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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温暖怀抱
 有些事就是这样神奇,男女之间一旦不可描述的亲热过了,某种说不清的隔膜就会自然消失,你甚至受不了她一个刁蛮娇憨的小眼神儿。“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呀?小姑!”

 “什么想知道什么呀?全部!”秦爷抱着胳膊一脸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你们俩挤眉弄眼的那点儿道行,还想瞒谁呀?老实代,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事关我兄弟的声誉,我怎么知道你那张小快嘴儿值不值得信任?”这样一说,已经等于承认孩子不是二东的了。

 只不过是等一个保守秘密的承若而已。可依姑娘何等乖觉,立马换了张脸,抱住了婧姐夫的胳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姐夫!

 连你跟婧姐的秘密一起,我都锁起来,保证谁都不告诉。”软乎乎的在胳膊上,再看那吹弹可破的桃花粉靥已经凑到伸嘴就能吻到的地方,许博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连她话里暗藏的要挟都浑然不觉,许大将军可以感知的跃跃试。

 “再加上咱俩的,今晚上的秘密可有点儿多啊!你消化得了么?”这TM就是纯粹的挑逗了。

 可依显然没想到这一层,浓睫一搭,小脸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眼可见的红了:“咱俩…咱俩那算什么秘密啊?最多算一时没忍住,就图一乐儿。”说到后来,自己先羞不可抑的抿嘴儿笑了起来。

 许博忍住了扑上去抱着亲嘴儿的冲动,却忍不住无良调侃:“就图一乐儿?图一乐儿你后来怎么哭了?”“谁哭了?我…我那是太…太舒服了。”

 看着小美人扑闪着大眼睛遮羞,许博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怜惜,即便这个谎撒得再高明,女人的眼泪,他也不可能品错了味道。今晚之前,对这位淘淘的干爹,声名显赫的秦爷他没动过一丝歪念头,就像对岳寒的格外欣赏一样。

 觉得可依姑娘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跟那小子配在一起别提多登对了,他们俩只要站在一起,就是生活中绝无仅有的美好存在,让人想起来都替他们高兴,这一点。

 许先生跟许太太的看法完全一致。奇怪的是即便如此,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也没觉得破坏了这份美好,她是明目张胆的闯进来的,那一刻,许博就有了某种预感似的,在心里估准了这丫头的来者不善。关键时刻,只出言稍稍提醒,得到肯定的回应之后就再无顾忌。

 隔着一道门,大正被大猩猩得鬼哭狼嚎的,如果不是垫着一个又香又软的玲珑娇躯,许先生的巴能直接把门板捅个窟窿。

 悍然进入的第一下,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风度,收获的也是最紧密热情的包裹和无比的唱。

 至少在身体力行寻作乐的游戏里,可依姑娘是个毫不纠结的好女孩儿,他把她抵在门板上,她就搂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紧密贴合,拥抱在一起,只为下面的两个器官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一个刺一个凑,没两下就合上了节拍,调整到既省力又刺的姿势。

 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能第一次就跟他配合得如此默契,她是全情投入的,每一下凶狠的入都能在眼睛里看到炽热的光,在喉咙里听到实时的鼓励。

 叫声虽不似许太太那么响亮,却坚决不肯掺入一丝刻意的表演,连尾音里悠长的娇叹都透着满而尽情的渴求跟享受,勾引着他下一次更深更狠的足她,把她的身子得越来越软,把那白水灵灵的魂魄都出了窍。

 在对方毫不掩饰的凝望里,他们情不自的笑,笑对方的没羞没臊,也笑自己的放乖张。姐夫跟小姨子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没有下限的亲密无间,打情骂俏,偷摸狗…暖烘烘的水一波一波的涌出来,顺着两个人三条腿往下,他全不理会。

 就那样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她,生生凭实力把她送上了第一波高。像哭又像笑的声声呜咽中,她的身子抖成了没骨头的八爪鱼,小没命的着他,分不清是讨好还是感激。

 他的家伙却稳站中宫,硬得像击碎海的礁石,美美的享受着世间最柔软的赞美。转移战场是他自作主张,因为听着里间的鬼哭狼嚎,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而且,第一次吃到这只美丽的小天鹅,他必须要心无旁骛。于是,在另一张按摩上,可依雪玉莹白的身子被完整彻底的打开。

 精致的锁骨下,骄傲的尖儿粉多情,直指天际,一对俏生生白花花的子不仅够大够圆,而且紧致丰得仰卧时也不会摊平,偏偏刚一入手,就软得像裹满浆的绸缎一样贴着掌心浮凸漾。

 “她们可真漂亮!”许博一边爱不释手,一边由衷赞美。可依被得连连娇,小手下意识的扶住男人胳膊,下巴轻巧一抬:“比你们家的那两个呢?”

