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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劲儿撞着
 不过眼瞳却是偏棕色,长长的眼睫扑闪,乖巧漂亮的让人不住生出好感。“你好,我叫季婉。”“我知道我知道,王兄跟我说过好几次了!

 前段时间我没在王庭,今一回来便迫不及待的过来,嫂嫂莫见怪,王兄说怕你初来乍到不习惯,叫我好好陪你玩呢。”

 阚平昌比季婉小两岁,是高昌王阚伯周子女中最小的公主,性格极为跳活跃,惹人喜爱。拉着季婉坐下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从嫂嫂唤道了姐姐,不住用惋惜的眼光同情着季婉。“王兄那人什么都好。

 就是子太冷了,不识的人光被他看一眼都怕的要命,婉姐姐生的如此好看又温柔,怎么就碰上他了呢,简直就是一朵绝品鲜花在了那什么上。”

 季婉正吃着阚平昌送来的凉果汤,差点一口出来“嘿嘿,这话我也就跟姐姐说,你可千万别让王兄知道,他那人睚眦必报,若是知道我背后说他坏话,不定把我扔到沙漠去喂狼呢。”

 “咳咳,喂狼?”季婉看着如此可人的小公主,想来阚首归也是下不去手的吧。阚平昌却是极为认真,抱着季婉的一个劲儿的点头说着:“可不嘛,以前二姐说了大王妃的坏话,夜里就被王兄扔到了沙漠里,父王让人去救时,二姐已经中了蛇毒,差些没命了。

 不过那也是她活该,谁让她对大母妃不敬。”“大王妃是阚首归的母亲吗?”季婉忽而好奇的问着。

 “对呀,可惜大母妃已经去世快十八年了,都怪…算了,不说这些了,婉姐姐我特意带了好些礼物来,你快瞧瞧中意不。”

 阚平昌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俏皮的姿态,拉着季婉起身去看她带来的东西。季婉难得有一丝心不在焉,和阚平昌说着话,却还在思量阚首归的母亲。去世快十八年了…

 ***这几阚首归都不再出现,只使了阚平昌来陪着季婉,将偌大王庭囫囵走了个遍,两人越发识了,不过即便关系再好,阚平昌还是不会带季婉去靠近宫门的地方。

 平昌,你慢些,这是去哪里。烈下,一身红裙丽的阚平昌拽着季婉奔走,落后几步的季婉堪堪拢着发上的金花边头纱,收高的织锦长裙摆下,赤金小铃铛响的清脆。

 只见那一双纤细润白的脚踝仓促的急迫。自然是去看斗兽啊,王兄也在呢,婉姐姐你快些,不然要错过了。

 季婉热的不行,不起一丝风尘的空气闷热的人快透不过气了,头晕脑的被阚平昌拉着往北面的斗兽场去,大老远都能听见人声鼎沸的尖叫欢呼。两人到的有些迟,场上已有一人正在赤膊斗豹,眼看那头巨型的金钱豹跃起扑来,那人迅猛如雷地一个转身便拽住了豹子的尾巴,将手中的短箭狠狠入了猛兽的后颈。登时,四周千人齐齐兴奋呐喊。哇!王兄还是那么厉害!

 婉姐姐你快看呀。两人并未上看台,直接寻了处凉地站着,终于能歇歇的季婉靠着拱壁息,虚眸看向场上,视线还有些发花,好半晌才认清那赤着上身制豹的人。阚首归。斗兽场地势开阔,两人站的地方很清晰的就能看到场上。

 只见那散着卷发的男人毫不犹豫将第二支短箭入豹颈,发狂嘶吼的金钱豹终是不敌倒在了他的脚下,起身时季婉看清了他的脸,不是阚首归又是谁。

 她的视力极佳,距离也并不远,所以很清楚就看见阚首归的一举一动,那只人人生惧的猛兽倒在了血泊中。

 他单脚踩着它的尸体,倨傲地缓缓擦拭去面庞上溅染的兽血,烈的金辉烨烨下,他勾着妖异凉薄的赤红角,出了一抹染着血腥嗜杀的狂野冷笑。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阚首归忽然抬头朝一个方向看来,正对上他目光的季婉浑身发僵,被他那凶残的眼神吓的小腿一软。天啦,王兄这眼神太可怕了!咦,婉姐姐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咳咳,有些头晕罢了。”季婉庆幸自己戴了头纱遮面,没叫阚平昌看着自己的怂样,得敬于阚首归那一眼,方才还热汗潺潺的她,这会只剩下透心凉了。呀,王兄过来了…婉姐姐?人呢。

 阚平昌看着身旁方才还站着一人的地方,这会却空无季婉的身影,不诧异至极,左看右看也没寻到季婉的人,见阚首归越走越近,下意识的也准备溜脚。巴菲雅。再说季婉那个小怂包,顶着烈一口气儿跑回了住处,扔了被热汗浸的头纱,就急急忙忙的跳进了花瓣漂浮的微凉汤池里。

 太热了太热了。听着季婉不住的哀怨,莱丽跪坐在池畔三两下就帮她将打的长发挽起,笑着安慰她:“娘子待久了就会习惯的。”

