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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眼泪都呛出
 爱丽斯菲尔还好,因为她本身就已经被黑圣杯改造得差不多了,再增加这种记忆也不过是多了一些心理经历罢了,对于痴女状态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saber不一样。

 在这个命令达成的瞬间,saber的记忆直接发生了变化,扭曲着她过去所经历着的一切,在新的“过去”之中,saber从一出生开始。

 就被巫师梅林在道口处扣上了封锁类的魔术,然后被扔给了埃克托爵士,接下去的每一天。

 她都被当做‮狗母‬一般度过,打骂、羞辱等一切除了以外的折磨都是每天随时都会遭到的待遇。

 直到她十六岁那年,全着被埃克托爵士像是遛狗一样拖到伦敦大街上到处散布的时候,不小心拔起了石中剑,成为了亚瑟王,然后。

 在接下来的征战之中,亚瑟王都只不过是一面旗帜,负责决策的是篡权的梅林,负责征战的是圆桌骑士团。

 而明面上是王者,实际上只不过是棋子的她则每天都被梅林锁在皇宫之内任凭嫉妒她美貌的侍女和对她充满侵犯的死刑犯折辱凌,掺了媚药的水是她唯一的饮品,和媚药是她唯二的食物。

 当然,每次大战的时候saber还是会出现在战场上,作为全军的精神统帅,全身在厚重的盔甲下绑着大量的跳蛋等成人用品,全身被抹上外用型催情药,下达了战争宣言之后又会被梅林丢在帐中任凭她用力地自己全身却始终不得解放,只能任凭火焚烧自己的全身。

 直到战争结束,而在没有战争的时候,她则被梅林像是‮狗母‬一样,依然和在埃克托爵士家一样不被允许穿上哪怕一绳子程度的衣服,只能带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在豪华的皇宫里“巡视”任凭那些经过的侍女、侍臣等人嘲笑、鄙夷。

 而她却始终只能将这些当做是褒奖,甚至还要向靠近过来的人摇首乞怜,答应这些人除了以外的一切要求,比如口、打飞机等。

 (部就免了吧,型号不适合…)她的亲姐姐摩,更是对她百般折辱,时常用各种魔术将她弄得连续失神半天,然后将她那的样子用魔法反复在她面前播放给侍女、侍臣看。

 甚至播放给不列颠的所有人看,让所有不列颠的人们都知道,他们的王是个的‮子婊‬,而且明明还是‮女处‬却比任何女还要贪求。最终,不列颠毁灭。

 而saber也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碰巧触碰到了圣剑,拥有了非常强大的力量,于是和世界签订了契约要拿到圣杯。

 但是就算成为了英灵,saber依然每时每刻都经历着这些屈辱而快乐的调教,她的英灵殿是她的皇宫。

 而在皇宫之中随处可以看到对她虎视眈眈想要凌辱她的“人”所以她在被召唤以前,都只能被迫继续经历着各种调教,直到被召唤出来。

 才勉强撑起一个符合骑士王的形象去面对战争。所以在遇到吉尔以后,她遭到的调教和以前遭到的凌辱相比,至少她并不感到痛苦,所以对于吉尔。

 她抱有十分的好感以及感激,对于吉尔这个master产生了极为强烈的依赖感和忠诚心,甚至是盲目的信赖。

 人心是十分坚强却也十分脆弱的,只要记忆被完全篡改的话,哪怕性格不变化,心理也会彻底发生改变。

 之前saber还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对吉尔这个充满了让她始终感觉不太舒服的气息的人这么没有警惕心感到疑惑。

 而现在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疑惑了。至于爱丽斯菲尔,也和saber被植入的记忆差不多,只是因为她被加上的令咒数量少太多了(一比四啊…)所以并不像是saber那么强烈得甚至连整个人生的记忆都被篡改了,只不过是在记忆之中不断被不同的人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情况下进行大量的快乐调教罢了,没有太多新鲜意思可说。

 而且她还从中学习到了不少更进一步的“知识”在一旁的吉尔一言不发地下了沉重的法袍,出了有些枯瘦,但还是很壮的赤身体,以及让两女感到一阵心中发颤的巨物。

 那个长度和细,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类有的东西,简直就像是野兽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因为吉尔本身肤就是青灰色。

 那巨物看上去就像一黑沉沉的巨炮,而炮口则十分不怀好意地对着saber和爱丽,随时等待着发出灼热的炮弹。

 坐在了地下室中唯一的矮脚凳上,吉尔没有做出任何的指示,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大概是因为记忆被篡改之后,对自己之前竟然还对master抱有敌意感到了愧疚吧,saber比爱丽斯菲尔还要快一步地凑了过来…

