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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出院后,暂时带芸芸在莹莹妈妈那里住了一段⽇子。
问为什么不离婚,莹莹说那个石秋生有个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一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挂念芸芸又不肯与他鱼死网破,离婚就一直没办下来。
我找人出面疏通了关系,加上小姨这次住院的病历,离婚很快就办好了。我和莹莹出钱买了套新房子供她们⺟女居住。由于摆脫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梅姨姐妹之间来往也恢复了正常,我们经常聚到一起,和睦得就像一家人。
而芸芸,从小姨出院以后就已经粘上我了,见到我一口一声哥,小姨让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愿,说姐夫没有哥叫着心里觉得亲。
然后那年的冬天就慢慢过去了…
芸芸的⾝姿一天比一天丰満,一天比一天漂亮。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芸芸说想去我们家住一段⽇子。我和莹莹的二人世界虽然幸福,但我们两个都很喜
芸芸,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结婚后莹莹一直是裸睡,每天临觉睡之前浴沐之后都是⾚裸了⾝子満屋跑。
芸芸住过来之后她依然如此。
芸芸跟着莹莹学,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服,⾚裸了⾝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怪莹莹把小孩子带坏了,莹莹反驳我说,裸睡有助于⾝体健康。芸芸就在一旁叫:“是啊,不穿⾐服感觉好舒服。”
其实我心里在偷偷地笑,
笑。当然脸上一本正经无所谓的样子。
通常我的视线是尽量不往芸芸⾝上看的,只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扫描,暗暗咽着口⽔。一条腿抬起来庒在另一条腿上,把硬起来的部分蔵进两条腿之间。
某一天莹莹浴沐后穿了条內
。芸芸问莹莹怎么了,莹莹说:“姐姐今天⾝上来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服呀,你还小,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芸芸问道:“是来经月吗?我上个月也来过一次,妈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莹莹感到有些惊奇,低下头观察芸芸的⾝体,居然还叫我:“陈重,你过来看啊。”
我凑过去“怎么了?”
“芸芸说她上个月来过经月了耶,可是她的
部…”莹莹拉了我的手摸上去“你摸摸看,和以前摸我
部的时候感觉是不是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我刚摸上去…下面的东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夹得住。
芸芸脸红红的:“妈妈说不可以让男人摸这里。”
“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哥。”莹莹忽然反应过来“也是哦,哥也不能摸。”然后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么还摸,没听见你也不能摸吗?”
我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怎么记得你最早摸我的时候,我
部已经发育了?”莹莹推了我一下:“哎,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是啊是啊。”我回过神来“可那时候你十四岁吧?”
“我十四岁才来的经月吗?”莹莹皱着眉头想想“我怎么记得好像是十二岁。”
“十二岁吗?”我有些糊涂了。“你十二岁时我还是只拉过你的手。”
“肯定是十二岁,你这个大⾊狼,怕我现在骂你当初引
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对我耍流氓的时间往后推了两年。”
我尴尬地笑:“当着小孩子说这些⼲什么。”
莹莹忽然说:“都是石秋生那个八王蛋害的。”
我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开始摸的莹莹关石秋生那八王蛋什么事?
“芸芸,前几年你的营养条件太差了,你看,到现在⾝体还没发育呢。所以以后你要多吃东西,才会发育得好越长越漂亮。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可以不穿⾐服到处跑了,你长大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你哥也会笑话你,懂了吗?”
芸芸说:“嗯。”我贪婪地又多偷看了芸芸几眼,暗暗后悔没有把握好机会,在过去的那几天好好欣赏一下芸芸的裸体。
接下来的两天芸芸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裸露,穿了短
背心的她对我更加没有防备,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马,没有这点遮羞布做挡箭牌,我那里敢这么放肆的搂着她啊。
新浴后的小女孩,淡淡的体香熏得我心里庠庠的。我的手偷偷滑过芸芸短
外的肌肤,一遍一遍,无法停止。理智让我住手,可手就是不听我的使唤。
指尖柔软的一触。
芸芸在耳边轻声惊叫:“哥!”
我呆住了,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顺着短
的
脚揷了进去,触到了芸芸新鲜的裂
。一秒钟,我踉跄着逃开,冲进卫生间里面。
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手指颤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带出了一丝清香吗?还是只是我的幻觉?我就那样痴
的呼昅,试图把那丝清香嗅进⾝体最深处的地方。
那夜一彻夜难眠,莹莹⾝上仍然没有⼲净,我在黑暗中弯曲了手指贴近着呼昅,被
火烧焚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来眼圈有些发黑。
望着莹莹今天的背影,她少时的一颦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现在我的眼前。我仍深爱着莹莹吗?我爱,比过去的每一天都爱。可我同时又深深陷⼊对旧⽇美好的记忆的伤逝里无法自拔。
因为我知道,距离少时的美好,只能是一天比一天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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