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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后庭隐隐胀痛
 快意连绵,吴征难以抵受,更不舍停止。玉茏烟毫不嫌弃不说,更是温柔细致一如从前。一条灵巧的香舌绕着口不住转着圈圈,越转越快,在猝不及防之际居然挤入口,向里深深地抵了进去。男子后庭之感,较之女子更胜一筹。被钻探时更涌起一股异样快,令吴征几乎魂消魄散,忍不住大声嘶吼起来,而玉茏烟不为所动。

 只是奋力吐出香舌,像是绵绵的雨一样旋着圈儿,越旋越深。吴征汗出满身,明明昂扬如龙,一身却几乎瘫软。不知不觉间,玉茏烟又跪在他身前,一口将纳在口中,螓首起起伏伏地吐。

 这一回不再浅尝辄止,入的茎一下比一下更深,香口‮弄套‬的速度也一下比一下更快,就连的力道都在不断加重。卖力吐的玉茏烟,像是撞钟一样,将吴征灵魂深处肆的快意一下又一下地鼓舞。

 “咕唧…咕唧…”在玉茏烟愈发烈的吐之下,口中香津的搅拌之声大响。吴征还从未有过如此靡的经历,更想不到响声可以大到这等地步,也可以香到这等地步。

 只见香唾已在口中被搅拌成细碎的白沫,自玉茏烟的角边出涓涓滴滴,丝线一般顺着巧的下颌滑落,一路往下,顺着前两座傲峰的中央沟壑里没入不见。玉茏烟不曾忘我。

 也不曾醉,她虽汗出如浆,娇吁吁,却双目清明不住抬眼望向吴征,看他神情的每一分变化。一切,都只是她在一心一意地侍奉心爱的男子。吐的起落将她前沉甸甸的豪也晃得眼花缭

 这堆雪玉面团正不断地上升,自下而上地开始包裹着男儿的下,而吐的幅度却丝毫不受影响…即使被菇深抵喉间软,也只能入大半便再也无力为继。

 这剩下的小半自然要交给温柔腻润犹有过之的雪。螓首与豪以截然不同的方向挤龙,仿佛要把里头的每一滴汁都挤得干干净净。吴征着冷气,心中忽然泛起一个团字来。香口成圆。

 美虽在玉茏烟双掌向中央推挤之下,半球型的几成了两条雪方块,可弧顶处的两抹幼圆依然勾勒着惊心动魄的曲线。

 以龙为连杆,口并用着上下分开,再凑在一起,尤其当两相汇之时,玉茏烟都刻意地放慢动作,加紧了力道。在吴征的视线看去,龙全无踪影,只有一位香汗澄澄,娇吁吁的美妇将螓首埋进了前的傲人双峰里。

 可强烈的感官却忠实地反馈着一切:香口与舌一刻不停地洗扫刮,柔软的硕颤巍巍地,以极致的温柔抚慰着身。炸裂的刺来得如此突然,吴征忽然低吼出声,不自觉地伸出大手握住一对峰大肆轻薄。

 值此紧要时刻,玉茏烟心领神会,酥,檀口一紧,奋力‮弄套‬起来,大的龙在豪与香口间快速地穿梭,吴征搐着脸颊,忽然将玉茏烟抱了起来!他已不足于此,也不愿甘于侍奉的玉茏烟仅仅只是侍奉下去!

 肥美的被悬空抱起,又重重落下。被她自己伺弄得滑溜溜的准确地扣关而入,借着娇躯下落的力道,蘸着花汁滋润,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摩擦快,直入凤宫深处。玉茏烟“啊”地瞪大了美眸尖锐又短促地哀鸣一声,就转为悠长又足的呻

 紧的痉挛起剧烈的动,花径里的每一颗都似吐出火热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地吐在上。一呼之后,便是强大的一之力,绵悱恻,两人皆是一抖,畅美难言。

 “好弟弟…太凶了…”玉茏烟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酥媚声,只觉花已被彻彻底底地满,被烫得汁靡无端。“会越来越凶的…”吴征动作虽缓却片刻不停,刚沉入底,便又托举起丰,缓缓出。

 人的快美似被渐渐干,被撑开的花径渐渐空虚,销魂的快也似乎正离体而去。玉茏烟直觉菇就要滑出幽谷口,心下大急,口而出:“不要…”“啪”

 地一声,吴征及时又松开双手。玉茏烟娇躯猛地一沉,再度以极快的速度与力道窜入深宫,让玉茏烟几觉连咽喉都被刺穿,只剩下游丝般的呻气息,片刻后才娇道:“不要拔出来…”

 吴征看似一手掌控,实则销魂的滋味半点不逊玉茏烟。那儿沉落之后便自行缓缓摇动,像只粉妆的磨盘一样筛磨,令触感更加清晰了几分,如此温柔之乡,谁肯离去:“姐姐可得忍住了…”

 “不用忍…”玉茏烟与吴征耳鬓厮磨,梦呓般道:“好弟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姐姐都是你的…便是挨不住,快活得死了也罢…”一边在耳边软语,一边又款摆腴,磨动丰,让在花径里搅动着快生,奔涌。

