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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同样贫瘠瘦削
 他不是南宫玮,果然做不来强横霸道的事。他犹豫了片刻,担心南宫玮等得不耐烦又要撇下自己而去,只好仓促上阵,笨拙地抱住南宫玮的脑袋去亲吻他的面颊。

 南宫玮确实等得有些心焦,他箭在弦上,迟迟不发当真有些苦了他。南宫琛终于动了,却又是如此小心谨慎的举止,如同猫儿食一般秀气,怎么足得了他豪的胃口。

 他忍了又忍,劝说自己要习惯二弟的温柔细致。南宫琛从他鼻梁一直吻到下颏,那动作总算放开了些,也懂得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手法不够熟练地弄着他壮硕的肌,很认真地学着怎样来挑逗他的情

 只是,南宫玮恨恨不已地只想将那只入了半截的茎猛地进他里面大大弄,那情其实就用不着他来挑逗,就已经膨得几乎要爆炸了。

 “小琛──”听见大哥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琛心中一慌,手忙脚地搂抱着他侧翻过去,那后里含着的被这串动作带得几进几出,弄得南宫琛腿发软身子发虚,好容易真的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后夹得可是更紧了,南宫玮终于得偿所愿,思忖着二弟向来被自己威压得怕了,所以才放不开手脚。自己若是想要将来时常享受他的主动服侍,那现在就该容让着他点儿,免得又将温顺的小兔儿般的二弟给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没的让自己少了一大乐趣。

 因此尽管南宫琛已深深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拖沓紊乱,偷看南宫玮脸色时却都没发觉大哥有任何不悦之

 那胆子便放大了些,左手探到股底下去固定住他硕大的茎,右手在前面着他结实的腹肌,提,生涩而有规律地在他身上起伏着,片刻间那物便大力摇晃起来。

 伴随着他足的细细呻体撞击之声,令双方都渐入佳境,其乐融融,实是无法言喻的美妙。两人良久,中途亦换了几种姿势,或跪或趴,不一而足。南宫玮在他的百般侍弄下终于又一次了出来。

 足地以两手将他搂在怀里亲来亲去,两人叠股腿而卧,私密处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他再看看这满室的器具,虽不免为父亲的藏品讶异,更多的却是对未来善加利用此处的美好筹划。

 他一面想着,一面将手在南宫琛上划来划去,轻叹道:“小琛这么可爱,我真是舍不得和你分离太久。”

 南宫琛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闻言便以汗涔涔的头在南宫玮的膛上蹭了蹭,小声道:“那便不要分离。大哥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们一直在一起,岂不是很好?”

 南宫玮却笑一声,一手环着他肩膀去摸他下巴,如逗弄猫儿似的不停地摸着那柔软的下颏,悠然道:“我说的不要分离,可不止是在一起就了了的。”

 南宫琛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被他摸得心猿意马的,却也极愿意伏低迁就于他,便合地道:“大哥想怎样不分离,就怎样好了,小琛一概都听大哥的话,做大哥的好…好弟弟…”

 他说到最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声音忽地放低,几乎是嗫嗫嚅嚅地吐出那几个字,两只耳朵羞得红到发烫了,南宫玮听着却有些不满意了,捏着他的耳垂命令道:“是夫人!”

 “呜…不、不是…”南宫玮便摸着他的股蛮横地道:“你这儿都被我透了,还说不是?”

 南宫琛羞赧中又有些小小的高兴,只是头却还是摇得拨鼓似的,只道:“我们并不是夫,虽然…虽然行了这夫之事,但我和大哥还是兄弟。只不过是比其他人感情更深一些…”他说到“感情更深”时。

 忽然有些怅惘,大约是记起在十几天之前,自己同大哥还是水火不容的样子,那时又何曾想到竟会进展到今这地步呢?

 南宫玮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股蛋上掐了一把,调笑道:“那就是兄弟好了,你乖乖的,我固然喜欢。你有时候顽皮,我也并不讨厌。只要你心是向着我的,我们是兄弟是夫又有什么分别?”

