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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小兔完事了
 于是他就光着身子去接电话,而这时我的双手还绑在头上,我怕从道里出的会弄脏单,便弓着身体,让道口冲上一点,这时恰好祥爸从厕所里出来,从门外看到了我的样子,大概是出于好奇,他干脆地走了进来。我仍然保持着姿势。

 这样有点把小抬高给公公看的意思,我的小刚刚被过,估计现在是一塌糊涂吧,不过我居然没感到怎么害羞,和祥爸好像还说了几句无关的话。?祥妈和我妈都说我和晓祥应该婚检。

 我说都结完婚了还检什么检。两个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牵涉到生孩子的问题不能马虎,检查一下总没什么坏处,如果真有问题还可以提前预防等等。

 我妈更绝,还说就是玩也得知道怎么玩安全啊。晓祥怎么也不肯,我却是个乖宝宝,于是某次晓祥出差的时候我自己去检查了一下。

 国家取消了婚前检查,所以这个所谓的婚检机构其实主要经营的是对不孕不育的治疗,患者好像很多的样子。我挂了号,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号。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结果一个护士过来说,本来我挂号的是个女医生。

 但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那女医生暂时不能接待我了,让我退了号下次再来。我说那有男医生也行啊。小护士没想到我这么豪放,一时愣住了,她想了想,又小声跟我说,要检查那里的哦!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小护士又跑去给我重新排号,一会告诉我,排了个老医生,马上就到我。那老医生真不是一般的老,肯定过了退休年龄了。

 而且留着长胡须,有点道骨仙风的感觉。我想大概是反聘的吧,这种老先生应该都是很有本事的吧,不过他确实太老了,以至于没注意到我是来婚检的,他以为我是不孕不育来治病的。

 指检的时候,他让我坐到上,张开腿。我照例是只穿一件长T恤的,内罩一概没有。张开腿以后下半身就不着寸缕了,那天我穿的凉拖,拖鞋被我了下来,所以连脚上都是光着的。

 不过老先生好像也没发现这个细节,把两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进了我的小。刚进来,老先生有些惊讶地说了句“嚯”我说有问题吗?老先生看了看我的脸说没事没事。摸了一会,他拔出手指看了看手套上的

 然后又了进来,这次是一整只手。哎,一整只手哎,道可以进这么大的东西吗?不过我没觉得疼,只是有一种的感觉。我的两瓣扣在他的手腕处,像个大虫子,那一小撮显得很别扭。

 没一会老先生出手来,摘掉手套。对我说,你这个其实不算病。我心想我本来就没病啊。老先生接着说,你的身体结构有点小问题,子不容易着,所以才会不孕。我吓了一跳,敢情人家是拿我当患者来的,而且看起来好像我还真的有不孕的毛病。

 老先生讲的复杂,我理解下来大致我的身体构造有点特殊,导致不容易进入子,不能和卵子会合,于是不容易怀孕,而解决办法也很容易,进入体内以后需要倒立一段时间就好。

 我说怎么倒立?拿大顶?这样?一边说一边我就真的倒立起来,而且两腿条件反般地平伸,做出一字马的样子,甚至连脚都伸直了,本来我身上就只有这一件衣服,老先生跟我讲话时我是光着股的样子。

 而这一倒立,身上的衣服全都堆在了我的脖颈处,所以几乎就是全了,整个房毫无保留地了出来,老先生倒也淡定,说不用伸腿,倒着就行。

 我重新坐起来后,衣服已经完全套在我的头上,我想把它拉下来,但领口哪里去啦?没办法,我干脆把衣服下来整理。这下好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全着身子问他:那有的巴特别长,能进子直接进来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老先生盯着我的房说,那也得倒一会才能受孕。这次老先生没糊涂,我说的“有的巴”已经暴了许多,老先生大概把我当女了。

 所以最后老先生说,平时不用做什么保护措施,不会怀孕的,别染上病就好。想要的时候按我说的肯定能怀上。我觉得被当成女很尴尬,连忙解释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

 我突然觉得这种事解释不清,而且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避孕的问题,和晓祥出去虽然每天身中数发,但都是在安全期内。

 后来过了安全期,我和晓祥用过几次套套,那感觉太不好了,我就问韩姐买什么避孕药。韩姐向我推荐了一种体避孕药。像药片一样的东西,事前进小,就起到套套的作用了。

 这个药据说并不能百分之百达到效果,所以韩姐有时还用套套或者口服一些避孕药,其实口服的避孕药对身体的损害更大些,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更应该在意以后怎么给晓祥生孩子的问题。

 结婚以后我忽然理解了男人们很在意老婆怀孕的事。如果真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打掉是杀死一个小生命,不免太残忍了些,不打掉难道真要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生的孩子养大?

