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想不到
***楚韵是我们副校长带的博士研究生,那一年研一,二十七岁吧,记不清了,而我是大二。不知道你们的学校是什么情况,我们的副校长在他的领域很牛,而我们系很光荣的由他来给我们讲马哲,当然。
他只在第一堂课的第一学时出现过一次,第二学时就换成了楚韵。我们理解,副校长正为我们学校的繁荣,奔波
劳着。
我在第一节副校长的课去晚了,教室里人満为患,我只能到阶梯教室的后面坐。第二节虽然校长去忙更重要的工作了,可同学都不敢逃课,我又被班里的女生换到了前边,因为她们要补睡午觉。
我无所谓,听话的坐在了第一排,上课了才发现自己有点傻,前三排的人都消失了,就剩我和这个助教四目相对!
我就这样和楚韵认识了,我是她唯一叫得上名字的生学,因为她解闷似的一节课问了我十多个问题,而我也是唯一一个记得她叫“楚韵”的生学,因为只有我认真的看了她,整整一个学期。
楚韵很美,别人之所以发现不了,是因为楚韵很憔悴,憔悴的像个老妪,就在那个学期,宋晓蕾坐上了幸福号奥迪a6,那天我一声不吭的将我们的戒指扔进了下⽔道,我对自己说:“她说得对,她会幸福的,就好。就好…”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恨宋晓蕾,因为我卑鄙的瞒着她,她不知道我有李舒和张佳迪。我的第一次给了李舒,宋晓蕾的第一次给了a6里坐着的那个…这很公平,却像是命运对我的报复,每每想到,都让我异常的烦躁。
即使是现在。朋友们不知道该如何劝我,他们曾经对我“羡慕嫉妒恨”因为我显得太过幸福。
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敢对我说,因为在他们看来,无论什么话,都会让我想到宋晓蕾,都比不说难受,他们眼中的宋晓蕾和我。
原本就是在等毕业,然后结婚…朋友们,谢谢你们的好意,可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是我不好,我蔵得太深,其实,我需要有人和我说话,需要安慰。
前段时间热播的《蜗居》我是不敢看的,《蜗居》的剧情太容易的让我想起宋晓蕾,唯一的安慰是宋晓蕾没有像海藻一样瞒着我。
她诚坦的告诉我一切,让我哭笑不得,我是该庆幸吗?记得兄弟们笨拙的为我安排了一顿饭,我已记不得当初他们为吃饭找的借口了,只是记得他们都喝了好多,似乎比我还郁闷。
他们都醉了,他们大骂着:“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也“醉”了,兄弟们,现在还
想你们的。
是夜,他们早早的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我辗转反侧,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多一些,实在憋闷,出了寝室打车去市区瞎逛。
ktv,酒吧,这就是夜生活?是精彩还是单调?当时的我看什么都不慡,还是那句话“最憋屈的就是别人都同情我,我却不值得同情。”我不能和李舒说。
也不能和张佳迪说,我当时真有些恨她们,如果不是有她们,我一定拼命地把宋晓蕾争取回来,可现在,我凭什么去争取?
头脑很
,一脸颓废的走进一家酒吧,门口的保安可能怕粘了晦气,躲得远远的,其实我很少醉,不是能喝。
而是我很少喝酒,听着调酒师的报价,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傻乎乎的喝一些兑了酒精的⽔和冰块,而且这混合
体好贵!
一杯酒就那么放到了我的面前,
遇吗?我的心一跳,可别再是什么情催香⽔,什么情催红酒了!
