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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头有些怦然
 等到身子恢复好时,又是五六没见着季晟了,夜里王驾也并未过来。冉鸢一如往常继续吃喝,靠在冰鼎旁侧的茵席引枕上,玉勺盛满了桂冰沙,甜的透心凉,好不快。

 倒是把女音给急的团团转,几次三番进言。“夫人,大王好几不曾来了,您不若去立政殿看看吧?”

 “去哪里作甚,不去。”季晟不来,冉鸢还落的自在,又怎会去自讨苦吃,一想到那个变态,她右肩被咬破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可是您一直和大王这样僵着,也不行呀,万一…”冉鸢悠悠搅着手中的玉勺,截了女音的话头:“万一什么?对了,这几可有听闻大王要立后的事情?”“听,听说了,太后主张聘娶郑伯叔姬。”

 看着冉鸢忽而扬眉,以为她是不悦,女音又连忙急道:“可是被大王拒了,大王说他若立后,此生只立一人!夫人您猜是谁?”

 看着小妮子跟花儿一样的笑,学起季晟的霸蛮口气还有几分像,冉鸢心头莫名一紧,连手中的玉勺何时掉在了碗中都不自知。“谁?”“大王说要立夫人为后!”

 冉鸢成功的被季晟捧上了风口尖,郑太后还未来,相国已带着上卿入了后宫,对她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各种游说,话里话外之意,无不是她这出身卑微的女人怎可肖想王后的宝位呢。

 起初冉鸢还可当耳旁风不闻,可她实在是低估这些政客们的口才,最后被闹的不宁,她一怒之下从长华殿搬去了雱宫最僻静的暄室,来者俱是挡在门外不见。

 而季晟从头至尾任由事态发展,很显然,他是故意的。“往日倒是不知,这暄室的山樱开的这般美。”

 慵懒的侧卧茵席间,冉鸢把玩着手中的山樱花枝,粉绯的重瓣丽,放眼望去,庭苑遍是一丈来高的山樱树,花簇枝头累累生香,比之三月的桃花还要灿漫几分。

 女音烹了荷花茶,用银勺盛满了玉盏奉给冉鸢,笑道:“听闻是昭太后喜欢山樱,从故国特意移植来的,起初并未存活,过了好些年才成了几株,没想到才数十年就开满了这里。”

 昭太后芈贞的盛名冉鸢如雷贯耳,她是燕康公自楚国抢来的,本是生自野鄙的浣纱女,康公游巴国入楚时。

 在云梦泽错遇着她,一见便惊为天人,不顾昭太后抵拒强娶之,未料就是这么个浣纱女,除了有惊人美貌更有治国的手段,她与康公齐临朝,开创了燕国的鼎盛时期。

 她本无姓氏,还是康公自立为王时,楚国听闻王后乃是楚女,为和燕国增进友好关系,尊了昭太后为楚国公女,更是让她以国芈为姓,老燕王姬佑便是这位昭太后的儿子。

 “夫人,若论出身,昭太后还不及您呢,你可别听上卿大人们的,大王说了要立您为后,绝不会食言。”

 冉鸢呷了一口花茶,淡淡的荷香染齿,添了冰块的茶水入喉生凉,隐隐降了几分燥热,握着玉盏戏谑一笑:“你倒是胆大,这话儿也敢说,我可没昭太后的治国本领。”

 穿越女大杀四方的设定,和冉鸢是完全沾不上边。“我有些乏了,女音你且下去吧,切记不要让人过来打扰我。”

 被上卿大夫们闹了这么多天,冉鸢严重睡眠不足,这才坐了一会就有些晕沉了,茵席旁侧是个人工开凿的珍珠湖,凉爽的清风带着花香拂过,她倚在大大的引枕上,不多时就睡着了。

 季晟自湖边踱步而来,老远便瞧见一副美人酣睡的如画景致,悄然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睡的冉鸢,多时不见她似乎又美了不少。

 伸手替她顺了顺凌乱的轻纱长袖,戴着金丝臂钏的纤白手腕细的让人无端心,暖穿透花树投下斑驳碎光,直将那温如凝脂的螓首笼的莹白娇媚,远山青黛如烟,粉似花绽。

 距离季晟第一次见冉鸢已经两年而过了,他一直忘不了初见她时,那股怦然心跳的兴奋,那时的她,跌坐在灌木中,哭泣的模样比那未断的幼兽还惹人怜,彼时的冉鸢,青涩灵动,更像是空谷幽兰,总是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谁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即使成为了夫人,男人们也会用目光偷偷追随她,而现在的冉鸢成妩媚,风姿绰约,一颦一笑都有着可怕的魅惑,季晟无不庆幸,是他将她变成了这样,即使有朝一溺死在她的柔情中,他也是无悔的。

 “我的阿鸢…”他脉脉的呢喃着,深邃的目光游移在她的颊畔,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粉瓣笑的微扬,透着几分小俏皮,季晟忍不住俯身吻在了她的额间。

 将将离开了几分,只看冉鸢如蝶翼般长长的睫微微一颤,季晟便对上了那双清波潋滟的美眸,她似乎还有些恍惚,在看见他时,莫名拧起了纤细的柳眉。

 “你没死啊?”季晟的俊脸瞬间黑沉了,现在他似乎能猜着她做了什么美梦,掐住她小巧的下颚一抬:“怎么,本王还活着,阿鸢似乎很失望?”

