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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若不想见
 非常鲜明的、立体感十足的跃入眼帘,永远印在了我脑海中。可惜这幕场景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在我带头站起之后,另外几个男生也都忍不住站了起来,顿时惊动了姚老师。

 她狐疑的抬起头。我们做贼心虚,不约而同的一股坐下。其他同学爆发出一片哄笑声。姚老师似乎猜到了什么,红着脸走出了教室。

 等她回来时,上衣的纽扣已经扣好了。当天晚上,我梦遗了,虽然不是第一次梦遗,但却是整个青春期之中,遗最多内最脏的一次。

 自那之后差不多有三四个月,我对姚老师的部念念不忘。每天想到她的次数,甚至比想到班花的次数还多。

 那时学校里已经开始流行机器猫的漫画,小叮当口袋里的那些宝贝,我最想要的是一副透视眼镜。无数次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幻想。

 当我戴上透视眼镜的那一天,将会是怎样一副情景。当那一天到来时,上课铃声会照常响起,同学们会照常坐在教室里。

 然后,姚老师将会沿着走廊由远到近的走来,在进入教室的一瞬间,在我的视野中,犹如魔术般变成了全,然后。

 她将像往常那样放下教案,站在讲台中央扫视全体同学,昂首站的笔直,毫无遮掩的展示高耸的房,然后,班长会喊“起立”我们整齐的鞠躬行礼,整齐的叫“老师好”

 接下来姚老师会开始讲课。像往常那样,先朗诵诗歌,她念一句,我们跟着念一句。像往常那样。

 她会习惯性的一边讲课,一边在教室内缓步而行,在我的视野中,她是如此专注的望着手里的课本,落落大方的赤着身体,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然后。

 她会回到讲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写到某几个字时手臂挥动的幅度较大,圆滚滚的双顿时随之摇晃了起来。

 按理她背对着我板书,我应该看不到房的,但是我戴了透视眼镜,所以我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白花花的,摇晃的极富韵律感。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送我去学校,学校的老师叫姚瑶,子总是在摇摇…脑子里的这些画面,令我兴奋的无以复加,裆处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就这样,我上课时总是魂不守舍,沉浸在幻想中不可自拔,有时甚至用‮腿双‬夹住,以摩擦的方式偷偷打飞机。

 上的山多终遇虎。初一下学期的某堂课上,我正在火难耐的做白梦,蓦地里被姚老师打断了梦境。

 她站在讲台上点我的名,要我回答问题。我苦着脸,慢的站起来,双手挡在裆前,遮住凸起的部分。“你好像在开小差哦。”姚老师皱眉盯着我,倒是没有发现我的丑态。

 “我刚才说了些什么,你重复一遍。”我神色尴尬,手足无措。这堂是作文课,姚老师讲解的是本地刊物的一篇优秀作文,我只听到了题目,具体内容半句都没留意。幸好同桌阿斌有认真听课,他低嗓音做了提示。

 “老师您刚才讲的是…这篇文章的作者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引用了很多名人名言,其中有的来自孔子的《论语》,有的来自韩愈的《师说》…”

 姚老师仍然不肯放过我:“你再说说,哪几句来自《师说》?”我只好竖起耳朵,继续捕捉阿斌的提示,原本很亢奋的

 此时已经没打采的软掉了,那时我们刚刚开始学习文言文,从未接触过《师说》,边听边复述的难度本就不小,而阿斌的方言口音又非常重,导致我闹了个大乌龙。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我没有听清阿斌的发音,把“传”字念成了后鼻音“解惑”两个字更是错的离谱。

 于是这句话从我嘴里念出来,变成了:“…师者,所以道授业货也…”话一出口,我猛然察觉不对劲,捂住了嘴巴。

 但来不及了,全班哄堂大笑。姚老师气的面色发白,目光无比凌厉的瞪着我。阿斌在课桌下踢了我一脚,小声吼道:“是“解惑”!”

