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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抓起护士服,她面无表情的望向我。“你在害怕些什么?”我站在她身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我逐字逐句的问道:“为什么黑龙知道我在你工作的医院疗伤?”“…”“如果黑龙不到医院找我,琴琴也不会因此而遇害!”我忿恨的说。

 “我怎么知道他会找去医院…这…这跟我又没关系…”玉珍辩解道。“哼哼!是吗?人家黑龙告诉我的可不是这样,他说是你主动告诉他我住在医院里!”我冷笑道。

 玉珍脸色红白不定,一股热泪再度泉涌而出,她丢下手中衣物,泣不成声的说:“呜…是啦…是啦…是我告诉他的。

 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能不告诉他吗?”抹了抹眼泪,她凄凉的说:“他…他说,如果我不告诉他你跟品瑄的下落,那么他就要让手下轮…轮我…”

 当她说出轮两字时,似乎仍然心有余悸。“哼哼!”我继续冷笑。“而我只知品瑄回台中去了。

 便这样告诉他,没想到他不满意,就把我光光绑在头…那两个走狗竟然把掉…一步步朝我靠近…我好怕被他们强暴…我只好…”回想起噩梦,玉珍歇斯底里的哭泣起来。

 虽然现代人的贞观念薄弱,可是在外力胁迫之下惨遭狼吻也是多数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梦魇,这一刻,我忽然同情起玉珍,觉得她跟琴琴同样也是可怜的受害者。

 “呜…当时我好怕…又害怕又厌恶靠到身上的男人…他们好臭、好变态…弄得人家好痛…呜…最后…我不得已,只好要他们到医院找你…”玉珍断断续续地哭诉她的遭遇。“谁知道那时候琴琴还在医院里!”最后她无辜的说。

 眼看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我心中的疑窦却是越来越浓,我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忽然坐向她出力将她扳倒,嘴里柔声说:“对不起!不知道他们弄伤你没有?让我看看,顺便证明你没说谎!”玉珍四脚朝天被我抡在上,我用肩膀架开她的‮腿双‬,两手紧抓她的臂膀。

 “你…你干嘛?啊…有…唔…”“狼”还没叫出来,我已空将那件护士服硬进她的嘴里,五指游走,紧绷在体上的珍珠白罩以及丝质内已经逐一被我扯卸下来,两片坚春光乍现,戍守着的女人地,也纤毫毕地暴在明亮的光灯下。

 由于刚洗过澡,蓬松的犹带润,粉红通透,面飘来淡淡肥皂香,也有遮掩不住的女体酸味。“嗯…”我紧押玉珍,她吃力的挣扎着。

 “很好嘛!黑龙的手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我全看不出哪里受伤,就是连一丝红肿也没有…”

 我屈指轻弹她的腿,引得两片瓣微微发颤,而由于‮腿双‬大开,原本密阖的瓣寸寸开启,出里壁深红而濡的膣。“他们到底有没有强你?”我凝注她的眼睛问道。玉珍有口不能言,只能一迳摇头,眼底充满着害怕。

 “他们只是口头恐吓要强你,并没有真的强你罢?”我继续问道,她点头回答我的问话,我又问:“我跟你不,他们不可能找你问我的下落,最多只能问你品瑄的去处?是吧?”

 我看她继续点头,不觉恨恨的说:“你不知道品瑄的确实去向,大可以据实以告、苦苦相求,又何苦拖我下水呢?”深一口气,我凄凉的道:“你知道吗?就凭你一句话,我…我再也看不到琴琴了!”

 摇撼着眼前的女人,我嘶声呐喊道:“你为什么不随便说一个地方,随便说一个病房,随便应付他们几句,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老实,一定要出卖我…你…你为什么不干脆让就他们强你算了…你…

 “想起琴琴苍白的脸孔,我的热泪再度夺眶而出,玉珍的眼光,有悔恨、有不平、有酸楚、也有悲凄,一任我责怪着她,再也不作挣扎与反抗,我怒道:“是啰!是忌妒!

 你忌妒琴琴跟我感情好,忌妒我喜欢她,在医院里我就知道你对琴琴怀有敌意,所以看到黑龙找品瑄,立刻就想到把他引到医院…”

 “你知道黑龙跟我有仇,到医院一定不会让琴琴跟我好过,所以你想让他到医院拆散我们,什么强啦、轮暴啦全是话,唔…你好毒!”

 我想到某些事情的可能,不怒火充臆,狠狠的瞪住她。玉珍娇靥转白,不知是被我道破真相,还是蒙受不白之冤,只能频频摇头。

 望着一脸无辜的裎女人,猜不透她心中的千回百转,我满腔怨恨,巴不得自己能有什么恶毒手段折磨教训她,让她原形毕,只是女人身无寸铁,柔弱的让人下不了手,如果我真能做出什么?