 森森的口吻瞬间吓的冉鸢清醒了过来,尴尬的推开了季晟的手,忍着被掐疼的痛楚,甜甜一笑:“是大王啊,我刚刚是不是说梦话了,哈哈,一定是说梦话了。”

 她幽幽清亮的眸中都盈满了狗腿的笑意,季晟冷哼了一声:“梦话么?来同本王说说,梦到什么了?”这冉鸢哪敢说。

 难道要告诉他,梦见他被她扒光了衣服,然后一脚踹到了池子里?这么爽快的梦,她只能埋在心底暗暗回味了。“没,没什么!”“不愿说便罢了。”

 季晟霸气的眉心微动,很快便多了一抹危险的佞,冉鸢却不自知,还以为他真就算了,刚要松口气,未料季晟忽而伸手,将她拦夹在了腋下,以绝对的武力控制住她。

 “啊!你要做什么!”冉鸢惊慌着尖呼,过于娇小的她,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夹在臂弯中行走,空余的左掌毫不怜惜的拍了拍她翘在前面扭动个不停的小股。“乖一点,本王要是你,就不会动。”

 纤被他勒的生疼,冉鸢垂着头在他后背死命的捶打,也没有阻止他往樱花林中走去的步伐…“放开我!姬晟姬晟!”

 漫漫山樱林间深处,终于疲于挣扎的冉鸢被季晟抛在了一颗花树下,厚实的草地上落满了层层新鲜的山樱花,跌落在地间的顷刻,便被袅袅清郁花香萦绕了。“呃!你摔我作甚…”冉鸢闷哼着气怒不已。

 所幸并没有摔疼,好不容易支起上半身子来,又被季晟那厮笑着扑倒在了地上,身形霸猛如山的他着玲珑娇小的她,简直是为所为。“啊!解我裙带作何?你!”

 她通身华丽的裙衫凌乱,如同被猫儿逗玩在爪间的小老鼠一样,无助挣扎在季晟身下,眼看长长的白罗裙带被他修长的指扯散,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死变态,青天白的竟然要玩野合!“阿鸢脸红的模样可真美,乖一些,听闻外间敦伦也别有‮趣情‬,试试吧。”

 他笑的异常俊美,双目如星辰璀璨,挑高的薄弧度优雅,举手投足却是霸道不羁,充满了野,按着扭动不停的冉鸢,扯掉了她的裙带,便将她抵着他前的两支纤白手腕捉着捆了起来。

 极为熟练的往山樱树上绑去,和往日将她绑在榻间一样,冉鸢气结,知道他是有意惩罚她,如今民风奔放,野合这种事在国中简直是最浪漫的‮趣情‬。

 看着兴致高昂的季晟,冉鸢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可惜,她没那个胆量,只能被季晟绑的牢固,幸而暄室山樱林一般不许人来往,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瞧见。

 漫漫山樱如雨纷纷,如梦似幻,尤甚九天阊阖般,冉鸢才痴看的瞬间,便被季晟用黑色的巾帕缚住了双目,天地顷刻黑暗一片,只有鼻间花香愈浓。

 “不要…快取下来!”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很不妙,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危险了起来,她惊惧的尖呼着,耳边却只有衣物簌簌退落的声响。

 她能感觉到,季晟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颊畔,微烫的掌心几乎将她大半的玉容捂尽,指腹在下移,轻柔的抚摸着她愕然张开的丹,察觉有探入的势头,冉鸢本能的咬住了嘴

 “呵…”一声清越的淡笑满是戏谑,冉鸢气的脸儿涨红,他的手开始不断往下,侵入没有衣袋束缚的重重华裳,将它们一层一层的打开,清风渐凉,冉鸢只觉季晟轻抚在她颈间的手指柔缓的渗人,她忍不住颤栗瑟缩。

 “阿鸢在害怕吗?”不能识物,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着他温柔不似话的声儿,心头有些怦然,死鸭子嘴硬的顶到:“怕你作何!快放开我!”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样的反话只会让自己更惨。

 颈间肚兜的系带被季晟三两下解了开,绣满酴醾花的薄布是温软‮体玉‬最后的遮羞,连带身后的结扣被解开时,冉鸢上身基本光了。“不怕便好。”冉鸢还未及回味他这几个字。

 就被季晟掐住了粉腮,粝霸蛮的舌闯入瞬间,精准的勾住了她瑟瑟想躲的小妙舌,腻的嘬迅速变着花样,整个口腔都被他掠夺占据。

 “唔…”她轻咛的声音已然变软,辗转在齿间的力度加重,她被迫跟随着他的追逐,齐整牙被舌头一一扫过,每个角落都涂染了属于他的气息,冉鸢几乎狼狈的咽着他哺来的口涎,浑身莫名亢奋的颤栗着。

 就在冉鸢以为绵的热息不会分开时,季晟骤然从她口中退出,娇的红顷刻被他用布料堵的满满,依稀散着体温和熏香的物事,冉鸢很快知道了那是什么。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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