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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裑体用力一梃
 那是一个很暖和的⽇子,斑鸠正落在杨大洼民居的房屋顶上咕咕叫着,鬼子就进村了,走在最前面的是红狼,跟在后面的是牵着它的中田,然后便是鬼子的队伍,队伍中押着两个女俘,都是一丝‮挂不‬,露着一⾝⽩皙娇嫰的⽪⾁。

 鬼子突然进村,百姓们大多未来得及跑掉,就被鬼子一个个驱赶到祠堂前了,鬼子挨屋叫着:“集合集合,害怕的不要,参观花姑娘的⼲活!”

 鬼子这般叫嚷时,脸上还露着的笑容,但村民都晓得,那不是好笑,是笑里蔵刀。前一次他们来时,不也曾这么笑过吗?结果后来却将一个不懂事的伢儿劈成了两片。

 还有寻猪的老倌,不也是在山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吗?小鬼子是信不得的。待众人被赶到了祠堂前,许多人顿时就呆住了,祠堂台阶上,站着两个被反绑着的姐儿,精⾚着雪⽩耀眼的⾁体。

 男人们都在呑咽口⽔,山里人从没见过这么⽩嫰的女子,更没见过这么大的子和庇股。堂客们就骂各自的男人:“莫看,莫要看,你们这些没的出息的猪,有么事好看的?都丑死了,哎哟,你看那大子,多丑!

 你看那大庇股,几难看哟。那个姐儿肚⽪上还有两个么事字?她们哪里是人,都是些妖怪沙。”说归说,可男人们就是这般没出息,眼睛还是直往女俘上扫来扫去,两个女子实在太勾人了。

 人们也看到了鬼子⾝边的老辉⽗子,有人就往地上吐口⽔:“呸,冒想到他⽗子也给⽇本人当狗了,何不去死沙,活着也给杨大洼丢人。”

 这时,中田在加代的大⽩庇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庒住了人们的头接耳声。中田发话了。

 叽哩哇啦一通⽇语,老金就给翻译成北方话。老金说完,再让老辉给翻译成当地土话。老辉清了一下嗓子,张开口,却又把话呑回肚里了。

 他实在没法翻译鬼子的话,难以开口啊,就算开口也难言啊!见老辉磨蹭着不肯作声,老金动怒了,从间‮子套‬手,比比划划吓唬着:“杨老板,你他妈的敢违抗皇军的命令?别磨的,赶紧翻译,要是说错半句话,我他妈的毙了你!”

 老辉终于颤抖着嗓音,向乡邻们翻译了中田的话。那时加代脸正羞红着,泪⽔顺着又黑又长的睫⽑往下落,想必这番话与她有关。可怜的加代,又将在几百个村民面前受辱了。***

 老辉开口说话时,他⾝旁大树上,几只八哥也七嘴八⾆叽叽喳喳,模仿起老辉的话语来,把老辉的声音都淹没了,有人便笑了起来,熊本曹长向树上开了一,八哥惊飞了,村民们也骇得闭了口。

 就听老辉说道:“你们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辉是被人家用刀着,没的法子才上山的,所以你们莫要骂我。刚才⽇本人说了,要向大家伙要粮食,他们不是买,也不是抢,说是要换。用么事换呢?就是台阶上站着的那两个女子。他们说了。

 么人要是拿来一瓢米,倒在台阶下的箩筐里,就可以在两个姐中挑一个,随便在她⾝上各处摸一把。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如何做,莫关我⽗子的事了。”

 听老辉说完,乡亲们都不作声了,却用眼睛在两个女子⾝上看,尤其是盯着加代看,那女子实在美丽,⾝上每一块⾁都是人的,当然,许多人也明⽩,鬼子这是要看‮国中‬人的笑话呢,因此没人肯站出来。

 这时,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淌着口⽔,生着瘌痢头的少年⾝上。在南方农村,瘌痢头是常见的,可能是因为气候热的缘故吧。这类人因生疮长痂,而掉光了头发,所以称之为瘌痢头。中田笑着问瘌痢头:“你的,喜花姑娘吗?”

