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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想见你(全书完)
 晕晕的光亮下,我这才开始细细品赏她的美足。她的脚丫白净软脓,说瘦嘛,却触手肥软。说肥嘛,纤巧均匀。

 得跟小儿似的,足往上,一截小腿接着,曲线柔美。捧在手中,如一件艺术珍品,掌心提动,却又是活生生的。

 脚是女人的器,对此我以前一直没什么感觉,此刻却深有体会。我以变化多端的力度,在她脚上捏抚按、托拽掰捻,不时菊一手水,浇她的脚面,洗完这只,又换另一只。

 湖边微风轻拂,水声清亮,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溪边掰洗着白菜。我一边洗着,一边享受着那种晕晕如醉的柔情和刺,一直不敢抬头看她脸色,生怕她不好意思,将脚缩回去,直到快洗完了。

 我才转过头,见她两手撑在石上,歪躺着身子,晕着脸儿,轻咬着,神色似感动,又似羞涩。我忍不住捧起脚儿,亲了一下,手中一动,她的脚急缩了回去。她动我也动。我站起来。

 向她俯过身去,她撑着手退缩了两步,才转过身,被我从后背搂住,这一连串动作,如有默契,无声无息,像个舞蹈剧。

 我将脸埋在她耳后,心儿狂跳。她轻着,开始挣动,口中低叫:“别…别这样…不可以!”我紧紧抱住她,不让动弹,嘴里着气:“别闹!被人看见多不好。”本来该她说的话,却被我先说了。

 恰好小道上有两人走过,她呆了呆,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反应迟钝。我乘机将头从她脸侧弯过去,捉到了她的,她“唔”的半声,被我掰转过脑袋,将她的堵实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样,她惊地挣扎,而我,紧紧摄住她的,用力狂包住了她整个小嘴,拿舌顶过去,碰到她紧闭的牙齿。我着气,稍稍减轻了上的压力,这才品出了她嘴的柔软和芬芳。

 我又渐渐放松了对她身子的紧箍,她的身子也随着变软,儿微颤,竟没怎么躲闪,我离开她的,脸贴着她的脸颊轻摩,将她搂进怀,心在腔里剧烈跳动,轻声说:“蓉姐,你真好。”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嘤语:“天啊,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随便跟人出来了。”我轻笑一声,掰扶过她的脸儿,她的眼睛像在睡梦中一样,兀自回避着我的目光,然而我捧起她的脸亲吻时,她却不怎么挣扎躲闪了。

 间或一两下,儿还有回应,我含住下半,轻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香舌柔软,含进来,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甜甜的津,全被我咽下。

 此时此刻,我爱煞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全部,我都珍惜不已,她的,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额际,她水波离的双眼,她脂腻柔滑的双颊,她柔顺的黑发,都令我恋不舍…她说:“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这样?”

 这时我们已坐回椅中,我轻拢着她的肩膀,她的头抵在我的下巴,一个柔发遮盖的黑脑袋在我眼皮下。我不知如何说,正在思量。她仰面向我,说:“怎么了?不方便说?”我叹了口气,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合适。

 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带点撒娇地:“说嘛。”我说:“我真正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离开我了。”她黑眼珠关注地:“为什么?”我说:“嗯…”半响没声。她捅了捅我:“吐吐的,说!”我无奈地:“因为她受不了我。”她说:“她发现…你还有其他女孩?”

 我说:“不是!是因为…我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她霎时红晕满面,羞侧过头去。仿佛在寻思回味什么似的。嘴里喃喃着:“吹牛。”我扯过她一只手:“不信你摸摸看。”

 她使劲把手回去,被我用力拽住,往下引。到最后她的手掌微微张开,回的力气也更小了,嘿嘿,给个借口,哪个女人不想摸男人的东西?她的手往下深探,身子不情愿似的保持着一定距离。

 样子像伸了一只手到水底摸鱼,又怕被水了衣裳。我穿的是齐膝短,前面没有链的那种,东西半硬着,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拉着她的手,隔着薄布,在上头挨挨擦擦。又掰开她的手指成掌状,她的手在我的茎上面,我的手在她手背上,然后轻轻动,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收紧,我的东西成状落在她手中。

 我咽了口唾沫,说:“没骗你吧?”她轻咬着,嘤声说:“一般,”手却忍不住悄悄的动。我将她身子搂紧,两人静静依偎着,望着湖面。看上去,我和她再普通不过,和湖边的每一对情侣一样。

 规规矩矩地搂坐在椅子上,而实际上,她却在替我手。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蓉姐,你好氓哦。”她弄了半,正有些手酸,忽然放弃了。

 并在将手拿开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叫一声,她吃吃笑,身子防备地离开我些,手护在身前,靠近不得。

 我像是生气了似的,起身离开,忽然绕到椅子后面。一扯她的长发,她的脸仰面朝天,从后面看去,五官均匀,搭配间,有股说不出清丽,我对着她的嘴惩罚地重重吻下,下巴碰在她的鼻尖,脖子盖住了她的眼。她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啊…”被我狠狠摄取,一会儿,她的手柳条儿似的攀上来,圈住了我的脖子,这种接吻的姿势分外刺

