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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 不举
 草的尸体被人带走之后,杜子美再也没有入睡的念凝兰也没让他睡,整晚在折腾着他,可是每当王凝兰的小手触碰着他下体的时候,他脑子里却全是香草那截断手,哪里还能提得起‘’致来。

 杜子美第一次感觉到夜的漫长,叫三遍,杜子美差点要感激涕零了,当然,这是不能当着王凝兰的面表现出来的。

 最初他对王凝兰用硬的,感觉自己很大丈夫,可是香草死了之后,王凝兰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杜子美每一次看见她那张精致的脸,心口就会突突的跳,以前看过的那些妖女惑人的故事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天若再不亮,杜子美感觉自己也许会疯在这里。

 “凝兰,天亮了,我要回去了,昨夜就未归,被福玉娘知道了,恐生变故,还差这么几天了,若是福玉娘借此解除了我与她的婚事,那么这么多年我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王凝兰斜着眼睛盯着杜子美,口气中竟是不耐“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还未娶就已经怕上了,将来还不被她吃得紧紧的,男人么,夜宿花街本就寻常,若她不喜欢,就是犯了七出之戒中的妒,你可以休的。”

 杜子美眼角的了,慢慢靠近王凝兰,自她身侧搂住了她的身子,柔声细语的说道:“你也知道,我当真没那么多钱,福玉娘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产业,她虽比不过敖鄂有钱,但也不至于太过逊的,娶了她,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考虑,王家也没落了再不抓住福玉娘,我怎么忍心你这千金之躯跟着我受苦呢。”

 听了杜子美的话,王凝兰睛突然转了几转,随后转过了身子,伸手搂住杜子美的脖子,天色渐明,此刻的王凝兰温柔似水,与杜子美记忆中的那个完美室很相似,不过杜子美还是感觉到她的手上都是香草的血腥味笑容背后,全然的阴谋与杀戮。

 “子美还是你我最好,听你之言,福玉娘的产业的确够你我逍遥一生了,不过要她在,这产业也就未必是你我二人的不要忘记了她与敖鄂之间的关系,若是哪天她以你不是研商的材料便找了个理由把她名下的产业都送了旁的人,怕你浪费了这么许多的时间陪着她周旋,到最后竟得了个人财两空的下场,那就太过悲惨了。”

 王凝兰只不过是哄哄子美的,但她的话还是戳上了杜子美的痛脚,因为福玉娘也的确是把这话跟杜子美挑明了说过的过他还是舍不下拂袖而去,一来他没地方去;二来他也有些侥幸的心理在觉得福玉娘这样说了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他的真心;至于第三个他舍不下的理由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许这三年来,他就根本没清楚了自己的心意过。

 现在王凝兰这么一提子美略一犹豫,就跟着问了下去“凝兰,照你的说法,我该如何去做?”

 王凝兰眼微微一转。随后笑容百媚千娇地靠进了杜子美地怀中。语调轻柔地说道:“还能怎么样。在她没有把自己地产业送给别人前杀了她。”

 杜子美身子明显一颤。抖声音说道:“这怎么成。我…我不能…”

 王凝兰霍然起身。用她尖尖地手指指着戳着杜子美地头。声音中除了嘲讽还有着命令。“你这蠢货。在她没有把财产送到别人手中之前她若死了。你身为她地夫婿。自然能得了她地全部遗产地。可她要是把自己地名下地产业尽数送到了敖鄂手中。你想想自己还能剩下什么。敖鄂那人你该多少有些了解地。他本就是个疯子一般地人物。什么他都不会放在眼中地。福玉娘真心待他。他又怎么能放走了她。最后他们二人双宿双栖了。你杜子美还剩下什么。大概也只有被人嘲笑地份了。”

 被王凝兰这么一说。杜子美心头突突地跳了几下。可还是迟着。“玉娘和敖鄂之间有私情…”

 王凝兰笑了一声。“有没有。等着你们婚典之前你跟着去瞧瞧不就知道了。等你确认之后。再做决定也好。”

 被王凝兰这么一说,杜子美心头真的摇摆不定了。

 王凝兰瞧着杜子美的表情是暗喜在心,明面上却是没什么表现,只温柔的说:“好了子美,天真的亮了,你若再不回去,福玉娘那人现了,心下提防了你,于你我也不利,昨夜我有些累了,也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先走吧。”

 杜子美整理了一下有些破陋且还沾染了血迹的衣服,不管怎么装扮,样子还是

 堪,尴尬的笑了笑,杜子美翻身下,脚下一滑,,脸上又白了,抖着声音问着王凝兰“这东西怎么还在?”