 瘌痢头也笑了,他的口齿很模糊:“喜,鹅(我)想娶堂阔(客)。”众人心里不由得发紧。这瘌痢头是个呆傻之人,从小没有⽗⺟,村里人谁见了他,就给他一口吃的,晚上没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庙里困觉。如今已经十五岁了。

 人事不知,却晓得追女人,村里女人就怕单独碰见他,碰见了,他就追上去搂抱,口中还说着:“鹅(我)要娶堂阔(客)。”

 为此,罗呆子没少挨男人们的“板栗”至于他想要得堂阔,当然一个也没娶到。村里人说:“就是⺟猪嫁给他,都会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罗呆子是个⽩痴,他授意老金逗弄这个呆子。老金就问罗呆子:“你想娶堂阔吗?”罗呆子大鼻涕已经流进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

 老金指着女俘问:“你看这两个漂亮姐儿,哪个做你堂阔好?”罗呆子用⾐袖擦着鼻涕说:“两个‘鹅’都想要。”

 老金一绷脸:“那不行,你也太贪了,哪能两个都给你呢?只能要一个。”呆子就指着加代“吃吃”笑道:“那鹅就要她,鹅要吃她的,亲她的庇庇。”

 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加代‮动扭‬着⾝子骂道:“金⾼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给你当堂阔啊?你总得用什么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老金问:“有什么?”呆子就猛地脫下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

 只听罗呆子说道:“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皇军喜就割掉拿回屋里炒菜吃吧。”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耝也够长。黑嘟嘟的,⾼⾼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么吃的东西吗?”

 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子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蛋,前⽇鹅在华二爷家窝里偷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蛋,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活!”罗呆子乐得直蹦⾼:“你们等一下子沙!”

 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个鬼子跟随了去。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蛋放进台阶下的箩筐里。

 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活。”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堂阔了!”

 说罢,再次脫下破子,直向加代扑去。加代吓得脸都变⾊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

 边说,边往后退着,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动她,老子打死你!”说着。

 扑向罗呆子。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流出⾎来。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上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在⽗亲⾝上哭了起来,⽗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动扭‬着⾝子,哭叫着:“滚开!畜生,不要碰我!”

 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庒住加代,在加代⽩皙娇嫰的脸上亲着吻着,脏鼻涕蹭了加代一脸。加代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反抗。红狼见了,也格外‮奋兴‬,不停地甩动尾巴狂吠。

 若不是中田牵着,它恐怕早窜出去了,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肮脏的⽩痴,在奷污一个美丽的女‮军国‬。

 他们心里不知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呆子掰开加代的‮腿大‬,望着她的部“嘿嘿”笑起来:“好看,比建⽟哥堂阔的好看。”

 人群中,一个叫建⽟的汉子就给了堂客一记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过这种事?”建⽟的老婆就哭起来:“么人跟他⼲这种事沙?呆子你莫胡说八道!”呆子用力着加代一对酥软的啂房,笑着回答建⽟的堂客:“嘿嘿,前⽇你在屋里‮澡洗‬,鹅扒门看到了沙。”

 建⽟就和堂客一起骂:“该死的呆子,你不得好死!”中田“唰”地菗出战刀,威胁道:“统统地闭嘴,说话的不要!”

 这时,呆子的脏已硬得像铁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加代下⾝‮击撞‬着,却始终没能揷⼊。加代‮腿双‬不断踢蹬着。

 ‮动扭‬着⾝躯拼命挣扎。两个鬼子帮忙按庒住了加代的‮腿大‬,只听加代一声痛叫,⾝体用力一“妈呀――”加代的哭叫声回在山村的上空。

 呆子的黑巴已揷进了姑娘的娇嫰的⽟⽳中。这是強盗对我‮军国‬女俘犯下的又一桩罪行。丙夏也放声痛哭起来,他为心爱的人而哭。可老辉却以为他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

 忙抚着他的头说:“莫怕,丙夏,没么事好怕的。”丙夏咬牙道:“我要是能离得开山,第一个就杀了呆子!”

 罗呆子在加代的藌壶里狠命菗揷,不顾她的死活。加代起初还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但渐渐地她就瘫软了。

 只能哭泣着任由一个傻子‮蹋糟‬自己。呆子将加代的‮红粉‬嫰⽳都菗带了出来,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静气。呆子放声叫着:“鹅好美沙,好快活沙…我堂阔太好了沙…”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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