 将心比心,要是晓祥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们戴套套的,虽然不但总比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要好,但现在看来我这种不须担心怀孕的身体结构似乎天生就是给男人的。

 不知道我这么旺盛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后来的几年“不能怀孕”的云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我眼前,让我总是有点担心。

 而若干年后我们要造小人时,我恨不得一整夜地倒着,结果正如那个老先生所言,几乎是一发命中,一个小生命在我的身体里诞生了,月回来之后小张他们每天都要轮我,第一天他们太过兴奋以至于很快就了。

 饶是如此每人还是了三四发,那天他们差点尽而亡,但后来就好了很多,有一次小齐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才

 而且这几天好像他们也不怎么忙,所以我很自觉地一早上来了之后就光了衣服跑去给他们,通常他们轮番着我能到中午吃饭,下午我回到706,晓祥在的话还会来一发,那是一种很有情调的感觉,两人不紧不慢地体验各种体位,有时甚至能玩一下午。

 晓祥不在时老孟偶尔会来,而且这家伙还会谨慎地关上大门。老孟看起来斯文的一个人,但做时完全是强犯的风格。

 不过我喜欢这种被强的感觉,只是为了防止他再次把我的衣服扯坏,我和他约定不许扯我衣服,我自己就好。

 其实这约定后来也没什么作用,没过多久我又是整天光着身子的状态。小吕是个老实孩子,上次差地上了我一回,后来虽然对我各种讨好,但始终没再主动到706来过。我心说你想呗,难不成还得我主动地投怀送抱?***

 按推算我应该是月回来后顶多一周的时间就应该来例假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天天被他们轮的缘故,好亲戚迟迟未到。我以为这下大概中招了,话说这时候要是中招真不知道会是谁的,搞不好还是老孟的呐。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人工产是个什么级别的事件,所以还没有太紧张,就是担心做人会不会很疼,嗯,还有杀死一个小宝宝的问题。

 如果那时候有现在的人生阅历,我应该担心得睡不着觉才是。在怕疼的驱使下,我一天好几次地用验孕测试来着。

 不过这也没能阻止我和男生们疯玩,然后我偷偷去婚检,其实我还想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怀孕来着,我觉得那些塑料小有点不靠谱。护士告诉我检查这个得验血,当天不能出结果的。好吧,继续忐忑,然后第二天好亲戚就来了,真仗义。

 我又可以穿婚装了哎,这下里外都是红的,但是没人扒衣服了,话说之前这几天一直都是我在挨,韩姐和小兔虽然天天赤身体却无人问津。我有些担心她俩会吃醋呢,但两个家伙只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笑,一点也没有吃醋的样子。

 然后我终于来了例假,小兔好死不死地也一起来了例假,结果大家像前几天干我那样,惯性般地轮番干了韩姐三天。第一天韩姐就吃不消了。

 晓祥和赵哥都在,加上小张他们,大概轮了有近十发,轮过后韩姐就那么保持原样地躺在地板上,任凭小往外涌

 我说韩姐你起来嘛,韩姐说我大概被死了吧?我还能动不?哎,要不要这么搞笑。姚姐恶作剧一样地用脚丫去拨弄韩姐的脑袋,韩姐随便她扒拉,跟死人一样。

 怎么弄怎么是,太入戏了吧。第二天大家照样又轮了韩姐。赵哥本来有事来不了的,但硬是特意赶回来。这次大概超过十发了,韩姐一脸的幽怨。第三天照例把韩姐“死”然后大家装作没事一样。

 任由韩姐躺在地板上,小兔还问我要不给韩姐收尸来着,嗯,韩姐揍小兔蛮带劲的,而且韩姐怎么看都是满血复活来着,再挨十发也不会有事。第四天韩姐也来例假了,这疯女人跟得了什么宝贝一样,话说气质女人发疯也可怕呐。

 男生可以歇歇了吧,惯性要“惯”到什么时候嘛。过了两天,小兔完事了,我还有点,然后男生们按韩姐的规格轮了小兔,可惜赵哥和晓祥都不在。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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