 “这事怎么能习惯,我现在只想回家,待在空调下哪也不去。”季婉掬了一捧凉水扑在面颊上,透骨的清终于让她舒服几分,懒懒的坐在池中玉阶上,把玩着水面的新鲜花瓣。

 回想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莱丽总是会从季婉口中听到些奇怪的字眼词句,早已见怪不怪了,只当是她家乡的稀罕物,着微凉的水替季婉轻轻着肩头。

 娘子的皮肤天生如此白么?似乎也不会晒伤呢。季婉侧向一旁,身子浸在水中,双臂放在了池畔将下巴放了上去,许是舒服极了,忍不住有了睡意,迷糊糊的回着话儿。

 嗯,不过来了这地方后更白了,奇怪…肩头捏的小手不知何时变成了苍劲的大掌,着生凉的池水抚在玉肌上,手心的灼热一路顺势而下,趴在池壁上的季婉被抱了起来。

 虽不曾离开水中,可赤的娇躯已然大半美景入了旁人眼。唔,前的莹软团被罩住弄,渐重的力道捏的她忍不住轻,嫣红的小蓓蕾被人两指夹住拉扯时,她紧阖的眼睛有了半分松懈,纤长的眼睫颤巍巍动着。

 见她依旧不醒来,作的大手愈发放肆了,一边着高隆的团,一边摸着滑的肌肤探入了她的腿间,在萋萋芳草中把握着紧闭的小花摩挲了几许。

 颈间萦绕的灼息重,伴随着微疼的啃咬,让梦中的季婉有些难受,忍不住用水如藕节的小手在空中舞,嫣红的小嘴还嘟囔着:“走开…”

 抱着她的男人沉沉一笑,紧贴着蝴蝶骨的狂野膛微震,自娇躯身后用膝盖将季婉软软的玉腿分开到两侧,探弄在花中的手指将两片娇拨开,硕大浑圆的头便抵了上来…狰猛的柱深入。

 壮且蓬柱奇长深抵,怒张的青筋和着挤入的池水不可抗拒的推进,受惊的细小花径剧烈缩紧,却还是被一寸寸的戳弄扩张到最大。

 啊。陡然的生疼让季婉迅速清醒了过来,低头间只见手中一只大手紧勒着她的肢,在她下意识挣扎的瞬间,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左侧大腿,身后猛然发力往上撞来。

 她便被幽中的的眼泪直落。圈圈涟漪泛着花瓣猝不及防漾,隐秘于水中的媾和深契才刚刚开始。

 方才那一下子,具的端便陷在了娇软的小花心上,巨长的柱停止了,生猛的大蟒犹如被驯服一般,乖乖的裹在水里,享受着美妙的紧致颤栗。

 刚刚为什么要跑开?就那么不想看见我。季婉身形袅娜娇小,而阚首归则是高大异常,将少女锢在前,贴合的密密实实,热的舌挑逗弄着她的耳垂,直将粉白含成人的嫣红。抑或是你想勾着我回来。

 他笑的低沉,悦耳的声音鼓动着季婉的心,看似正常的暧昧姿势下,最感致命的地方紧紧相连着。

 她咬着将红霞晕染的小脸躲到了另一侧,紧闭的牙关里息隐忍。阚首归也不迫她,粼粼水波中捏着掌中的细软纤顺势而上,间小幅度的摇动起来。

 用硕的头巨磨弄震颤着季婉的重心所在。“嗯唔…”那般深的辗转磨碾,紧的花径早已生媚发,强烈的刺冲的季婉心头狂颤,咬红的樱微阖,急促的娇起来,怒张的狰猛骇人,饶是不进出弄也将季婉抵的渐渐润起来。

 犹是阚首归的一手还挑弄在她前,有技巧的捏弄着雪白的浑圆,一双含绛嫣然的桃儿生生被他的发涨。红了呢,这颜色真漂亮。

 那是从莹白雪肤里透出的红,娇人心,阚首归是爱极了这样的娇红,不免加大了腹下摇动的幅度,漉漉的缩紧,显然除了渗入的池水便是她自己的情了。

 逃不开身后强大滚烫的男膛,季婉绷紧了水中的玉腿,坐在阚首归的大上,她是没有半分抗拒的能力,热中的灼硬占据了整个甬道,他动的厉害,她的身子就愈发的软。

 呜…不要动…削葱玉指扣住阚首归的手臂,却是如何都挣不开他,嘤嘤的哀婉急促无助,直叫入体内的大改换了花样,由下而上的顶撞狂猛,季婉被的大喊不要,夹紧的壁怎么也抵不住巨干,莫名的刺让她羞愤万分。

 为什么不要,你的越紧,只会让我更想深些。才从杀戮中平息的男人很容易就被拨的亢奋,怀中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美的人眼,由着季婉在他怀中颤抖挣扎,挑着妖的薄不断加快的入的速度。

 啊…额。季婉被颠的在水中直晃,大大岔开的玉腿间,动在深处,灼热的膨充实的让她想要尖叫。

 可是过快的捣弄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呼来。显然阚首归也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个劲儿的撞着她,狂野的间蕴藏着让季婉害怕的力量,仿佛再也不会停下,濡的内道里浸入了不少凉水,巨大摩擦着膣间增了不少异样的刺。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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