 她的下身翻转,没东西挨着,难耐地轻轻扭动。我火腾升,忽挣出来,绕回前面,在她膝盖跪下,仰视着她,手放在她柔松的腿儿上,气:“蓉姐。”

 放在她腿上的手直打颤,眼儿似火烧。蓉姐娇着,酥起伏,眼神离,浑身无力似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俩谁都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我抑制不住地将脸埋在她两腿间,醉而疯狂地,拼命呼吸着她腿间的热气和芬芳。两手圈搂着她的后下方,感觉自己像个孩子,扒在了母亲怀里。她一双手落在我头上,轻轻抚摸。

 忽然,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闯进我脑中,我掀开她的裙底,头钻进去,全是赤脂腻的大腿,裙衣蒙住了头和后背,昏天暗地,只顾在里头亲吻着,蓉姐低叫了半声:“天…”

 手隔着裙衣按着我的脑袋,两腿不住打颤。我将她‮腿双‬分开,脑袋往她部探去,脸颊挨擦着她大腿的内侧肌肤,滑火烫,鼻子碰到她的内,伸了舌头试着一,她的‮丝蕾‬薄透了。

 手伸进去,拉扯着她的内,她的股轻抬,撕扯间,内已被拉出到她的两只大腿上,一会儿又被我褪下来,进了口袋。她的股被我拉到椅子边缘,斜斜躺着,裙衣铺展,两腿大张,而我脑袋在她腿间拱。

 她的儿稀少,长的地方,也是肌肤热的触感,而不规则,似有无数小片儿,淋淋的糜不堪。只觉她两腿一直在微微颤动,呻声断断续续,像个受了伤而忍受不了疼痛的人。

 忽然,她的手紧按住我的头,不让动弹,低嗓子:“有人!”扯开裙角,掩了掩。听得脚步杂碎,有几个人从椅子背后的小道路过,有人轻笑,不知是否嘲笑我们。

 不过,晚上光线昏暗,有椅背挡着,从走道上,应该看不见我们的情状。定定的停了半响,我在里头闷热得难受,脚步声一远,我“呼”的一下,从底下钻出来。

 外头空气清新,扑面而来,感觉似从另一个世界回来般,大口地着气。蓉姐软摊在椅子上,酥剧烈起伏,斜望着我,像沙滩上干渴的鱼,微张着嘴儿,样子极为人。

 我将她搂坐到腿上,一边悄悄扯下短,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递给她一样东西,在她耳边低声说:“蓉姐,这个交给你了。”

 我的东西在她小手中热突突地奔腾。蓉姐轻咬着瓣,嘴里说:“不稀罕。”脸却往我怀里拱。

 我将她稍稍推起一些,掀起她的裙衣,落回来,裙衣盖住了我和她大腿,我的小弟和她的小妹赤相见,她光滑细的后股贴在我茂盛的下腹。

 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小弟直通通一,贴在她细上,被淋了一身。我和她拥坐着,眼望湖面,似乎看谁会先忍不住。

 身后又有一大群人走过,像是一个班级的进修生,年纪都不小,语声喧哗,脚步糟杂,我的东西竟忍不住在此时跳了跳,手不由伸下去。

 托高她的股儿,用一手指将小弟勾到口,暖融融的了进去,而人群,像过了一阵风似的,也远了,她的道不是很紧,却娇无比。东西进去的一瞬间,像冰进了溶,就要融化了一般,畅美难言。

 蓉姐的身子沉下来,东西到了尽头,一会又浮上去,我的下体压力一轻,底下凉飕飕的空空的感觉,落下来,先是腿越来越重,接着是东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风破

 最后她的后股在我的下腹间一挤,松沉沉地往两边撇开,周而复始,动作虽不烈,却十分销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经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实在人怀中,所以抱着一点也不吃力。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轻,要娇小,虽不比我矮多少,在怀中婉转承,如耍小儿,别有奇趣。

 这一夜,在莫名湖边,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里两点,才送她回去。此后断断续续,通了一些电话,但她却一直不肯再出来,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她的电话。我说:“蓉姐,你好么?”她说:“不好。”

 我关心地说:“怎么了?”她说:“他今天回来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要了三次。”她又说:“他一点都不心疼我。”我说:“唉,怎么能这样。”

 她说:“完了,他收拾东西就走了,去了南京。”她语带哭腔:“我感觉自己像个工具。”

 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有时会这样,你别伤心啊,这说明他在外边没有来嘛。”她哭着说:“不是,他不爱我了,以前他不是这样,我能感觉到。”我说:“别胡思想啊。”她静了半响。忽然说:“我想你。”

 我心一跳,热乎乎的:“宝贝,我也想你。怕影响你的生活,一直没敢找你。”她说:“你会爱我么?”

 我柔情漾,一点也不嫌麻:“你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宝贝。我一直怀着感激之心,上天能让我认识你。”她说:“…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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