 那我不是跟黑龙一般无贰!好不容易压制住翻搅的怒火,眼看自己指爪在玉珍手腕间抓出了血痕,攀靠在我双肩的粉白大腿也浮现出青筋,我吐一口痰,啐道:“算了罢!其实你也是个可悲的女人!让忌妒冲昏头,琴琴的死也不是你可以预见的!”

 唾带着泡星落在玉珍微鼓的小腹上,逐渐滑向凹陷的沟,玉珍脸色顿时红如猪肝,充满了羞忿,咿咿唔的想分辩些什么。

 我不想听她分辩,分辩又何济于事?松开她我转身大步离去,虽然琴琴已经香消玉殒,但陪在她身旁总胜过待在这令人发火的房间。才走到楼梯口玉珍光着身子打开房门对我咆啸道:“我…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那只狐狸?要你这样来冤我?呜…”

 砰的一声,房门重归紧闭,只留下一声声哀痛的啜泣。冤你?即使你没说谎,但琴琴究竟因你而死?就算我冤枉你,也唤不回琴琴的一缕香魂!***

 琴琴死后的第四天,我还是请假待在起司的住处,起司是个相当复杂的人,我总搞不懂一个念书时候曾因酒醉而一把鼻涕一把泪对我哭诉自己不成才的老朋友怎么成年以后就变得如此稳重、如此有条不紊。

 也许,年岁让人老成,让人对外界的挑战不再恐惧,甚至是危险,也习以为常!这是栋三层楼的小别墅,有你的前院花园,有三米高的石砌围墙,甚至在顶楼还有个私人泳池,设备新颖齐全,可以看出起司的局面相当不错。

 夜鹰也住在这儿,另外,还有一个叫做香香的女人,长得明眸皓齿、秀可人,自个儿住在三楼,据说也是帮里头的人物,我第一次见到她,以往未曾听起司提起,应该不是他的女人。

 住这儿的人数虽说只有三人,可是成天都有年轻小弟,进进出出,除了晚上八、九点钟以后起司得以真正松懈下来,白天他总有接不完的电话、看不完的帐册,常常一通电话过来,他就得带着人手匆匆外出,实在忙碌的很!“你到底都在忙些什么?”逮着机会我问起司。

 “哈!你以为,黑社会尽是打打杀杀呀?我们还是有正常的投资,就算是酒店、赌场,也多有帐务上的问题,客户的反应与争执,黑白道的公关与打点,同业间的纠纷仲裁,都是没有大头出面不成,有些人忙一家店已经是劳形伤神,而我们紫光堂。

 除了自己十六家店外,还替十几家店面围事,能不忙吗?”起司笑笑。“啊哈!果然很忙!”我苦笑,这是起司的生活型态,他因家族缘故不得不投身此行,就如同自己在工作职场,不也有忙不完的事?

 能像自己这几天这样偷得浮生半闲实在是件奢侈的事。起司怕黑龙寻我生事,硬是要我向公司请半个月的假到他住处躲藏,他说,等黑龙抓去关我才可以回复正常生活,而他也才放心不在我身边,这事虽属窝囊,但好友的隆情厚谊却是却之不恭。

 还好别墅里一应俱全,我可以睡到很晚,然后看一整天的影片,在傍晚时分到顶楼游游泳,晒晒西下的落,夜里就同他们这些王老五闲嗑牙、喝点小酒,所幸香香的厨艺不错,每一餐都有香味俱全的美食入喉,让我欠佳的胃口得以提振。

 也许是起司的特意叮嘱,香香这几天都没有外出,除了做饭打扫之外,只要我在客厅里,她都会找话题与我闲聊,只不过我的心底灰扑扑的,像蒙上厚重的尘垢,缺少情绪的起起落落。

 一场雨带走了琴琴,也带走我对外界的感受,雨虽短暂,敲下的落叶却永远拂不去离枝的苦痛,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凡痛过必留下伤口,阿亮这样说,我深有同感!

 放逐是疗伤的不二良药,品瑄这样,我也不能幸免,那一天拿到了品瑄的电话,打电话遂成为这四天里我唯一有兴致的举动,只可惜电话那头总在关机中,她还没做好归巢的准备。

 而琴琴的后事呢?那天清晨我离开玉珍的住所便直接驱车前往警察局,我找张金坚分局长报案,打算将黑龙绳之以法,那时候法医、检查官以及琴琴的家人全都到了,起司跟阿国闻讯也来了,像煮滚的开水一般,警局里顿时沸沸扬扬。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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