 我仍然没听清,顿时满头大汗,硬着头皮重复:“师者,所以道授业…道授业…道授业…”

 我希望阿斌再说一遍,让我可以接的下去,但这时姚老师已经走下讲台,向我们走来。阿斌生怕被她发觉,不敢再做提示了。

 “你说的“道授业”是铺的“”吗?”姚老师沉着脸站在我面前,眼神充满嘲讽。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鬼使神差下竟然点了点头。“啧啧,你真是个好孩子。

 古时候老师是坐着给弟子上课,你比古人更加尊师重道,不单给老师准备了椅子,还准备了一张,想让老师舒舒服服的躺着上课。”

 姚老师的挖苦,令全班同学笑的更加起劲了,有人笑岔了气。我却是羞愧难当,脸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到了极点…***那堂课给我带来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闹的这个笑话,很快不胫而走,成为全年级津津乐道的笑话。初中整整三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故意提起这件事,寻我开心。

 直到最后一个学期我忍无可忍,挥拳痛揍了邻班的体育委员,把他打的满脸血嗷嗷求饶,吓坏了不少围观者,这之后才没有人敢再多嘴了。

 那堂课同时也是个转折点,在此之前,姚老师是我的幻想对象,我每逢饥渴时都会想到她,在那之后,她成了我惧怕的对象。

 我再也没有幻想过她的体,脑子里就算偶尔出现她的名字,都会感到强烈的不适。我甚至很不愿意再看到她。每天上她的课都如坐针毡,恨不得快点下课。

 幸亏从初二开始,我们班就换了个经验丰富的语文老师,而她被安排继续教新一届的初一学生,我才从苦恼中解了出来。

 不过,一个青春期少年精神上受到的伤害,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它一直都隐藏在潜意识中。

 每当在校园里碰到她,我都会条件反般全身紧张,从老远就开始绕路而行,绝不与她正面接触。

 后来我保送到本校的高中,姚老师则去考研究生,自此没有再见过面,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心里的阴影总算逐渐淡去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想起过姚老师。

 现在猛然听班花提起她,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你干嘛要对我动手动脚啊?这下被她看到了,都怪你!

 班花又发来信息埋怨我,我不以为然,回复说她就算看到了那一幕,也未必能认出你我,毕竟我们都毕业十多年了,搞不好她连我们是谁都忘了,她可能没认出你。

 但一眼就能认出我,我们几乎天天都见面!这个最新信息令我愕然,忙追问缘由,原来,姚老师拿到硕士文凭后,又回到了我们的母校任教,现在已经是高中部的一级教师了,她的老公也是同校的一位数学老师,姓欧,比她大十岁。

 我们读高中时,本班的数学老师有一次临时有事请假,由这位欧老师代过两节课,所以我对他也有模糊的印象,记得那是个比较严厉、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夫俩有个儿子,下个月就上初三了,学习成绩非常,不过他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近两年还患了慢肾炎,经常进出医院。

 这些情况老同学们都知道呀,怎么就你不知道?班花质问我。我苦笑着答复说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这人一向不爱参加同学聚会,更不喜欢八卦家长里短,平时在班级的群组里几乎不发言,对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发言也不太留意。要不是你告诉我,我真的不知道姚老师和你已经变成了同事。

 班花没有再纠这个话题,发了个语音信息过来,很发愁的说刚才在车站里,姚老师夫就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大概也是刚从外地回来,她敢肯定,我们俩之间的亲昵举动被这两口子瞧见了。

 我先诚恳的向她道歉,承认我确实不应该在大庭广众间忘乎所以,赌咒发誓下不为例!然后再三安抚她,说又不是被捉,那两个动作证明不了什么,不必如此紧张。全都是废话!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别再见面了!噢,真正的考验到了。

 跟有夫之妇偷情,刚刚食髓知味,对方却突然提出要断掉,大多数人的本能反应都会很难接受,在这个关键时刻,身为男方一定要克制,切勿过份紧

 苦苦哀求或者纠不休都是没用的,反而会令女方更加下定决心了断。我发了一连串“大哭”的表情过去,说你可以不见我,我别无所求,惟愿今生偶尔还有机会。

 在人群中远远的偷望你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这是要让她明白,我愿意把我们之间关系的主动权,到她手里,她若不想见,我绝不死烂打。无需把彼此的关系打回到零,对她也是安全的。

 这一招是否能奏效,坦白说我没有把握。当天班花没有回复我,而我也没有再发送信息。次是星期六,早上醒来拿起手机一看微信,仍然能看到她的朋友圈,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没有删除拉黑我,还肯保留微信好友,就算稳住了阵脚。这天一直到傍晚,班花都没有跟我说话。晚上我照旧跑去上花道课,坐在以往的座位上。

 她看上去还算自然,说话依然落落大方,但眼神的焦距有点飘忽,基本不与我的视线接触。讲完课,学员们照例开始花。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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