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噤笑了起来
　女人啊！真是善变到了极点的动物。“我不希望得到这种令人沮丧的答案。”我得承认小馨的回答伤害了我部份的男自尊。“那你希望我说什么？”“当然是你真实的想法。”我说，接着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当小馨的反应是这样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不妙的原因倒也不是小馨的想法，而是我们沟通的方式。一碰到问题我们似乎习惯就这么撑着，好像谁先说破便是坏人一样。

　我跟小馨的爱情好像只是一场耐力的试验，不过，通常我会先失去耐。“我不想这么撑下去了。”我费力的站了起来，无力的摇着头∶“如果你真不想说而又不介意的话，我想结束目前的对话。”

　“你总是这个样子。”小馨的眼泪簌簌的下∶“你总是让我觉得不安。”“如果你是与我讨论有关于安全感这个问题的话…”我顺手拎起了夹克∶“很抱歉，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完这旬话之后，我故意用力撞开半掩的房门，就在轰然一声巨响中，我彷佛听见小馨哭泣的声音。＊＊＊

　迥旋而暗的灯光让卖场并不大的酒吧看起来显得幽遽了起来，所以让我们这些买醉的常客有种安心的感觉，彷佛这里就是全宇宙似的，有足够的空间可供我将情绪任意的倾倒。不管是不是有其他人附议我这种说法。

　但这却是我深深着这家酒吧的原因。敬安全感一杯，我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威士忌。“再来一杯，一样是双份的。”我朝着酒保阿杰指了指只剩冰块的杯子。

　“你干脆开瓶酒算了。”阿杰缓缓把注满唬珀酒的杯子递到我面前。“一杯一杯的喝，你算起账来比较不方便吗？”我摇晃着这杯令人炫目的体，阿杰的表情正在这晶莹剔透的威士忌中慢慢的被扭曲，让人无法辨别他是喜是怒。

　“你就这么一杯一杯的拗下去？”从他的说话里，我想阿杰应该不是很快乐吧！“难道你要我一瓶一瓶的拗吗？”我说。这样想来我实在很够朋友，希望阿杰听到这句话之后能开心一些。

　“懒得理你。”阿杰挥起右手，转身清理酒柜不再理会我。看来我的话对阿杰的情绪并没有太多正面的帮助。我自顾的喝酒，像一个百年未曾过人血的血鬼一样，贪婪的任凭舌尖倘佯在威士忌的辛辣之中。抑或像品尝小馨微润的头。小馨！

　啊，小馨。我不得不记起我们初尝果时的模样，我分明记得她光滑洁白的身躯完整映入眼帘时的感动，我的手指颤抖着游移在她每一寸肌肤上，那种柔盈可握的轻软，像一阵阵海汹涌着拍打我的中枢神经。

　我记得，我一直都珍惜这种记忆，当我把头埋在她那细致的房中时，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呼吸在她的沟回着，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兴奋，我能感觉到一种兽正要从体内释放出来。

　而那种兽的证明便是炙热，从我俩身上的细孔汨汨渗出的热气紧紧裹住我们，几乎要融化我和小馨。融化，没有错，就像杯里的冰块溶解在酒中一样，我的身体完全的陷入小馨的身体里。

　尤其当我的手接触到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时，我发现我的整个手掌竟满满的盛起小馨细的肌肤。我手慢慢的在她的腿部游着。

　从结实而富弹的小腿，到丰腴而滑的大腿。我的手掌及舌头巴不得能完整的巡梭任何一处，直到这一双美腿的部，那神秘的腿之处。燥热的感觉在喉头蔓延着。

　一半肇因于我的意，另一半则是因为酒的强度。我的视野开始回到这间酒吧，但我的却完全的集中在我的档内。

　这时酒吧内的一角传来欢呼声，一瞬间昂的音乐响起。我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在靠近吧台右侧的小舞台上，一位身着黑色薄纱的女人正缓缓的旋绕着舞台中间的梁柱。

　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丰的部及低得不能再低的开襟，那紧紧绷着的两个房及深深挤出来的沟，带着非常强烈的侵略，让场中所有的男人觉得被迫而吐纳浊重的气息。女人的动作开始加大了起来。

　短裙下的一双美腿一开一合，配合着所有人的心跳。我点起一菸，饶有兴致的观赏女人体动人的演出。女人的舞姿很动人，尤其当她甩起一头长发的时候，有着一种销魂的媚态。

　我看见场中的男士们不停的在头接耳，我知道他们的子们早想作怪了“他们”当然也包括我的。我笑了。

　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但能让男人不怀好意的女人也是非常难得，这应该也是女人心中的渴望。基于这个理由，我才能理解为什么“女人也要看a片”的口号可以与“做一个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的广告标语可以并存于台湾的原因。

