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腊月三十

　今天准备年夜饭，没有打牌。

　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偷偷从妈妈房间溜出来。他什么时候进去的？爸爸哪里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巴进了妈妈的里？

　晚上年夜饭的时候我们喝了些酒，我头有点晕，不过趣仍大，抱过茜茜来就想上，奇怪，茜茜的里这么滑润，好像是被人过，难道是我喝多了中间了她一回？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动了，好像有点累。不管了，好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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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

　一睁眼八点半了，茜茜也不在。到客厅里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术，这个死丫头，竟然穿着睡裙就出来了。那边姐夫帮着妈妈准备早餐。姐姐在那边看报纸，好像感觉到我出来一样，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装的，可是姐姐又为什么装呢？

　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扑克解闷。

　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分。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和选择的人过夜，然后是第二名，然后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这帮老鬼们太过分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我都是伦哪，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么能阻止呢？

　茜茜是关键一票。于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头，到头来谁娶了她谁倒霉呢。

　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

　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鬼已经和茜茜这个妇眉来眼去了。

　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几轮玩下来，爸爸果然是头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茜茜象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后选择了弃权。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氓，就喜欢啃草。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和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个男人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妇死他去吧。

　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着，然后碰得一声关上了门。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客厅里一接一地抽烟。今晚我在哪里睡啊？

　最后我还得回书房。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上，脸朝里。

　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着。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

　我也躺在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

　姐姐不语。

　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

　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

　“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钟吗？”我不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么？”姐姐还在啜泣。

　“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说。

　姐姐说“他们昨天就已经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么找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

　“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妇。”

　我和衣躺在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

　姐姐知道我有睡的习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

　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

　“切，我什么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为笑。

　过去的事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巴顶在姐姐的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啊？

　我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

　姐姐看着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

　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嗬，警惕这么高，穿这么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于是在我的劝导下下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衣。

　“那你怎么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

　“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

　姐姐突然象想起什么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

　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

　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伦的事？”

　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么叫伦啊？伦有那么可怕吗？”

　“伦就是你那东西进妈妈那里面，伦会生怪物的！”

　“那不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伦了吧？”

　“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

　“那象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做，也不算伦吧？”

　“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

　“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你胡说什么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

　“呵呵，这个老氓，好像喜欢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妇玩的…”

　“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

　“那个小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

　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姐姐已是昨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

　“我希望将来找个象姐姐这样的女人…”

　“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碰到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么能干呐！”姐姐吃吃笑起来。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红润的花心，巴更大更硬了。“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巴上，姐姐往后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巴。

　“没他，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

　姐姐的手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

　“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七八糟地搞着，你，你不会恨姐姐吧？”

　“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

　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巴上加快‮弄套‬起来。我又倔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

　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那么困难了。

　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我把她的姿势摆成６９式，挑起她的内，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么帮我，就是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

　“姐姐，要不你象妈妈那样…？”

　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做出伦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去姐姐的内，把巴夹在她大腿处，开始摩擦。

　我的巴摩擦着姐姐的，我们的也相互磨蹭着，姐姐小附近的真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着，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已经开始水了，滑腻腻的。看官，想知道把巴竖着夹在里是什么感觉吗？回家赶快找老婆试试去，一个字，！很快我就有感觉了，股一抬，大巴里滋滋出的，到姐姐的上，连同她出来的，煞是人。

　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连忙找了一块卫生纸，堵在姐姐上。姐姐接过纸，自己擦了几下，夹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着姐姐的，象小时候一样，把软踏踏的巴贴在姐姐的股上，睡了过去。 　M.XｚiXｓ.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