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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同时关注到它
 男人突然看到她手里拎着一大卷宽胶带,蓦然抬头。这才发现,她一丝不苟的眼神既不空,也不神秘,一时间竟无法读懂。下意识抬起的胳膊被一只纤长柔软的手掌按了下去,平行放置在了扶手上。

 “嗤喇嗤喇…”被扯开的胶带发出刺耳的嘶鸣,好像要把房间里的空气割裂。女人的体香混合着刺鼻胶水味儿猝不及防的戳中了男人的心跳。然的律动牵动了呼吸,身体却在一道又一道的束缚下彻底失去了自由。

 目光再次追向女人动作中的脸。漆黑的眉峰将蹙未蹙,咬断胶带的尖牙玉颗般莹白剔透,嘴角咧开的一瞬好像在笑,却又似藏起尖利的嘲弄…所有的猜度都伴着心跳,终究还是一无所获,她动作很小心,每一下都绑得很认真,也很用力。没错,非常用力。

 就像严格遵照某种仪式的程,少一分力气就欠一份虔诚似的。口一道,腹一道,甚至两只脚踝都被牢牢绑在了椅子腿上。

 类似的情景,只在电影中见过。夜深人静的此刻,就这样发生在自家书房的椅子上,毫不真实。

 男人勉强活动一下手腕,纹丝不动,他开始有些紧张,觉得自己像个正在配合魔术表演的热心观众,最初被掌声鼓起的饶有兴味渐渐消散。

 随着魔术师收起礼节的笑容,拿起锋利的斧子,周遭的喧嚣瞬间沉寂,刚刚还在努力皱起笑容的脸皮不自觉的有些垮。会有危险么?开玩笑,当然不会!

 可是…夫之间为什么要这样?一直以来,她都完全不是个爱搞恶作剧的人啊!男人尽量缓慢的咽了口唾沫:“你…”“啪!”刚吐出一个音节,一声热辣辣的脆响在耳边炸裂,锋利的耳鸣久久不散。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他打懵了,连女人如何动作都没能看清。

 一张美轮美奂的面孔逐渐占满了视野,关切的神色溢满了疼惜,虽然连傻子也能一眼看穿她施暴之后的装腔作势,可抚上脸颊的纤纤素手还是迅速住了男人的怒火。

 男子汉大丈夫,他居然一声都没吭…“疼么?”那张红润润的嘴巴里吐出一声燕呢喃般的慰问。

 接着又发出一声直哀怨的请求:“要乖乖听话,别出声,好么?”说实话,男人有点儿忐忑,更有点儿着恼。

 不过仍故作轻松的点了点头…没打招呼就直接招呼,这当然是为了游戏效果,他不可能这么玩不起:“好…”…不好!“啪!”这一次更重,打在了另一边脸上。不同的是,男人有所准备,看清了那白生生的巴掌抬起挥落的整个过程。

 女人的动作像极了一名盛装出场的女剑士,轻盈而优雅,却又丝毫不吝雷霆之威,为了打得够狠,马合一,以至于裹住小腹的真丝睡裙都被带起了皱褶。“一定打肿了!”

 麻、热、疼,层层递进的刺感觉唤起意识,得出合理却荒诞不经的结论。只可惜,男人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在他只可用惊愕形容的视野中,女人一边疼的手掌一边后退数步,大眼睛里闪动着无辜到出人意料却又楚楚动人的水光。

 而嘴角竟然情不自的勾起了一丝笑意…纵使乍现倏隐,那一丝笑意也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

 “一切都是造作的表演,唯有那一笑是真的…又或者,刚好相反?”那一瞬之间的女人,直若魅附体妖灵现世,浑身上下都透着莫可名状的诡异和疯狂。

 男人的愤怒骤起倏落,疑惑与好奇却越来越深。不知不觉,陷入一段四目相对却又仿佛无法触及彼此的沉默。

 女人像被那一巴掌走了所有力气,望着男人所在的位置,恢复如常的目光里似乎藏着一丝余烬未熄的惊惶,微不可查的神情变幻,又仿若刚刚忆起痴恨的前世今生。

 相持片刻,女人仿佛听到了虚空中的召唤,蓦然回神,又有了动作,只见她顺手从桌上的收纳盒里出了一把鲜红色的裁纸刀,走到男人身前,屈腿躬,一只膝盖正好抵在男人‮腿双‬之间的椅垫儿上。伴着一连串“咔啦咔啦”的清脆响声,棱角分明的刀锋被推了出来。

 闪着寒光的尖端伸进了睡上那个专门为了男人方便而设的开口。用料考究,做工精致的睡衣是女人亲自挑的。男人刚要出言阻止。

 嘴角牵动了脸上的疼,乖乖选择了闭嘴。眨眼之间,裆就被挑豁了一道口子,紧接着是不同方向的第二刀,第三刀…毫无规律的破口四面开花,让本来完整的裆好像刚刚经历了一次无声的爆炸。男人不习惯在睡衣里面穿内

