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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又慌张起来
 我从小就要强,所以练的最刻苦,后来腿筋也轻易能拉的很开。那个年代家里条件都没有现在这么好,我在家里洗澡都要用一个特大的铁盆,放满热水然后坐在里面边泡边洗。

 盆里只能坐下半个身子,其它部位都挂在盆沿上。有一次洗到下边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小弟弟已经长得很大了,它偷偷地盗取了我的营养,在我缓慢成长的时候,它却已经抢先成起来。

 由于我当时矮小的缘故,距比较短,加上练就的柔韧和小弟弟高高的“个头”我窝下居然能够让嘴与它变得非常接近。

 当时我有一种莫明的冲动,想试着够到它,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成功了,开始只有伸出舌头才能触到,后来甚至可以用嘴含住它的头了,含住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快。(也许不可思义。

 但这是我真实的经历)我当时真的是氓到家了,即使在那个时候,我都还不懂得男女之间的名堂,家里管教太严,社会观念极其锢。那时候我对结婚的幻想,就是要找一个愿意和我一起洗澡的“女氓”

 初二下半学期的时候我第一次尝到了的滋味,其实我在这之前都没有过梦遗。第一次见到是用手做出来的。我们的班长是个高个男生,学习成绩非常好,尤其是英语(现在是驻外领事)。就是他把我给“毁”了。

 一天,班长和两个男生到我家玩,嬉笑打闹中,我们几个把班长捆起来了,在一个同学的提议下,三下两下就把班长的子给扒光了,这一扒不要紧,哥几个都傻眼了“我!你丫老二怎么这么长?跟他妈驴吊似的!”

 一个同学惊呼。另一个也跟着起哄:“给丫再拽长点!”说完伸手就去拽。班长赶紧求饶:“别别别,一拽我就要出了!真的!”我说:“什么什么要出了?”几乎所有这几个哥们都用奇怪的眼睛看着我“你丫怎么那么傻B啊,连这个都不知道”他们挤兑道:“回头让班长教教你怎么舒服!”

 我们给班长松了绑,这家伙居然用自己的东西给我边比画边讲解,就象平时帮我们辅导功课一样认真。

 我虽然镇静,可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对班长的厌恶,原来他也是个氓!虽然我也是。按照班长教的方法,晚上我在家里的厕所里开始了实习。

 第一次快出来的时候感觉真的太异样了,的时候几乎站立不住差点跪在地上。就这样,开始了我的手生涯。那个年代根本没有录象机,看不上A片,都是看一些手抄本,我看的第一本叫《曼娜回忆录》,是向一个“发小”借的。

 其实里边的描写都是直接且幼稚的,和现在的情文学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依靠这本小册子,我几乎天天手。那个时候冲动的发起特别的容易,记得舅舅从日本回来送给我一个小计算器,盒子上有一个宣传画,内容是一个穿着三点运动衣的女郎骑着山地车,一手扶把,一手拿着一台卡西欧计算器。

 就是画上的这个女郎给了我无数次的快。现在算起来,这个当时的妙龄少女也该变成老太婆了吧,我真的想找到她,当面致谢,但不告诉她为什么。记得有一阵子社会上都在教育大家不要手,说得危言耸听。说是影响学习、精神恍惚、有碍发育、思想变坏、道德沦丧,就差没有公开说这是氓行为了,所以那个时候,手带来的既有快也有深深的负罪感。精神受尽折磨却无法戒除习惯。

 现在我还记得一本日本小说里的对白,是一个老师撞见一个学生在手,学生很羞愧,老师就把自己下来说:“其实老师也经常手的啊,你看不是没问题吗”

 学生看了以后说:“没想到老师的家伙如此雄伟,是不是经常锻炼的结果呢。”从小受的教育以及当年的社会环境,使我对“恶”的的认识是深蒂固的。

 上高二了女朋友,处了很久都没拉过手。记得在一个雪夜,我们在外边“马路”她突然背过身,从后面把我的两手拉过来搂住了自己。

 我当时就势在她耳上亲了一下。从来就没有碰过女孩子的我当时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我赶紧推开她,惶恐地向她道歉。她笑了,说我很傻。

 后来的交往中慢慢发展到了互摸,每次她的水都出奇的多,经常要去擦干再继续。那时候最多也就是互相摸摸,由于她是第一个让我摸的女孩,我感激她的宽容,当时想,也许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了,只有她不把我当氓。很难得,我决心将来一定娶她。

 高三的时候,班里有个特别活跃的女生刚搬了家,元旦前夜的时候约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去新家玩,大家都在外边放鞭炮的时候,家里只剩下我和她。她在录音机里放上一盘带子,说是让我听点新鲜的,叫“上迪斯科”