“放心吧,我刚喝过的。”我顺着声音,回头看见一个
悉又陌生的女人,是楚韵,陌生是因为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楚韵。
她带着蓝⾊的假发,却没有戴她那个黑框眼镜,眼中带着夸张的美瞳,在酒吧昏暗的环境,发出幽幽的蓝光,她画着很浓的妆,如果她不是事先出了声音,我想我不会把她和那个在读女博士联系起来。
“楚…楚老师?”我倒不是不确定她是谁,仅仅是太过惊讶了,所以有些口吃。“呦!认出我来啦?”楚韵和平时很不一样,平时颓废的她,在此刻显得容光焕发。我能认出她,她显得很⾼兴。
“嗯,老师很漂亮。”我说的是实话。楚韵虽然画着浓妆,却很惊
,她的⾝上仅仅穿着抹
和热
,肩膀、腹小、腿大都露在外面,却透着不一样的美,那是一种属于她自己的美,一种自我的表达。
楚韵没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看着我不知说些什么了,停了几秒才接口道:“别叫我“老师”了,本来也不算什么老师。”“嗯,好,楚韵姐。”
我说着,拿起吧台上的酒,一饮而尽,结果我被呛得咳个不停。失算,楚韵的酒竟然纯度非常⾼,仅仅是加了些冰。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可这酒喝多了一定会伤⾝体,因为这酒太烈,我感觉自己在被灼烧。“猫仔,给我朋友拿瓶⽔。”楚韵一边帮我拍背,一边吩咐调酒师。
喝了些⽔,总算缓解了整个食道的辣火,楚韵挑着眼角看着我,带着些许微笑:“我在这很有名,猫仔他们给我的酒都是未经勾兑的,而且免费。”楚韵说这些的时候很骄傲,似乎这才是她的闪光点。
我点了点头,试图找些话题:“楚韵姐,你和平时真不一样,不过总是喝烈酒,很伤⾝体的。”
谁知我越说楚韵的脸⾊越差,听到最后竟然不耐烦地向我吼道:“你了解我吗?你知道什么!你凭什么安慰我!凭什么说三道四!告诉你…”我看着情绪
动地楚韵,轻声的重复:“说得真好,你们都知道什么?凭什么安慰我…”我揣摩这这句话,感觉这句话听着很顺耳,很适合用来说我。
楚韵听着我的自言自语,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还真是意外,平时蔵得很深的自己遇见了同样蔵得很深的对方。楚韵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眼中都是了然的表情。
原来对方都有些不想说给别人的话。我们很默契的一起说道:“你的故事,我可以听。”我不确定楚韵当时的情感,我只知道,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一个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吐苦⽔的朋友。
那一刻我真想抱着她,像孩子一样放肆的哭,因为我真的好想和别人说说连⽇来的郁闷。“走,去我那。”楚韵看着很镇定,却有些迫不及待,女人终究是感
的。
即使她研究的是最理
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我们很自然的挎着胳膊离开酒吧,我们都知道,如果不出现什么天灾人祸,今晚会有故事发生,不过都是过来人,夜一情而已,倾吐一下自己的块垒,明天一早,我们又是师生。
我们一同坐在计程车的后座,时间已是夜午,车外霓虹闪烁,晃得车內也有些暧昧的味道,我的手环在楚韵的
上,楚韵则靠在我怀里。
的哥是个大叔,早已见惯了我们这样的腐男腐女,连看都不看我们。楚韵在黑暗中将手放在我的体下,轻轻地摸抚,她是在探究我的寸尺吧。我不管她。
虽然不是大巨系的,但我能得到两个
女的青睐,自然有些资本,果然,楚韵在摸到我
起的寸尺后,吃吃地笑了。我当然不会单让她来占便宜,我早就说过,啂房不是我的最爱,我最爱的是美臋。
而且看了一眼楚韵的
脯,没什么
望,张佳迪都要丰満一些。于是我伸手去摸她的臋瓣,还不错,手感很好,很弹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抬了一下庇股,让我可以摸得更深,让我可以去摸她的菊⽳,可我却停住了,我在本应该是舡门的地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圆盘。不是吧…我有些意外。
但既然她是故意让我摸到的,现在肯定在考验我的反应,一个反应不好,我可能就要被踢下车了,其实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毕竟读大学的人了,而大学就是va的集散地,什么口味的室友没有,什么样的片子没看过?我侧过头,挨近楚韵的耳朵,和她耳语:“没想到,你的口味很特殊。舡门塞吗?”
虽然不是最让人満意的反馈,可楚韵明显也没有反感,又吃吃的笑:“我以为会吓到小朋友的。”
我不満的拍了拍正握着我⾁
楚韵的手背:“嗯,小朋友是有些被吓到了,不过我小还是不小,你不清楚?”楚韵心満意⾜的
了
⾁
:“呵呵,看你,我说错话了不行吗!”
我想,今晚不会太普通吧。楚韵住的地方有些偏,楼是那种比较古老的六层楼,楼门都没有锁的那种,走廊的灯很暗,而且走廊里还有很难闻的味道,像是死老鼠。
我猜楚韵之所以住这里,一定和她要和我说的故事有关,不然学校附近有比这好得多的房子,而且租金很公道,很多学长学姐,一租就是一年,而楚韵怎么看也不像很穷的样子。
果然,来到五楼楚韵的住处,她家的防盗门就让我眼前一亮,绝对的⾼档货。这屋里蔵着什么?
难道这房子就是用来金屋蔵娇的?那楚韵,呵,有意思了。和我想得一样,当我被让进屋子。
看到明亮的室內设计,我知道,我来到一个金屋小妾的家了,这绝对不是租的房子,而是某个男人的秘密产业。
既然一会就要分享彼此的故事,楚韵也很诚坦,直接告诉我,我是除了那个正主,第一个来这里的男人,而这间房子,现在是楚韵的名字了。
“我这里没来过别人,看着还行吧?”确实很好,这里投⼊不算小,无论是金钱和精力方面,已经很像个家的样子,真想不到,楚韵年纪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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