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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长长一恨鸠巴
 有道和眼的肌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地张合,含着我们的不断搐。我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道一下下的啜,加烈了快的强度,发出高的火花,将我推向的巅峰。

 突然间觉大脑和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出来,灌满在仍然搐不停的户里。

 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如梦初醒地用尽吃之力,拚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洗礼的接。

 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团。小张在我的时候,特意也把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産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

 等我把软化了的离她道后,他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巾抹拭着秽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瞧望过去,见日本婆的会经已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连成一片,道和眼两个口更是被我们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

 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眼爆不可,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碰撞得他下的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腿双‬蹬得笔直,全身肌绷到隆起,狠命再往眼力几下,便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巴用劲地捋。

 接着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白色的柱就从他头直而出,分七、八下才尽而停,都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浆得七八糟,盖满着一滩滩黏滑的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上一动不动,任由从她道和脸庞上。

 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的余波。

 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掉,但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房上的细绳也解掉,小张却说:“算了。

 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解开,让她多一会吧!”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怎么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的?”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

 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到钱包里。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把戏。

 除了困绑、强,还有灌肠、鞭打、倒吊都有!”我差点给啤酒呛着,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真够变态!”

 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接着又说:“不过,喝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时,让我把到她们嘴里去,然后掉的。

 可有一趟,那女客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时,就要我拔出来,都进酒杯里去,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

 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

 可是当我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

 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时都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

 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这里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女人特意到这里来找舞男吗?”

 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这里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这里没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

 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这里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个不亦乐乎吗?

 这就叫文化交流,老是强迫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

 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

 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上等我了。

 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子做场大戏,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光,便跳到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

 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哎!这么早丈夫便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滑,娇俏可人,她为了等我来,早已涂脂抹粉浓妆抹,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

 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的,股在上磨磨蹭蹭,小腹一一擡,东挪西挪,用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

 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弄一下她的小,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房,大力地,又用两指夹着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向她的蒂进攻。

 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火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捋到坚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

 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紧得关,便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她急不及待地擡头张口一含,双裹着我的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头上,渍渍有声。

 我抚在她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滑难当,便索将指头进不停涌出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蒂上面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头棱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光衣裳,站在沿,瞪大着像在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子的口前戏,握着软软的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不起来。

 我见他子被我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宫,让他一眼福,解解心。我将从她口中出来。

 扯着她‮腿双‬,让她转过身,把水淋漓的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擡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头已经触着她的户,如箭在弦地等着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摆动头在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水,便往道里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目结舌。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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