 吴征本就到了关键时刻,见状再不犹疑,将玉茏烟的娇躯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力耸动起来,玉茏烟成人的体。

 此刻被吴征托着肢举起一拳高,壮的龙随着的耸顶一下又一下填着花径,让玉茏烟丰腴的上身了力全然向后仰去,展成一张雪亮的玉弓。

 圆隆的豪正朝天立,又被猛烈的冲击震颤出惊涛骇。丰腴的‮腿双‬却大大分开,间早已黏连无比的绒伸出,大的龙不住送,靡至极。

 玉茏烟连呼声都已低微,花径深处的感被无数次准确地探采,早将她震得酥麻难当,浑身力。可浑圆丰儿依然在不顾一切地扭动,甩出阵阵波,又贪婪地让以不同的角度刺入,征伐。

 灵合一的快乐让玉茏烟呻如泣,娇躯被不断地拉抛,一会儿将她抛向天际,一会儿又将她摔入深渊。

 那一身肌肤因兴奋而覆上了一层动人的嫣粉,没有顾忌,不需思考,只是本能地凑,磨合。她知道自己在寻求快乐的同时,吴征一样地快活。

 每一次长驱直入地轰击,都让花心颤,花收缩,大量汁不住地洒,让这一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玉茏烟早已了好几回,如癫如狂,过去。

 “好快活…好弟弟…我的好吴郎…”玉茏烟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扭不得,摆不得。她软趴趴地依靠在吴征身上,藕臂扶着他的肩膀,任雪白的体不时轻颤,痉挛,呓语般道:“姐姐要飞起来啦…姐姐是你的…都是你的…”

 蒙之中只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之后竟被吴征在了身下。玉茏烟无力地睁眼,透过额顶漉漉披散的发丝,只见吴征双目赤红,似乎全身大痛地咬牙切齿嘶吼着,抬起一双丰腴美腿,间又是一

 “唔…”酸的感觉几撕裂了身体。酥软如泥的幽谷再经不起一丝风雨,吴征这一回又采菊蕾玉。

 后庭骤然遭袭,虽酸难当,却让玉茏烟游丝般的气息又重了起来,菇张如伞盖,在菊蕾里搜肠刮肚,比在幽谷里更深,更凶悍。窄小的眼里仿佛含着一颗火球。

 正在越烧越旺,烧向全身。玉茏烟一阵窒息间,只听吴征忽然虎吼着拔出龙,急不可耐地攀住她的后脑轻轻一提。散发着灼人高温的龙近在眼前,顶端的眼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独目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至于其上的腻润滑浆,则全是自己身体里的痕迹。玉茏烟灵光一现,不待吴征说话便主动轻启檀口,吐出香舌来。吴征足又满意的笑容。只有与她在一起时,可以毫无顾忌,予取予求,因为她好【欺负】,也一定会配合。

 也只有与她在一起时,吴征才会如此地【暴】。美妇深知此刻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她将香舌长长地吐出,以舌尖钻入马眼里搅动。一切清晰可见,又清晰可感,这一刻再没有比此更为刺的举动。

 何况玉茏烟的目光中又出无可奈何的娇弱与哀婉,似乎被无奈,只得婉转承受。我见犹怜之际,香舌却舞动如风中的旗帜,鲜明畅。

 “呃…”吴征再也忍不住,将狠狠地爆发出来,体撞击于堵在口的香舌上,从一柱泉化作万千涓滴,四散,飞溅!玉茏烟只合上眼眸,任由入口中。

 但更多的却是拍打在娇颜,缓慢汇聚于角向着豪滴落…两人一同软倒着,不知过了多久,玉茏烟打了个灵就要起身。脸上黏黏腻腻,不仅不雅,也会妨碍吴征亲近。

 一只大手及时将她拉住,娇躯又腾云驾雾地被打着横抱起,吴征道:“姐姐当真是体贴,不过我也不差。”几时有过这般温柔?在皇宫时虽事后都有太监伺候着梳洗,可枕边人绝不会像吴征这么做。玉茏烟身心一松。

 也不抗拒,索缩在吴征怀里再也不肯抬头,状甚娇羞,只怕被他看见了脸上的白浆满布,靡难言。

 可隔绝了视线,玉茏烟的嘴角便勾起弯弧,笑得再也停不下来…天光才亮,玉茏烟便从梦中惊觉。即使在闲暇的平此刻也当觉慵懒,何况昨夜被连番征伐,本当睡不醒。

 不想此刻虽四肢酥软,精神头儿却觉健旺。玉茏烟自知这要感谢吴征昨夜下容情,不曾尽情纵横太过,另有之功便是昨夜才初具的内力上了,有了精神,心里念念不忘的事情便有力去做。

 玉茏烟轻轻搬开吴征搭在她肩头回环搂住的手臂,又提前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才奋力挣起身来。前花娇酥腻软,后庭隐隐痛,挪动娇躯时可让每一处都又酸又,更莫说四肢上的酸楚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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