 像是母兽一样四脚着地爬了过来,这是现在的她最熟悉的,她认为能够取悦眼前人的姿势,事实上她也的确做到了。

 看着saber那美丽的脸上挂着认真的表情,像是‮狗母‬一样慢慢爬了过来,吉尔下的巨物不由得再次大了一圈,可以看到血管在突突地跳着。

 慢慢爬到吉尔德雷的身前,saber像是最忠实的仆人一样跪在他的面前,怯怯地伸出柔软的双手,握住了昂然怒的巨物。论细来说。

 对于saber似乎实在是有些过头,能够握住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竟然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掌握眼前这让她感到恐惧而又渴望的“异常物”

 虽然说被吉尔利用令咒将这些知识和记忆刻进了灵魂之中,但是对于真实的saber来说,这种事情其实是第一次,所以她的动作显得实在是很笨拙,虽然说是剑士。

 但是saber的手并没有什么老茧,也许是因为圣剑之鞘将她的身体修复了吧,她的手心和其他普通的少女一样柔软而温暖。呜…哈姆…咕啾…咻噜噜…”

 被手心握着的巨物传来的温度刺得心跳加速,saber一边生涩地‮弄套‬着吉尔的,一边伸出舌头,按照记忆中这里应该做的那样,先从吉尔的头开始舐了起来。

 并且不断地故意发出嘬唾的声音,以求博取心,然而,这理应是十分媚的事情,骑士王的脸上却完全看不出“秽”的表情。

 她只是认真地按照自己认为正确的做法做着,一脸的理所当然,一脸的神圣不可侵犯地着吉尔的头,还偶尔伸出舌头两下马眼,让自己的唾沾满整条的前端。

 “嗯…咕…唔哈…哈啊…呼嗯…mas…ter…这样…舒服吗?哈姆…唔嗯…”鼻子和嘴巴替着呼吸,saber的呼吸因为发情的身体而变得紊乱了起来。

 正直的脸上挂起了美丽的嫣红。吉尔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摸了摸saber的脑袋示意奖慰。然后又按住她的脑袋,让自己的巴能够更加深一点地进saber口中。

 “呜呃…呕…咳咳…姆咕…哈唔…啾…咻噜噜…”Saber被吉尔的动作和强烈的气味呛得连连咳嗽和干呕,但是却始终没有做出抵抗的动作。

 而是顺从地给吉尔清理着巴,将上面本来还沾着的一些污渍比如马眼中出来的少许润滑和站在上面有一小段时间没有清理的包皮垢什么的全都用她洁白的贝齿和柔软的舌头清理了下来,和着自己的唾咽了下去。

 (呃…这段会不会有点重过头了?我并不是很会把握这个度来着…)那一片认真的样子,理所当然的态度,做着这种事,简直就是低和高傲的最完美的结合,也是吉尔坚信着,saber会是自己最优秀的作品的原因…

 她身上散发着时刻让人敬而不敢亵玩却又迫切想侵犯的矛盾气质,高傲而又平和的性格,美丽的面容,白纸一般圣洁的性格,如果能够染上的色彩,必然会是如此人的结果。

 “呼呼…只是saber酱和master舒服什么的太狡猾了!我也要来…”完全不像是已经当过妈妈的成,爱丽斯菲尔像是调皮的小女孩一样扑了过来,像是恶作剧一般又像是无意的一样。

 粉的藕臂刚好撞到了saber的后脑勺,撞得saber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嘶…”这一下突然袭击,让一直享受着saber那笨拙但是全心全意的侍奉之中的吉尔倒了一口凉气,因为刚才这一下,让他的直接顶进了saber的喉咙深处。

 “唔噗!唔!呜咕…呕嗝…噗呼…呜!”而saber也因为这一下撞击,好不容易缓上来的一口气再一次呛住,开始咳嗽和干呕了起来。

 而且比之前一次还要严重,saber的眼泪都呛出来了,眼睛微微有向上倒翻上去的趋势,吉尔甚至能看到saber的喉咙都被他顶起来了一点。

 同时晶莹的唾也从她的嘴角里了出来,还有一些倒进喉咙却被堵住,从鼻子里像是鼻涕一样了出来。

 喉咙受到这样的袭击,就只在之前被触手怪口爆的那几次经历过类似体验的saber哪里受得了。

 何况吉尔德雷的比触手怪那软软的触手要坚硬太多,并不会顺着saber的喉咙改变方向,所以这一次比之前还要难受的多。猛然的刺让saber的喉咙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

 而为了呼吸通畅,口腔又努力地张开,气流不断冲刷着吉尔深深入saber喉咙中的,让吉尔体验着就算是都不可能体会的感觉,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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