 虽然女人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冰凉的刀背直接划过疲软状态下的要害,仍让他不自觉的直往后缩。

 然而,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锋利的刀刃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很快挑入间的松紧带。女人的双眸抬了起来,居高临下望向男人。

 直至此刻,下体惨遭暴的男人,才注意到两人已然贴近到了声息可闻的程度。可不知为何,他的视线离了刀刃却无法触及女人的面庞。一条洁白无瑕的玉臂撑在颈侧。

 那对丰盈满的就停在他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两颗花生米大小的浮凸惑历历,玲珑宛然。“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她没穿文!”念头一起,近在咫尺的腹股风光已然尽收眼底。

 腿拉开的姿势,柔亮的裙布下曲线丝滑,不见任何约束痕迹…内也没穿!恰在这时,女人似乎读懂了男人的目光。

 那一抹笑意再次隐现的同时,肩臂腿故意要展现其妖娆曲线似的倏然一紧,跟着“嘣”的一下,松紧带应声而断。一条好好的睡

 就这样毁了,令人惊奇的是,那须臾之前还在利刃之下缩头缩脑软踏踏的东西,已经醉汉般滚出了杂乱的草丛,正歪歪斜斜的挣扎起身。女人脸红了,当然。

 她总是会脸红,这一点儿都不奇怪,可是…可是此刻,她手里举着的是一柄利刃,居然仍会脸红!

 男人的视线被那一抹寒光映亮的红晕紧紧锁住,莫名其妙的深深震撼着,裁纸刀被随意丢在一旁,女人回到桌前,雪白的双臂抱住,两瓣浑圆的股再次靠在了桌沿儿上。

 这是她每每自得时都会有的小动作。可用裁纸刀破坏一条无辜的睡,究竟有什么好得意的?只有鬼晓得,这时的男人同样不屑回答如此无聊的问题。

 他的目光仿佛要在女人身上选一处适合安居乐业的所在深深扎,却偏偏了路,是以正从头到脚,在山山水水之间往来逡巡。没人告诉他,这具完美得毫无瑕疵的身子是什么时候失去吸引力的,或者更准确的说。

 那人的曲线从未在他的视野里失去美感,只不过,吸引男人的并不一定源自美丽的东西。这很难跟女人解释清楚,就好像一时半刻没人能说得清,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忽然就对红裙子下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切燃起了无知少年才会有的好奇。

 好好一条子,明明可以轻松掉,非要豁TM一个大口子。简直莫名其妙!红裙子的主人似乎察觉了他的目光,开始不自在起来,然而,这不自在也仅限于眸光中若有似无的神态。

 只见她一条胳膊缓缓放落,白得耀眼的葱指从肋滑到,在侧张扬得恰到好处的弧线上迟疑片刻,终于爬上了大腿,慢慢张开,又忽然收拢!

 于是,长长的裙裾便开始了触目惊心的扭曲收缩。没人记得,那条裙子究竟有多长。因为,它缩短的过程格外凄惶仓促。

 而出的部分又太过惊妖娆。寻常的北方女子,罕有她那样纤巧的骨架,而南方的水土似乎又无法孕育太过高挑的身量。女人的母亲是湘江北岸的渔家女子,父亲则是守过边疆的北方汉子。是以。

 她的身材兼具上白杨的拔,水岸蒹葭的灵秀,而那一双正在缓缓出的腿子,无疑是青山碧水之间最最巧夺天工的髓演绎,醉心神的造化神奇。

 两条小腿堪堪展,男人已经在偷偷咽口水了,如果说那一曲一伸的曲线还仅仅是在展现造物主对纤巧修长的完美诠释,从秀气十足的膝盖往上,则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勾引的丰腴。

 仅仅由着目光的肆意抚摸,那润泽如玉,仿佛微微透亮的浑圆腿肌就足以让人轻而易举的感悟到呼吸的温度。偏偏周身被牢牢束缚。

 即使一步之遥,也无法一亲芳泽,怜爱分毫。一口浓稠的津被干渴的喉咙艰难下。男人终于意识到,这份求而不得的窘迫。骤然袭来的一阵心跳完全攫取了他。

 难道…难道仅仅是因为被绑在了椅子上,这副平里唾手可得的身子就变得珍馐美味般人了么?时间一秒一秒的过。

 在几乎无声的对垒之中,唯一能够解惑的,恐怕也只有下昂扬起的男了,而同时关注到它的,还有不远处的另一道目光。

 女人巴掌大的俏脸上泛着异样的红光,微微勾起的角演绎的并非笑意,而是某种带着杀伐决断的渴望,那微张的下本该娇滴,此刻却凝固般干涩。

 男人愣怔片刻才在她起伏的脯上顿悟,那是因为越来越艰难的烘热息。顺着天鹅般昂扬的颈项蜿蜒而下,早已游弋在之下,裙裾边缘的那只手终于越过了织物的阻隔,在刚刚还有人求而不得的柔肌肤上如饥似渴的探索着,蔓延着。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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