 “你是想让我收你当二房么,什么都要比一比?”许博根本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伸手一捞,美腿上肩,身子缩了下去。

 浓密乌黑的发只有上面一小片儿,大半个橘粉鲍被爱涂抹得晶莹发亮。肥嘟嘟的瓣被劈开的‮腿双‬扯动变形,粉裂中,两瓣儿冲血的幼翘张扬,拱卫着一颗粉白色的珍珠。

 而瓣开口的一端,漩涡似的微微翕动,掩映着一个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小,眼看着汩汩的清浆不断泌出。

 如此娇可爱的把许博晃得口干舌燥,毫不客气的一头拱了上去,唏哩呼噜的一顿解渴。

 这一下,把正想回怼的可依姑娘得“诶呀”一声,鲤鱼打似的小肚子回缩,反弓背,大张着小嘴儿不知苦乐,呜咽咽的捯气儿,另一条腿却不由自主的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可门儿清,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这么坏的舌头了,用尽全力勾起脑袋望向‮腿双‬之间,正好对上那两道比采花贼还的目光。

 “那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采花贼啊!来的正是时候,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眯眯的笑呢…”

 不知为什么,所有的忠孝节义,道德伦理,忌讳底线,羞赧尴尬都在那高的鼻梁和眉骨构成的凹陷里化解了似的。

 如果说刚刚的兵荒马是被的氛围带起的一时冲动,那么这会子,仅凭刹那间的对视两个人就达成了男盗女娼的绝佳默契,原始的望变得越发浓稠炽烈,心惊跳的刺也更加天真纯粹。

 可依通红的小脸上放着光,大眼睛里漾,好几天的惨雾愁云都被抛向了九霄云外,扭动起肢,满心畅的把往男人嘴巴上凑去。

 她喜欢被挑逗,被讨好,看花朵般的娇舌蛊惑,侵犯,轻轻一,就被推下汁水淋漓的深渊,像个精美的瓷器一样被摔得粉碎!

 “嗯…哼哼哼…好…好舒服…嘶哈!你…诶呀…”畅快的摩擦一下一下的荼毒着花,阵阵酥却像小虫子似的往身子里钻。

 正想要出言恳求的时候,男人漉漉的下半张脸升了起来,大手在黏糊糊的股上一拍,她便心领神会,丢给他一个丢丢的媚眼儿,乖乖拧过身子,撅起了股。

 “你怎么…这么硬啊?比刚才…比她的…时候硬多了!”这样的赞叹虽然思路混乱,更毫无实事求是的精神,却分明直指情的本质,让人忍不住钦佩她的坦率与真诚。

 许博也不好意思藏头尾,一边把浑圆的小股撞出一边问:“跟隔壁的那大家伙比,哪个更啊?”这一问不要紧,小天鹅开始拧着脖子不住声的又叫又笑。

 叫是因为,笑就容易惹人恼火了,于是,那不够大却很硬的巴一下比一下的渴望听到更多的叫声。

 那是一场两情相悦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每次把小姨子上云端都换一个不一样的姿势,婧姐夫把生平所学都用了一遍,最后在了不停欺负的小肚皮上,溢满了小巧的脐窝。

 “为什么不进去?”可依姑娘板着云蒸霞蔚的小脸儿气吁吁,被得胳膊腿儿一条都抬不起来,神情却像有人看不起她。“难道你想给我生猴子啊?相信我,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许博也没惯着她。

 “没有内的爱爱是不完整的,你不知道么?”可依歪头嘟嘴,一脸嚣张。许博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氓相:“来方长。

 等下次你两回,一起补上行不?”可依勉强仰起头打量了男人半晌,大眼睛越转越,忽然勾勾手指,趁男人凑近搂住脖子,美腿在股上一勾,身子便软绵绵的了上去。两个人的肚子黏糊糊的贴在了一起。许博以为她故意分享在搞美容恶作剧。

 正要略施薄惩,耳边再次传来细弱的呢喃:“抱着我,多抱一会儿…”于是,象一对连体婴儿一样。

 他们来到了外间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放松的享受爱的温柔余波。多抱一会儿就多抱一会儿呗!

 没想到没抱多久,女孩的小肚子一颤一颤的搐起来,为什么哭,可依不说,许博也没问,只是不吝温柔的抚摸着丝滑的秀发和纤薄的脊背,把她深深拥入怀抱。

 不论情难舍还是意难平,都需要发,即便某个心结轮不到他去开解,一副健壮的身体,一个温暖的怀抱,还付得起。

 “岳寒没我干得舒服么?以后嘴馋了,随时来找我解馋哈!”车厢里,斜睨着明眸善睐的小花娘,许博没舍得用那个“”字。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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