　女人的舞姿开始明显做些挑逗的动作了，她一把抓住舞池中间的梁柱，高高的抬起大腿，顺势而下，跌坐在地上，大剌剌的张开大腿往柱子靠近然后，就像一般人在做时选择的基本体位一样。

　由于女人的动作是朝着我的这个方向进行的，所以我可以清楚看见她那件略带透明的黑色底。

　当然还有那令人冲动的股间，虽然这只是一瞬间，但也够我意了，我开始想像在她那件黑色底下的风光，我甚至已经想像出来。

　那一定是一片茂密而的黑色丛林。我觉得我的手已经把她的内给揭了下来，并以手指寻找这丛林的中心地带那是一处凹地，没错！

　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开始往下陷了，我感觉到一股咸的气味，同时手指上传来一股黏稠的感觉。一抬头，我看见女人渴望的表情。“手指是不够的。”她说，接着她端起了我那话儿，这时我才发觉我早已赤身体了。

　女人手握着我的直接带往她私处的宫殿，在那儿，她那汨汨出的护城河早已我的进入，我一点也不费力的便能直捣黄龙了。

　“啊…”女人发出一声赞赏，好像在感激我这王者之师能在她需要的时刻，身而出为她解决需要一般，我开始准备冲锋陷阵，应女人的需求而战…妈的！

　我摇摇头灌了自己一大杯酒。没想到我的想像力愈来愈强了，会不会有一天就像某一位知名的作家一样。光看写真集就能足了呢？

　“你啊，再这么写你这些所谓的情文学下去，有一天你一定会变得很意的。”突然想起老许的话来，也许老许说对了。

　我现在变得满意的。难道小馨也察觉到这一点了吗？所以她今天才会有那种反应？难道她认为我今天之所要与她亲热的理由只不过是为了延续我书中的情节？小馨！这么多年的感情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除了你，我碰过其他女人吗？如果我真的是个很意的家伙，那我我意的对象就只有你了。

　“阿杰，再给我一杯酒。”我觉得有种烦不停在体内撞击着“喂！你真的以为这家酒吧是你开的啊！”阿杰说。“少罗嗦，大不了我付钱就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酒别喝得那么凶，小心你的身体。”阿杰的表情很无奈。“不要婆婆妈妈的。”我把只剩冰块的酒杯推到阿杰面前。“给我酒就是了。”我说。“好，就喝死你这个王八蛋。”

　阿杰忿忿的把一瓶JOHNYWALKER推到我眼前。我朝他行了个军礼∶“谢了，为了你这瓶酒，我这个王八蛋是当定了。”阿杰笑了起来，摇摇头转而招呼其他的客人。我并不寂寞！我对自己这么说。

　一个会菸会喝酒的作家是没有理由寂寞的哪怕我只是一个不入的作家。“一个人吗？”我循着声音来源望去，原来是刚刚那个在舞台上跳舞的女人，虽然她就站在我身旁，但我却并不十分肯定她是在跟我说话。

　“你的反应很有趣。”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她缓缓的从皮包内掏出一菸来并向我看了一下。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此刻我并不是很愿意帮她点菸，我可不想让人家以为我是在急着献殷勤。

　“借个火吧！”女人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彷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似的。我像是被老师诘问的孩子似的，连忙的掏出打火机为女人点火。

　“不要紧张。”女人的嘴角依旧带着看穿我心事的笑意∶“只是想借个火而已。”从她吐之间而窜出的烟味，带着一些讽刺，老实不客气的笼罩在我的脸上。我有些懊恼刚刚自己的表现，早知道我就酷到底了，虽然心情有些不痛快。

　但我的视线却不因此而放过那人的身躯，尤其当她那件超级低的衣服靠近我手肘时，我依然忍不住的了一口口水。

　我必须承认那实在非常人，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假装不小心的以手肘触碰这对豪。这应该不难吧，我想。只要我转身时动作大一点，大概就能如愿，但做这种事毕竟很低级，我何苦把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在公车上偷偷摸摸的无胆情狂呢？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得过奖的小说家啊！“你的心情好像很的样子。”女人拿起桌上的CASPER轻啜了一口。

　“喝酒的时候最好是带着那么一点情绪比较好。”我想我应该可以在文词上挽回刚才的劣势！“很有趣的理论。”女人这会不再只是轻啜而已了，她一大口的灌入啤酒。她拭去了上的酒沫。

　“你是否能明白我现在的情绪呢？”她说。好一个慧黠的女人，我不笑了起来“野吧！”我说。“什么？”“我说“野”这个字就是你的心情。”女人爽快的笑了起来。 　M.ｘｚIｘｓ.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