 话说到此处,南宫琛才放心开颜了,头一次不在狂的情中毫不害羞地直瞧着南宫玮的双眼,又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凑上去吐出舌头与他深深地吻,只觉天长久,能与大哥一直这样相依相偎,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马车又快又稳地行驶在官道上,明明拖着极大的车厢,却除了马蹄声几乎听不见车轮辘辘,车轴吱嘎之声。

 车厢两边各有两名仆人骑马跟随,那徐大夫得到恩赐,被允许坐在了车把式旁边,此刻正在脸上扣着一顶草帽倚在门框上睡觉。车厢内安静极了,其实本来,以这些仆人们的接受程度,车厢内传来任何声音都不会动容。

 有钱人家的大老爷做的荒唐事多了去了,南宫北翊素来算是行止相当端正的人,这若是人到中年熬不住情发作,下人们也都理解得很。

 只是出人意料,南宫北翊却什么也没做,帘子紧掩,谁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是怎样一幕情景。南宫北翊正卧在谷云起的身旁,一手轻扶着他的,一手百无聊赖地挽着他的一缕头发玩

 谷云起仍穿着那身他无力反抗的透明冰蚕丝衣衫,没有再披其他衣服,整个身躯便在那薄雾般的轻纱中若隐若现,人得很。南宫北翊却没有做任何不当的举动,只是看着他沉睡的容颜,连抚在他上的手也没有动,这实为难得。

 谷云起一天要睡上七八个时辰,就是醒着的时候也总是眼神蒙,有气无力的,叫南宫北翊再怎样攻心,也没法狠起心肠硬将他上了,对着不能动的体,他原可以干脆离开车厢,不必时时忍受望的煎熬。

 然而他既放心不下谷云起一个人在车厢,更放心不下其他人来照料谷云起,因此也只有自己留在这里,一面对着谷云起苍白瘦削的身体起,一面强令那肿的下体消解下去。

 谷云起却怎么会体谅他的心情,该睡睡,该吃吃,除了必要时问他到了哪里,吩咐接下来走何处去外,对南宫北翊杵在自己耳边说的甜言语毫无触动,铁石一般绝不动摇。

 时值黄昏,谷云起面颊上有染着睡带来的淡淡红晕,眉峰轻蹙,将要醒来了,而他醒来后,这车里车外的人手便都忙着要伺候他,给他喂药,针灸,洗沐,整个做完,他便又恹恹睡了。

 南宫北翊想要抓着机会跟他多说几句话,倒也并不容易。马车倾斜,正爬上一座山坡。有仆人眼尖,瞧见埋在道旁的一截石碑,道:“老爷,白凤坡到了。”

 “到了就停下来,石碑向前左边有座石山,天然生的好窟,便把那里打理出来过夜。”南宫北翊对经过的路途地形都极为熟悉,仆人们并不迟疑,立即遵照执行。

 马车里布置得本来舒适而温暖,足够遮风挡雨,南宫北翊与谷云起夜晚就在那里面歇息也足够。

 但要给谷云起做许多事情,必须得找处好的宿营地才行。谷云起恰才正醒过来,眼神涣散地呆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身边卧着的是南宫北翊。

 在重新醒来那之前,他见南宫北翊离自己这般近,定然嫌恶地闭上眼睛,或是狠狠啐他一口,然而醒来之后他的态度却大为改变,并不刻意要趋避南宫北翊的亲近搂抱──这固然是因为他实在也没法趋避。

 但另一方面,他却是将南宫北翊全然不放在眼中一般,仿佛此人与其他芸芸众生已泯然无别,全不需要调动他的任何情绪来反抗来挣扎了,南宫北翊凝视着他,确定他已清晰地看见自己,才凑过脸去,在那略有些细汗的上处亲了亲。

 谷云起毫无反应,他心下却是一阵难以言明的喜悦甜蜜之感,仿若幼时做了那甚合心意,却不为长辈所喜之事后,竟并未受到责骂般的轻松。

 他因着这份愉悦,抱起谷云起的动作便愈加轻柔,唯恐令他不舒服了地缓缓坐起来,一面柔声道:“白凤坡到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顺便看看这儿有没有什么变化,好不好?”

 谷云起默不作声,那眼神是清醒的,却也是呆愣的,仿佛正看着他,但却什么也没装进他眼里一样,空空的,没有半分情感在内。

 南宫北翊多少有些怕他这种反应,但这回他却难得地从未想着扔下谷云起不管,以手指替他将睡了的发丝梳理整齐,便将他横抱起来弯低头走出车厢。车厢外正是红霞漫天的光景,整个山头沐浴在有些冷了的粉霞光中,苍凉又开阔。

 他举目四眺,心情更是舒畅了许多,道:“云起,你看,这里并没有什么变化,就连草,好像也是原来的那些,一也没有多长呢!”这四处都是荒芜的石山,草从石中挣扎出来,一排排,一列列刚劲得很,山风吹得久了。

 它们便全往山峰上匍匐着,仿佛正要攀援一般,落下的夕阳一半隐在对面山头之后,那些血的光芒铺在那山头的嶙峋山石上,看来竟同谷云起那同样映着霞光的清瘦脸庞毫无二致,同样贫瘠瘦削,浑身上下仅剩下一把硬得硌人的骨头。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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