 其实就是迪斯科音乐,里边有时搀杂点女人的呻声。我当时靠在上,她坐过来紧挨着我,把我的手拿起来看。

 “我最喜欢你的手了。特别柔软…”她一边说一边把弄着我的手指,不一会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口上。我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她就一边着我的手,一边把我的手在她身上牵动,而我当时就象傻了一样,脑子嗡嗡做响,这一次是女孩主动要让我摸的。太不可思义了,女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从此她在我的心目中就象《红岩》里勾引许云蜂的女特务一样令我厌恶。以后经历的多了,想起这段往事,觉得当时的想法很可笑,真后悔自己当初没就势把她办了!何必那么苦着自己。当兵的时候在山区,新兵训练结束后被分到通信站,方圆百里的基地就我们站有女兵,女兵的工作就是在机房干话务,相当于总机业务。

 那时候接转电话都是用一个线,要接谁的号就把这一路的进设备面板上对方的孔里。有的干部打电话时遇上对方占线,就问接线的女兵:“是谁在你那着呐?”

 “对不起,是某某某”“不象话,都了这么久了!”“不是,他也是刚进来的。”“我比他急!你先把他的拔出来。把我的进去!”“…”那时候生活紧张而枯燥,人说当三年兵看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都是壮的小伙子,在这个年龄这种环境最容易出事。所以军队里对女兵管的很严,严到有点灭绝人的味道。我有一次差点出了格。晚上值夜班,正巧一个感情很好的女兵也值夜。

 后半夜查过岗以后,她就溜进我的机房聊天。我们相处得很好,那天一激动就抱在了一起。干柴遇到烈火,作用可想而知。我们在一张办公桌上疯狂地吻着,突然她起身将我的带解开了,军很肥大,一下就滑落下来。

 她躺在桌子上,也解开自己的皮带,用手攥住了我的长。当时我激动的快发疯了,就了上去,当我快要入的时候。

 看到了她那张俊俏而涨红的脸。我停了下来,使劲地深呼吸,责怪自己怎么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封建思想相当顽固)。

 就这样强忍下来,我翻下身,替我和她穿好衣服,为了镇定自己,我点了烟。她在一旁无语地盯着我。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我还是不住内心的冲动,就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背过身,用烟头死死地烙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叫了一声扑过来抱住我,哭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傻,你就是傻,不怪你,是我喜欢和你这样的,我知道你是为我才这么苦着自己,可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心里很难过…”

 我对她说:“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用疼痛来转移。”那天晚上,她用手帮了我,她的手特别的温柔…第二天她见到我,对我笑得很甜。说了一句:“你是个好男人,我听说男人只要做过就不可能忍,看来你从来没做过呢,我喜欢你。”

 就这样,我从一个氓变成了好男人,从一个内心充满下想法的家伙“成长”为一个坐怀不的传奇角色。

 前些日子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看到很多象我这样年龄的人排着队等,年龄最大的一对看上去60岁左右了。

 办理离婚的房间既小又靠里,只有一位大姐接待各位,而办理结婚登记的是一个大厅,设备很现代化,象是银行的营业厅,布置的也喜庆。

 我到复印室印材料,接待我的也是位大姐,她上来就问:“您是结啊还是离啊?”我说:“呵呵,以前在您这儿结过了。”

 她说:“哦,那就是离,离婚协议要印三份,其它的材料两份,一共五块钱”语气轻松自然,动作熟练麻利。看她那幅见怪不怪的样子,使我想起一个在医院妇产科当主任医师的哥们。阅人无数,估计他看到女人子就象看到磕瓜子一样平淡无奇。

 和这位大姐闲聊两句得到的信息是:每天离婚的比结婚的人多。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近几年会有离婚的热,是什么坑害了我们这么多人。我当兵的地方是少数民族地区,曾经有一个战士因为和一个少数民族寡妇的情而被开除军籍。

 这个在炊事班负责买菜的家伙不知怎么搭上那位大嫂的,每次和大嫂做一次要付给她五块钱,那时候当兵的津贴一个月才15元,所以到后来就付不起了。

 就这样据说因为欠了大嫂几十块钱被她告到部队。造成这个幸运而又可怜的孬种一辈子背上了坏名声。做男人天生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么付出努力血汗金钱,要么只有去背恶名受惩罚。

 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浮躁的海绵体疲软下来。可笑的是,当有一天真的硬不起来了,又慌张起来,拼命地去想办法恢复雄风。没事就硬的被称为“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怎么也硬不起来的被说成“根本就不是男人”真是造化弄人。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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