 王凝兰低下头去看着地上香草那只断手,笑着下,捡起断手在杜子美面前晃了晃,笑嘻嘻的说道:“也不知那两个人怎么处理了香草那人,总归与我相识一场,这手掌也算她留给你我的纪念好了。”

 杜子美脸色煞白,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喃喃的重复着“留下点纪念,这不就是你我杀人的证据么,若是被人现了,你我项上的人头恐将不保。”

 王凝兰拿着断手搂住了杜子美的脖子,嘴挨着杜子美说道:“有了这只手,你我便是一棵树上拴着的两个人,谁也跑不掉了。”

 杜子美心头一惊,他现在是明白了,王凝兰留下了这断手,不过就是想威胁他的,看着昨夜王凝兰处理香草时候的疯狂,杜子美清楚的明白,自己这次是犯在了王凝兰手上,香草昨天跟他在一起,莫名的死了,有几个人能相信人是王凝兰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杀的,自己既然没活够,必定会被王凝兰牵着走了,心下烦着,应付了王凝兰一个笑脸后,杜子美拖着比平更沉重的步子离开了香楼。

 处理香草的失,王家的人对这很有一套的,不过半光景,街头巷尾都知道了香楼的上届花魁昨竟与一个没什么钱财的男人私奔了,老鸨哭得是惊天动地的,说香草这一走,她可是亏了不少银子的。

 她表演的很真实,差点让子美以为香草真的没死香草不过是跟一个穷酸之人私奔了。

 杜子美从侧进入的后院子,那个时候平伺候着他的小厮正焦急的守在那里,二人见面,都是一愣,小厮是看见了杜子美身上的血迹怵,而杜子美则是没想到这么一早就有人等在这里守着他。

 小厮结结巴巴的指着子美身上的血迹问道:“杜账房这是怎么了,弄得这一身血的,难不成是受了伤?”

 杜子尴尬的低头看了看身上不小心沾染上的污血,轻缓的说道:“没什么,昨夜路过屠户的店里,进去与他吃了几杯水酒,我不胜酒力,竟醉了,随后屠户要杀猪,我一时好奇,跟着去瞧,竟不想当时酒的后劲上来了,更是站不稳,也不知道怎的就沾上了这么多的血水来。”

 这个解释上去也算合理,小厮没那么多心思追问了,只拉起杜子美就向他院子里跑去,便跑边说着:“杜账房真让人跟着担心,昨夜晚膳的时候掌柜的就命小人来寻你,可遍处也寻不到你的影子,小人没办法,只好扯了个谎话说杜账房大概着了风寒,小人叫你不醒的,掌柜的本是要进去看你的,好在小人机灵,说杜账房是着身子睡下的,若是掌柜的去看您,许不方便,掌柜的这才说了等今早上在过来瞧瞧你怎么样了,小人以为你半夜能回来,不想这天都亮了,您也没个影子,小人委实担心了。”

 杜子美听见了小厮的话,中却是高兴了,原来福玉娘并不知道他昨晚没在附中,这样是最好的,省得口舌受累。

 回了房间打来了洗澡水,杜子美怎么洗还是感觉自己身上有血腥味,后来命小厮又找了个新浴桶,学人家千金小姐一般洗了花瓣浴才觉得那味道淡了些。

 水温刚好,杜子美闭着眼坐在浴桶中,心剧烈的跳着,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以前他会在沐浴的时候如此,昨夜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晚上不管王凝兰用什么办法,他也没有再立起来过,想着许是被王凝兰吓到了才会如此,现在回来了,环境也是同以前一般无二的,想来该是没问题的。

 可是他自己不管怎么捏,那软趴趴的下体也毫无树立的迹象,杜子美心头一惊,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喃喃的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是昨天累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就好了,我杜子美的身子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呢,一定不会的。”

 这澡杜子美已经洗了快一个时辰了,外面等着的小厮有些焦急了,不出声追问了他“杜账房,你可洗好了?”

 杜子美放下了手上的动作,对着门外轻声说道:“好了,你把我那身玉白的外衫给我送来,我这就出去了。”

 经了那触目的红之后,杜子美只想穿着他最开始喜欢的那白色,那种曾经属于心思单纯的杜解元的!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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