一眼。自己的贞处,更是夫君所专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意义,贞洁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一切。

 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决不肯触到自己的贞处,否则就是对夫君的背叛,是失贞,是绝不可原谅的失节,是必须自尽的堕落,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儿着。

 而她的贞处被他的充满着,自己被他的如此快活直到丑态毕!此刻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极度的惊讶和愤怒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她万念俱灰恨不得马上自尽…与此同时佩儿也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佩儿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

 只是开始拼命的求饶,打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好,求婶母原谅他。可这种事情如何可以原谅得了,婶母腾的坐起,开始大哭大闹,可马上又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明白了此时不能让门房知道。

 虽然制住了声音,却无法制住悲愤的眼泪,她把佩儿,这样了自己的自己的侄儿,一脚踢翻在上,她恨。

 她气,歇斯底里。佩儿拼命的哭着求饶,她却不依不饶,哭着踢打着佩儿年少而赤的身躯,可是不管怎样的踢打,她的贞节也再回不来了。

 她恨死了眼前这个坏了她的贞、毁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大持久的男…她狠狠的从头拿出一把剪刀对佩儿说,你刚才做了什么!佩儿不敢说话,不停的发抖。

 她说,你那东西坏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了,我真想杀了你,但我一个已经失了身的妇人,不能再背上杀人的恶名,但是我要把那坏我贞节的东西毁了。

 佩儿自是哭成了泪人,不停的求饶躲避,直到被婶母到墙角,被她低但很狠的声音说“如果不割,就让你坐猪笼,进死牢”他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让婶母握住男着眼泪,闭紧双眼,绝望的小声求饶。

 等待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男儿之身。佩儿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可那马上就要被阉割的男却依旧坚,婶母恨得是无法言说。

 可毕竟是个妇人,力气和胆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了,男握在手里,剪刀高高扬起,几次咬牙去剪,却还是没下的去手。几刻过去,气愤稍微有点平息,手里男忽然让她觉得无比充实。

 虽然她的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压抑回想,但身体却忠实的记起刚才那男给她的销魂快活,那种快活是她二十年来一直渴望却无法得偿的。

 却在刚才被这夺取她贞的恶男给了。这看到这男是她从未见过的壮,更想到这男在她的玉中已经狠命冲刺了几乎半个时辰却还如此威风凛凛。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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